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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舞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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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胭 脂 加 盟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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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清晨,太阳早早便爬起来了,明媚的阳光打开了新的一天,空气很清新,真是一个平和的好天气。

    聂依航习惯于早起,他跑到了影剧院旁边的空地上做了很长时间的早锻,等洗过了脸,便独自跑到街上去玩耍了起来。

    等他回来之时,那团长已经从外面买菜回来了,一见着了他便大呼小叫了起来。

    “聂依航!”

    “什么事呀?团长!”

    “去!将它给我挂上!”团长将那块红布递了过来说。“看你的运气如何?”

    “那当然是好!保准给你招个大美从回来!”

    “这就好!这就好!”团长竖起了大拇指开心爽朗地说。

    聂依航接过了红布,便跑出了大门外,在停车的地方挑了个显眼的位置将那红布给高高地挂了上。

    “哟!你又在挂那‘招魂符’呀?”这时,冷不防那司机不知从哪钻了出来,感兴致地大声说。

    聂依航呵呵一笑,并没有作答。

    到了傍晚时分。

    梁一鸣和高海便将那火水箱扛了出来,开始烧火做饭,这晚做的是一道挺特别的菜色—黄鳝炒韭黄鳝炒菜。

    但见那梁一鸣将那锅烧得火红火红的,然后将那大盘的黄鳝用油炒了一遍,片刻间便炸得黄澄澄的,再放进了韭菜,通炒。还没上碟,那黄鳝早已经是油光可鉴,飘香四溢,一下子便惹来了大群的人,个个都盯着盘中的黄鳝,垂涎三尺!

    当那黄鳝一上碟,司机便疾雷不及掩耳之势以最快的速度偷吃了一条,大伙们全都万分羡慕地盯着他那一动一动的油嘴,咽着口水,浮想联翩。

    “哗 ——!”地一声,不消半刻,猛地看到司机的眉头一皱,顿成了个大疙瘩,全将口中的东西都吐泻了出来。

    “你……你怎么啦?!”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追问。

    “好……苦!”好半天,那司机才吐出了两个字。

    “好苦?!”大家都莫明其妙地大声质问。

    “这……这黄鳝没去肠去屎呀!”司机一边拼命地吐着涎液,一边苦着脸沮丧地说。

    “没去肠去屎?!”大家齐声惊呼,全都不相信这个事实,一下子冲了上去,你一条,我一条地抢着将那黄鳝往自己口腔中塞着试吃,不消一刻,地上的全给吐满了污秽肮脏的东西。

    于是,全部愤恨的眼光全落在了梁一鸣的脸上。

    “这……这可不关我的事呀!我……我早说过我是绝对不会吃蛇蟮之类的东西的,我……我可管不着你们吃不吃得下呀!”梁一鸣没等别人开口,便将双手一摊,有理没理,先是推卸起责任来。

    “喂!梁一鸣,你做的菜为何如此的马虎呀?这可是进口的东西呀!你教我们怎能吃呀?”那司机像是快要饿疯了,张开嘴巴就是破口大骂。

    “我可不管你们是进口还是出口,团长买回来之时都没有去肠去屎,更何况我从来没有做过这道菜,你叫我怎么一条一条地将那些东西挖出来洗呀?”梁一鸣自知理亏,于是便一下将责任全推到了团长的身上来,真是一乾二净!

    正当大家都在围着他喋喋不休地叫骂个不停时,团长闻声火迅赶到。

    “你们吵什么吵?!菜就照旧分,不要那黄鳝的就给我放回菜盘中去!……长征时想吃都没得吃呢!如今有得吃了还啰啰嗦嗦的,真是岂有此理!我是绝对不会怕苦怕脏的!”团长两手往腰间一叉,一声大喝,止住了一切的声响。

    团长说罢,便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梁一鸣这才如释重负,长长地吁了口气,三而两下就将那盘黄鳝给全分了,抓起了自己的饭盘盛了饭,夹了些青菜便迅速溜到了别处狼吞虎咽了起来。

    高海特地放了个空盘在旁边,好让那些不要黄鳝的减到盘中去。然后,她第一个将自己的那份黄鳝给减了下去。紧接着,杨容丽,陈强英,也减了下去;宋大明,聂依航,郭兴干,司机也跟着将那黄鳝倒回盘中去,满满的一大盘黄鳝高高地堆起,除了刚才大家试吃的那几条,整锅的的东西几乎是纹丝未动,完完整整地全端到了团长的面前时,团长的眼睛都看直了!但见他皱着眉头,强作笑容地坐在哪里一条一条地将那黄鳝慢慢地撕开,再慢条斯理地将那些内脏小心翼翼地掏挖出来。他此刻的神情有点怪,苦着脸,低着头,喃喃自语,不知在唠叨些什么?看情形,他这顿定然吃得是相当的辛苦了!

    团长的这顿晚餐可花费了不少的时间,等他吃完,竟跑到水龙头旁去洗了好长时间的臭嘴,折回来时才告诉大家:“大家做好准备—今晚演出两场!”

    “什么?!演出两场?”大家一阵惊呼,鸡飞狗跳的,各自忙开了。

    过不了多久,那大门如洪水缺堤了似的蜂涌进了大群热情洋溢的观众,不消片刻,场下的早已经是座无虚席!

    这罕见的震撼场面便是久经沙场的团长和胖子也不禁为之而动容!

    时不宜迟,立即响起了演出铃,演出马上开始。

    强劲而动听的乐曲骤然响起,幻变多彩的霓虹灯伴随着乐曲的跳跃而忽明忽暗,整个舞台进入了七彩缤纷的梦幻世界,三朵海鹰的舞蹈之花突现在舞台上之上。

    舞台之下的观众热情高涨,场面振撼,那暴风骤雨般的掌声震耳欲聋!

    唱完了那大联唱,胖子一马当先唱出了那首《冰封的心》正式打开了这晚的演出时间。但见那胖子在舞台之上不停地摇摆扭动着他那肥胖的身躯,双手不停地挥舞着,使得台下的观众不时地发出了阵阵刺耳的尖叫声。等到了第二阶段之时,那高海和陈强英已经双双从那舞台上轻轻跃出,一左一右分别站立在胖子的两旁,伴着强劲的节奏,一同跳出精彩的舞步。

    紧接着,那胖子又来了一首粤曲——《帝女花》。当那乐曲呼之欲出之时,他已经从那后台换上了一套破烂不堪的旧长袍,手中执着一把破扇子,踱着方步,一步一唱地踱出了舞台,他那肥胖的身躯伴随着顿挫有序的节奏,真像一个正在闲游的穷和尚在边走边唱。此时,那舞台之上的灯光不明不暗,和着“鼓王”的鼓声节拍唱出的歌声高亢洪韵,搏得了阵阵的掌声。

    最后压轴上场的是梁一鸣,等他将那四首歌全部唱完,便匆匆结束了第一场的演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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