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夫妻不谐多憾事 金兰有心入乘虚第(1/2)页
李水莲在碰到施丽英前,在干爹戴秉仁的庇护下过了二三个月,她诚惶诚恐地照顾戴秉仁的起居生活。她不要名份,尽“契女”之孝心,做他的小妾和性伴,日子过得非常甜蜜。
戴秉仁给李水莲买金器饰物,叫相熟的裁缝上门为李水莲度身制作最好质地的绸缎衣裙,或任由她自己在大商场挑选心水的名牌衣服。戴秉仁还带李水莲到美容店学化妆,购买名贵的香水、护肤化妆品。李水莲最中意化淡妆,力求端庄秀丽,也很合戴秉仁的心意。仅仅二个月已令李水莲脱胎换骨,光彩照人。对着镜子,她完全不相信会有今天如此风华富丽的李水莲。
戴秉仁给李水莲自由拿取她要用的零用钱,并鼓励她多些到外面去交朋友,饮茶逛公司,千万不要陪着他在旅社里闷着。此就给李水莲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踫到同乡表妹施丽英。
李水莲和施丽英义结金兰,把她传奇婚姻的故事如实地告诉施丽英。李水莲太高兴了,她回来后也把她和表妹施丽英义结金兰的情况,如实地告诉丈夫戴秉仁。
李水莲和表妹施丽英结谊一事,戴秉仁自然很感高兴。李水莲在香江,没有亲人,没有同乡同井的朋友,现在李水莲有了施丽英作伴,她就不会感到寂寞和孤单。戴秉仁对妻子说,旅社工作不多,有颜光和伙计打理,他身体还硬朗,李水莲有时间就多约表妹饮茶逛公司,免得屈在旅社里发闷。
从此,李水莲和施丽英表姐妹过从甚密。李水莲经常约施丽英带着女儿出来一起饮茶,听听表妹的感人故事,或上门去拜访她,和她女儿施媛逗玩。
施媛已一岁多,活泼可爱,李水莲坚持要认施媛为“契女”,为她买衣裳,把她打扮得像个小仙女。施媛对“契妈”非常亲爱,总是缠着她撒娇,嚷着买玩具。表姐的豪爽,施丽英非常感激,姐妹感情更亲密,她们在一起,总是喋喋不休,无所不谈。
施丽英跟李水莲说,虽然她和戴秉仁老夫少妻,年龄差距大,但她要尽量讨好他,并且要多留心熟悉福安旅社的业务,对戴秉仁的业务伙计颜光要多拢络感情。如果李水莲能在戴秉仁生前为他生个孩子或拿到一纸继承遗产之遗嘱,她就会成为福安旅社的未来女主人。
施丽英的话,给李水莲很大的启廸,牢记于心。李水莲非常感谢施丽英对她的关怀,为她的前程着想,她把施丽英视为此生最好的闺中密友和金兰姐妹。
“表姐!你只有为姐夫生个孩子,才是你的最大保障。”施丽英思维敏锐,虽不称得上高瞻远瞩,但她确实也看得远。
“生孩子谈何容易!”李水莲忧忧叹息。
目前,李水莲生活无忧,要花钱戴秉仁都满足她。李水莲深深明白,她不能离开戴秉仁,离开了,在此举目无亲的香江,她就活不下去,所以她主动和戴秉仁结合。戴秉仁由于他久旷多年,起初还能回光返照,她也得到比黄日清还大的满足;但是戴秉仁毕竟年纪大,日子稍久,戴秉仁就愈来愈不济,许多时他不能X起,有时X起也多是不济,勉强X房,多不能尽兴。李水莲对施丽英推心置腹,说出她的闺房苦衷。
“戴老板人面广,又有钱,你要鼓励他,叫他托朋友寻求民间生精壮阳的秘方,你下点心机和时间,为他熬药进补和催谷,说不定会心想事成,一索得子。”施丽英为表姐再出点子。
“如能生一男半女,我此生也满足了!”李水莲说出心里话。
“表姐!天会帮你,你终会如愿以偿。”施丽英真诚鼓励。
戴秉仁临老入花丛,,他艳福不浅。他一生诚心礼佛,认定这是佛祖给他赐福。戴秉仁很爱李水莲,做不做得每晚他都要尽情对她爱抚呵护,以表示他对她的无限宠爱。但是戴秉仁的呵护,其结果往往是适得其反,令到李水莲往往被撩得半天吊,咬碎银牙,苦苦熬煎。
李水莲想起施丽英的话,在枕上对戴秉仁说:
“老公!你人面广,找民间秘方,我日日给你熬药,服侍你。”
“我这么老,为房事寻求秘方,朋友知道会笑话的。”戴秉仁笑笑说,感到不好意思。
“你也应为我着想啊!我实在想为你生个孩子,报答你的大恩!”说穿了,李水莲也是忍耐不了闺房之寂寞呀!
施丽英将此事告诉徐太,徐太很快为她寻得一副男士秘方。施丽英告诉李水莲,她满心欢喜,她们坐言起行,马上去中药店查询,证实药方有益无害,李水莲马上如方买了五帖。李水莲亲自熬药,送到戴秉仁面前,并亲自试药以表诚心。二帖药服后,戴秉仁已有感觉;再服二帖药,已出现状态;第五帖药服后,当晚戴秉仁真的再现雄风,喜得戴秉仁抱着李水莲“唧唧”连吻。
昨晚,施丽英多天不见的雷一标,约九点多钟回家来。施媛已睡了,他对女儿面额亲了亲,随手给她拉拉被子。雷一标关切地对施丽英说:
“你们近来好吗?”
“你已经许多天没有回来了!”施丽英不答反问。
“近来工地赶工很忙,管工因患病,多天无法到工地,我是总科文,要负责整个工程的施工,一点都不能怠慢。在工地我有休息的房间,我就在工地那里过夜。”雷一标把想好的“理由”说出来,很冠冕堂皇。
施丽英很明白雷一目标“忙”是借口,她怀疑他一定是在某个女子的香闺过夜。施丽英平静地说:
“我明白,男人得不到发泄是很辛苦的,我完全体谅!”
“你又胡思乱想了。公司发工资,我给你拿家用回来,也想和你好好亲热一下,我们太久没有销魂烁骨的做了。”
施丽英也想试试自己的病情是否有好转,是否可接受异性的慰藉,她虽没有欢好的激情,但还是默许了。雷一标三扒两扒就把移船靠港。虽然他还是很温柔,但运动起来,施丽英就感到痛彻肝脾,额上直冒汗,全身抽搐,一下又把雷一标推下马来。她呜咽哭泣,吁吁叫嚷:
“痛死我了!”
雷一标感到很不是味儿,欲念全消。他迅速穿好衣服,放下家用钱,晦气地说:
“好好休息,调理身体!不要胡思乱想。”说着就出去了。
李水莲去看望施丽英,看到她满脸愁云。李水莲惊讶地问:
“丽英!你怎么啦?”
“你妹夫说是工程赶工,好久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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