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诞明珠罹患抑郁 拒房事烦躁夫妻第(1/3)页
施丽英耿耿于怀、时时烦扰着她的最大心病,就是她偷渡来香江,一年过了,还没有写信回去报个平安。她生怕在XX复杂的阶级斗争环境中,寄信会给表弟柳刚和庄重道师傅带来政治上的株连和麻烦。她一直在等待,想让时间冲淡一切,但没有给家乡一点讯息,施丽英始终感到寝食不安,对姨妈一家特别是表弟柳刚,深感歉疚!
施丽英爸爸施卓然,屈指算来他的刑期将届满,劳改场政治敏感,她从海外去信,只会给爸爸惹来麻烦。她考虑,只要把讯息传给表弟柳刚,柳刚自然会想辨法告诉她爸爸。如何将讯息传给柳刚就是关键,也是最伤脑筋的问题。
如果能有人带个口讯回去就最好,但自旷古绝今运动开始至今几年了,只有内地人偷渡出来,却很少听说有人从香江回去,同乡同井的熟人更找不到一个。施丽英也考虑过将信寄给第三者,间接把讯息传回去。信寄给谁呢?朋友不外是那么几个同学,但几年前已各奔东西,目前情况施丽英一点都不了解。如果把情况告诉不甚了解内情的人,不异于自报山头,让更多人知道,她施丽英已偷渡到了香江。
施丽英突然想起萧坚。萧坚是当红的干部,他的信件应该不会有人半途截查;萧坚和柳刚私交好,他会私下把訉息吐露给柳刚。萧坚虽是吃政治饭,但他心地善良,加上他和她有过一夕情缘,他不会落井下石。萧坚是个聪明人,他也会为他自己留条后路,不会把事情闹大。施丽英再三斟酌,写了这样一封信:
尊敬的萧坚干事:
多谢您多年的教诲和政治上的提携,但我最后还是自己作主远“嫁”他乡。只能对一众关心我的朋友和兄弟,说声“对不起”! 我目前生活工作一切都好。勿念! 你的学妹 小施草
这是一封有头无尾、没有署真实姓名、没有回邮地址之信。在外人看来,“施”字或者是姓或者是名,拿不准是谁;“嫁”字内容隐晦,寓意双关,只有收信人可以猜透和理解此中的玄机。施丽英知道,萧坚一定明白寄信人是谁和用意。信的内容浅白简单,又可保护收信人不会招来其他的麻烦。
施丽英对这封信寄予厚望,信发出后,她像放下一块心头大石,感到无比的轻松。萧坚呀萧坚!施丽英对你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不求回报,这点人情,仅仅只算是贘还的一点利息啊!
十月怀胎,施丽英终于为雷一标诞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孩,那是一九七二年百花盛开的春天,正值花好月圆。
徐太说,这女孩子今后一定命运好,还会为父母带来好运。施丽英心中非常欢愉,她逃出生天,改变她的一生,她的女儿今后命运一定会更好,因为她是在自由的香江出生,一出世就享到自由天地的空气和阳光。
雷一标欢喜若狂,女儿长相甚似施丽英,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很逗人喜爱,他们把爱女儿视为掌上明珠。施丽英更视女儿是自己的心头肉,自己生命的延续。为孩子取名时,施丽英说话了:
“标哥!你姓雷,是孩子的父亲,她本应姓雷,但我们并未注册结婚,为了对得起你乡下的妻子和免去以后的麻烦,我想孩子跟我姓施。如果第二胎再生男孩,再跟你姓雷好吗?”
“好呀!她是你的心肝宝贝!”雷一标爽快地答应。
施丽英很细心,早已在制衣厂的姐妹口中打听到,香江一些未婚产子的女子,都会让孩子跟母姓。施丽英给女儿取名施媛。
雷一标想,一般人姓名三个字,日后如需要给女儿改名,施媛改为雷施媛,容易之极。雷一标欣然答应给女儿取名施媛,但在“出生纸”上生父一栏,施丽英完全同意,写上雷一目标名字。
这顺理成章,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施丽英在产前已辞去制衣厂工作。她生女儿施媛坐月期间,雷一标给一笔钱徐太,请她帮忙照顾施丽英母女的生活,徐太欣然答应。徐太本性善良,很喜爱孩子,加上徐叔和雷一标一起工作,她和雷太一家关系密切,徐太视施媛为自己的孙女。
施丽英在好心而经验丰富的徐太的全心全意的照顾下,身体很快得到恢复。她产后身材不但没有走样,更加丰满。她脸色红润,清雅秀丽,周身焕发着成熟少妇的丰韵。徐太说,雷太生孩子后更加漂亮了,雷一标乐得呵呵大笑,他给徐太封了一封大红利是。
在雷一标眼中,施丽英碓实更加漂亮了,特别是哺乳期间,她的双峰更见挺突伟大。有时雷一标童心未泯,施丽英给施媛喂奶,他却站在一旁,按摩施丽英的X房,让施媛能吮到更多X汁,有时他自己也来吮一口,施丽英笑骂他不知羞,跟女儿抢食。
小施媛得到好心而特别喜欢小孩的徐太精心的照顾,日见成长,逗人喜爱。雷一标此时已心无旁骛,谢绝声色犬马,一下班就喜孜孜赶着回家来,帮助妻子照顾女儿,让妻子多加休息,极尽为父为夫之责任
渐渐,雷一标发觉施丽英的性情变了。她变得浮躁,有时施媛哭闹,也会引起她发脾气,使性子。施丽英眼睛中总是充满一种说不清的忧郁,雷一标问她是否不舒服,她也不甚答理。开始雷一标还不大在意,以为施丽英十月怀胎、坚持上班把身体累垮了,精神压力太大,一时还恢复不过来。
本来女人产子一个月后,可以逐渐恢复房事,但施丽英却不让老公近身。雷一标为了照顾老婆,尽量迁就她,不去招惹她,让她休息。想不到三个月过去了,施丽英仍然拒绝XX。
有一次施丽英在雷一目标恳切索求下,她答应欢好,但她却毫无情趣,闭着眼睛,任由雷一标上马。可是一上马,施丽英就大嚷疼痛,半途把他推下身来,弄得雷一标非常无趣和尴尬。雷一标以为施丽英生产时,由于孩子过大,整整七磅多,逼爆X道伤痛未愈,一时房事无法接受。但非一次,次次都是如此。雷一标每次看到施丽英勉强行房时,受到那么大的痛苦和精神刺激,他也立即欲火消熄,兴致索然。
半年后,依然如此。施丽英同意欢好,但当雷一标一进入她就大叫疼痛,哭着把他推开,甚至斥责他只顾自己快活,不顾她的痛苦和感受。施丽英的性情已大变,情绪变坏,经常发脾气,不顺意时甚至掷抛东西。这时,雷一标才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施丽英的性情变化之大,判若二人。
雷一标把他房事的苦恼告诉徐健,徐健告诉他,应该是施丽英患了“产后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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