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说话还不等于放屁!我总感觉我是他的眼中钉!唉,他如果拿下我,只要我不蹲监狱,我就回到祖区来,留在首席身边。”实队长一看瀼院士快骂娘了,吓得不敢答话。瀼院士看看本仁,接着说:“我总感觉我迟早会栽到他手里!一想起大学者吉清辉老人——就是他的高祖父,”瀼院士指了指本仁,“告诫我的话,就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噢,我现在比从前清闲多了,有好多事不让我挑头了。这不正好有空陪吉文媒到第二世间散散心去?”大家好奇地问是哪几句话。瀼院士复述一遍,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实队长虽不好意思劳累瀼院士送吉文媒回家,但是很清楚他的脾气:只要他想做的,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实队长还想问清楚瀼院士考他的历史问题的答案,可是他心里也明白:只要瀼院士不想说的,你就是拿老虎钳子,敲碎牙齿,除了奏出‘咔咔嚓嚓’的恐怖交响乐,休想凿出一个字。吉文媒看着实队长焦躁的心,想揭开历史答案。一眼发现瀼院士深邃的眼睛里发出两束不可捉摸的光,笑了笑,没再言语。
——吉文媒,你看天也不早了。省的家里人挂念,我们也不留你了,我送你!
——那就多谢瀼院士了!
吉本仁走到车边,司机赶快打开门。本仁探进半个身子,又出来了。对实队长道:“同志,那个司机现在怎么办?”“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我已经安排别的同志讯问他呢!”“哦,一定要弄清楚他的性格养成的原因。我觉得教育比处罚更重要——虽然教育与处罚相结合。但对一些顽固分子,明明知错死不悔改,施以强硬手段,也是必要的。这就好比治病,吃药不行,就打针;一天看不好,就两天、三天……见棺材没有不落泪的,到黄河没有不死心的。我是针对那些明知故犯着说的!而对于那些心理有障碍的,一定要把好脉,看看五脏六腑,按金木水火土,综合诊治、调理。”
“啪—啪—啪”想起鼓掌声。原来是瀼院士。他笑着说:“我说首席为什么授予你文媒员候一职,原来你和首席说话如出一辙。要是你的声音再和首席一样,不看你模样,我还以为是首席讲话呢!”“哎,巧了,吉文媒和首席都是教师出身!”实队长像发现了秘密。
本仁看了看天:头顶上瓦蓝瓦蓝的,如大雨初沃。放眼四围,灰蒙蒙的,像农家给庄田里的嫩苗蒙了一层塑料薄膜。整个天空好比一片被污染的无垠仙湖,被一位路过的顽皮仙童,丢进一块石子儿,激起的圆圆鳞波把灰白色污渍泡沫荡漾开去、荡漾开去……等石子儿沉入湖底,它的威力也就消耗殆尽了。那被赶到湖沿的泡沫又开始难以阻挡地缓慢反扑。发着白光的太阳,快要被他们拖起来了。太阳虽然不如本仁初来时那样刺眼了,可是毫不惧怕灰色幽灵。他始终坚信,凭一腔的热、满身的光,一定会把一切污垢从宇宙蒸发掉的。
——吉文媒,上车吧!还留恋什么呀?祖区再好,也不如家好!走吧,回家好好生活,实实在在生活!你看,太阳也快回家了!
——不,我想见见那个司机,了解清楚他的性格养成的原因。瀼院士!
——既然你如此关心你的敌人,那好,你跟我们一块问问那个司机。今天我倒要见识见识吉文媒如何撬开钢嘴的司机(死鸡)的。小郝,学着点儿!你们刚才不是说司机是个难缠户吗?走!跟吉文媒会会他去!
鄙人将金二爷手下五魁首之一——一撮毛名字改为一撮胡了。原因是:今天看到一部战斗电视剧里正好有个角色外号也叫一撮毛。我真没想到两部出自不同笔下的小说竟然那么巧合。大惊感叹之余,忽然想到鄙人之拙作恐被已面试之上品告上侵权法庭,只好忍痛割爱。常来的文友们,给推推吧!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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