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巢老人又需要关爱……”“进疗养院或敬老院什么的,不一样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进疗养院需要这个,”尊飏做了个手捻钞票的手势,“而且有三六九等;进敬老院、幸福院,很多老年人都怕……”“怕什么,怕没人交钱?”“不是怕交不起钱。有的院里服务质量太差,不进去还能多活几年,要是进去,离火葬场也没多远了。”“那只是个别现象!老人家不能一看见草绳就说是长虫吧!”“嗳!这事放在谁身上,都有同感,况且是日薄西山的老年人呢!”
“那么西生娉和你又作何解释呢?”“那叫女人爱车……”“你太不懂女人的心了,太无情了——还说我不食人间烟火呢!你看人家,蹲局子都盼着在一块,和你长相厮守!”“你看我话还没说完呢!生娉是位好姑娘,他本该拥有洒满阳光、铺满鲜花的美好前程,本该拥有高尚的生活。而我有妻子有孩子,不可能和她走到一起;而我也不配她——我没有什么能耐,只有爱好:爱家、爱车。”“不!她喜欢的是你坐怀不乱。”“是的,我固然喜欢漂亮的女人,可是我对她们产生不了爱意,而且也不能产生爱意。至于非夫妻身份的男人女人的那点浪荡事儿,我觉得是无聊肮脏的。”“这正是她喜欢的地方。”“不,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只是她还没发现。”“看来可怜的西生娉要忍受单相思的折磨了。”“不!后来事情发生了转机……”“什么转机?”“后来……”
尊飏戛然而止,惊喜地问:“看——你太太正向一家工厂走去。”本仁瞅了一眼,淡淡地说:“哦,我看见了。”然后又问:“我有个问题不明白——你当时不是被送医院了吗,怎么知道后来发生的事呢?”“你没听出来吗,章秘书对我和西生娉很关心的,是她后来告诉我的。”
“你刚才说情况有了转机,有了什么转机?”“我原来被桃区警务局处罚款一千元,劳教三年,从医院回来后,取消了劳教处罚,只罚款一千元。可是西生娉依然被执行原处罚,还有半年才能释放。还好,在我的劝说下,西生娉终于想通了,放弃了原来的天真幻想——我们以兄妹相称了。西生娉也终于在茫茫人海中发现适合她的如意郎君……”“是吗?”“你猜猜是谁?”“我没和她打过交道,更没涉入过他的交际圈,我上哪儿猜去?”“谅你也猜不出来,也不敢猜!她和满度曲相爱了。”“和谁?满度曲?”“对!”就是那个当警察的满度曲?这怎么可能?”“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满度曲已经不是警察了,和西生娉一样,劳动教养去了……”“什么,警察也违法了?”“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嗨!别说了……我打算歇班的时候到桃区再看看她去。如果你想见见她,我可以带你一块去?”“嗨,屈了一个大学生啊,可惜呀!”“嗳!可惜什么呀,大学生遍地都是,脚踩脚碾的。看我早年走对了吧——提前辍学,跟这几年的大学生有什么区别?当年她没上大学倒好,要是上了,可能比眼下更可惜!”“你这看法不对!我认为还是有文化比没文化好!”“好什么好!中吃还是中喝?我前年,是跑桃区公交的,每到晚上,特别是周末,那个什么大学门口——忘名字了,就停满了小车,煞是壮观,那才叫‘春江花月夜’!你说干什么的?我一开始以为小康之家接学生的,后来才知道……”
“我的家在北太平洋上……”尊飏没来及解释,手机响了。尊样示意客人替她打开手机。本仁赶快打开,放在司机耳边。“什么,串门?”“……”“那好吧,我马上就到!”尊飏让本仁关上手机:“有个客人用车。说实话,我的生意很兴隆,也不知怎么回事都愿坐我的车”“有急事儿吗?”“没有,就是走亲访友的小事儿。”“依我看,中洲祖区繁华得很呢,家家称个家庭小轿车不成问题吧?”“要按生活水平,桃区比不上祖区;要说家庭轿车,祖区比不上桃区。”“这不矛盾吗?”“我想桃区为什么小车多得如蚂蚁赶会,也不用我再炒冷饭了吧!只简单地介绍一下祖区小车少的原因吧:各机关单位、团体、组织,都有严格而统一的车辆配置标准,私人购车有严格要求:一般城镇中心地段不允许购私车,离城镇中心偏远地区可以购买。为了私人用车的方便,交运单位都由政府统一管理与分配。我认为,政府出台政策比社会呼吁得口干舌燥有效得多——我永远赞成宇宙中心论,反对飞禽走兽同拉一辆车。至于这样有何好处,我想地球村民都知道吧!稍微有点忧患意识的人能理解政府的做法;有远见之明的人士肯定支持政府的工作;只有那些吃今儿不管明儿、绝户头命以及穷奢极欲的人才大呼小叫持反对态度——说政府老爷子作风。”
“哎,你的手机还是那个破的吗?”“早就换了,还是公司专门配置的。”“比你那破玩意儿好使吗?”“当然了。”“属于光粒机吗?”“你怎么知道的,光粒机在第二世间目前还没上市呀!”本仁把曾遇到章玉鸾秘书一节讲了一遍。
尊飏找个路边停稳了车。车内喇叭里传来了报程声音:“乘客朋友:您好!本次行线遐宁街自工人文化宫至洲营手套厂九九分厂,行程1。4公里,乘费2。6元。谢谢合作!再见!”自动打印完车票,尊飏撕下一张递给本仁。
本仁摸出一枚钢蹦儿:“老弟,不好意思,囊中羞涩,只名一文。这样吧,你先等一下,我跟我媳妇要了钱再给你!”说着跳下车。“算了吧,我替你支付……”“为什么,我们可素不相识呀!如果相识,也就是一面之缘。”“可我们一见如故啊!我们有相同之处。真是‘帘卷柳店酬过客,花隔竹径觅知音’。另外你曾受到过首席秘书的亲自接待——既看僧面又看佛面!哎,如果你不介意,请教一下您的尊姓大名,日后也许还有见面机会的。”“草名吉本仁。”“你再说一遍!”“吉本仁。”“吉本仁?您是不是夹羊山县脚蛇山的吉本仁老师呀?”“你怎么知道的?”“你太太是不是叫郑士祺?”“对呀!”“天哪,真是天巧!吉老师,您太太是我妻子的救命恩人哪!你还记得去年的小萌牛事件吗?”“什么小萌牛事件,我从来没听说过呀!”“噢,也许您太太没告诉过您!是这样的……”司机的手机铃声又响了,尊飏一看号码,原来客人催车了。尊飏边接电话边说:“回家问您太太是怎么回事儿吧!别忘了替我谢谢您太太!再见!哎,这是我的名片!”
鄙人将金二爷手下五魁首之一——一撮毛名字改为一撮胡了。原因是:今天看到一部战斗电视剧里正好有个角色外号也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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