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下的是什么毒药,娘的,我每天总觉得那个地方有些不对劲。”张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吴岩好笑的睨了他一眼,“哪里不对劲?”
“……”张慎有些纠结的抬头看向一旁的吴岩,赵振面色铁青的瞪着吴岩,“少在这里装疯卖傻,快说,解药在哪里?”
吴岩耸了耸肩,“哎,都说了我根本不知道你们中了什么毒,不过倒可以和我说说,等我心情好了说不定就给你们解了。”淡然的接受着二人的怒目,施施然的吃着瓜仁,喝着香茶,“再说依我看二位也不像有中毒的迹象,我看是你们想多了吧。”
吴岩故作同情的望了二人一眼,无奈的摊了摊手。
“你……混蛋,如果被我查出来真的是你做的,一定要揍得你叫娘。”张慎恶狠狠的瞪着吴岩,紧握的双拳。
吴岩不在乎的撇了撇嘴,“哦?那还真期待。”
“哼!”张慎气哼哼是甩袖而去。
……
金銮殿上,颜颢趁着群臣恭敬站立之时,偷偷打了个哈欠,神色有些哀怨,这些日子以来思文一直住在赵振的府里,再加上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又太多,每天和思文相处的日子就少了很多,不由得开始对现状相当不满起来。不过一想到早朝后又能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心情又不由得好了起来。
兵部尚书正上奏得起劲,猛然抬头看到颜颢略显不耐的神色,心下一惊:莫非自己有哪里说错了,惹得皇上不悦了。转眼又看见皇上眯眼笑得相当欢畅,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上奏得更加起劲了。
“钱钱钱,你这个吏部尚书我看也不用再做了,一条岐佑河整整八十万两你治理了两年,这两年来不仅没有治理出一点成效,居然还敢向朕要钱,来人啊!”颜颢愤恨的砸了手中的折子。
“属下在。”刚才还雄辩滔滔的吏部尚书,现在一脸惨白,艰难的吞着口水,急忙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将他打入天牢,择日处斩。由礼部暂代吏部尚书一职,卢光远,你给朕好好的治理岐佑河,否则吏部尚书的下场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礼部尚书卢光远畏畏缩缩道:“是。”趁颜颢不注意用衣袖偷偷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董太傅和沈左相对视一眼,董太傅便恭敬出列:“皇上,为何数日早朝都不见右相,臣等一直无缘得窥右相的风采。”说完还遗憾的叹了口气。
众臣沸腾了,皆交头接耳小声的议论着这位神秘的右相。
“朕有要事派他做,该出现的时候他自然会出现。”颜颢不耐的挥一挥衣袖直奔赵振府而去。
董太傅和沈左相时常给颜颢下点小绊子,倒不是说二人穷凶极恶,有什么谋反忤逆之心,只是这二人从前是大皇子颜靖的拥护者,如今二皇子颜颢登基,二人心里总是不那么顺畅的,所以时不时的想给颜颢找点麻烦。
对于这些颜颢也是知道的,否则他不会容忍二人到现在,再说这两个老匹夫虽然固执了点,讨厌了点,做起事来还是有板有眼的,只要不捅出大篓子,如此颜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二人去了。
太监用尖而锐的声音高声道:“退朝!”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久久不更某花羞愧啊,要是知道我为毛不更肯定会嫌弃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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