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文拿了食物蹲在张浩面前,看他狼吞虎咽,喜鹊奇怪的小声嘀咕着,“主子,你说小耗子吃这么多怎么就吃不饱?”
张浩满脸满足的抬头看了思文一眼,咧嘴一笑,低下头继续若无其事的海吃。
思文递了杯水过去,张浩欣喜的舞着手,就着思文的手猛喝一口,满足的砸吧砸吧嘴,继续往嘴里塞着食物,思文叹了一口气,“我既没有套着你,又没有拘着你,你干嘛不走?”
“……走?……”张浩抬头迷茫的看了思文一眼,吸溜,将嘴边的食物渣子吸进了嘴里,惶恐道:“哥哥不要小耗子了么,小耗子会乖,会听话的……”
“不会送你走的……我现在是问你为什么要留在哥哥这里?”
“……饿……”张浩一听说不会送他走,满脸的担忧转瞬即逝,脸上又挂上了喜悦的光芒,“有很多好吃的……”
思文懂了,这家伙已经傻到一定境界了,非一般人所能理解了,“哦?谁给你吃的你就跟谁走?”思文将手中的桂花糕在张浩的眼前晃了晃。
张浩将手中的东西通通塞进了嘴里,含糊不清道:“……要……小耗子……还要……”
“先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不给你吃!”
张浩歪着头奇怪的看着思文,不满的嘟了嘟嘴,“小耗子只跟着哥哥,不要其他人!”
思文无聊的点点头,要是吧,正好他被人下了毒,身体间歇性有些需要,需要,相信每个男人都有这样的需要,现在好了,上天给他免费送来一个看上去还不错的家伙,呃……如果刨去智商不说的话,“跟着哥哥也行,但必须要和我哥哥一起睡觉,想不想睡觉?”
张浩扒拉着饭使劲的点点头,“想,小耗子想。”颇为嫌弃的看了看喜鹊为他在角落临时搭的睡塌,垂涎的想了想思文那张又大又舒服的床,他曾经偷偷的在上面躺过,舒服极了!
“睡觉会被人摸的。”
张浩被吓得立即丢下手中的糕点跳了起来,双腿夹紧,双手环抱自己做了一个自我防护的动作,“不!不让人摸!小耗子不给人摸。”
“如果是我呢?”真烦,大男人还做这种扭捏的动作,看了就讨厌。
张浩仿佛察觉到思文的不耐,小心翼翼的抬眼打量他,犹豫良久,才讨好的靠了过去,“哥哥……小耗子给你摸……”
“真乖,哥哥以后再给你吃桂花糕如何?”
“嘿嘿,哥哥真是好人。”
黑色的眼眸单纯的看着思文,他此刻的样子就像个初生的婴儿般天真无暇,思文觉得自己就像在引诱青少年犯罪,可惜此刻的思文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皱眉看向张浩,“我不喜欢脏兮兮的家伙!”
张浩在自己身上左右闻了闻,委屈的拱了拱鼻子,“小耗子不脏,哥哥不要不喜欢小耗子。”
“那就去弄干净!”
“哦!”张浩讨好的看着喜鹊,“我要洗白白!”
喜鹊伸手在他额头上戳了戳,“你啊!就知道吃!走吧!”领着他到屋内净浴去了。
……
浩宇醉眼迷蒙的钳住解他衣服的四位女子,下手的力道直接掐出了血迹:“谁让你干的!”
“爷,轻点,你弄疼奴家了。”
浩宇使劲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样干的!”
老鸨子一听厢房出事了,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大爷息怒,大爷息怒,是姑娘们伺候得不好,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跟妈妈我说,何必和姑娘们撒气。”不就是为闺房之乐增加点情趣嘛,这位大爷怎么如此生气。
“说!到底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浩宇直接把加了料的酒摔在老鸨子的脸上,一道血迹瞬间划破她的脸颊。
“奴家,奴家,……他只说大人最近心情颇为烦忧,奴家也是想大人乐一乐,不关奴家的事……”
“来人,给本官拆了这里,我告诉你!不管谁干的让他放聪明点!我浩宇还不至于被这点东西放倒!走!”
“是,大人!”
浩宇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区区媚药对他丝毫不起作用,看着移到头顶的太阳,近些日子为了婉钰的事情颇为烦心,如今她怀有身孕,他既期望那个孩子是他的,又害怕那个孩子是他的。
“浩宇大人……”
“走吧,别人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大人就不怀疑三爷……”
浩宇一刀划开了他的脖子。
……
王公公领着张阳进入寝宫时,上官仁启正拿着帕子捂着嘴使劲的咳嗽,王公公担忧上前,温柔的替上官仁启拍着背,“皇上,张阳侯来了。”
上官仁启苍白着脸,满含深情的看着张阳,王公公从他手里接过丝绢,眼里闪过悲痛,皇上今个咳血得越发厉害了,不由得担忧出声,“皇上,你可要保重龙体啊!”
“下去吧!别让任何人进来!”上官仁启挥了挥衣袖,打发了王公公,王公公看了看冷着脸站在龙床前的张阳,叹了口气,挥一挥拂尘,恭谨的退出了寝宫,还贴心的为二人关上了房门。
“你终于来了。”
“嗯。”
上官仁启费力的从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由于他现今身子骨较弱,越发的显得吃力,张阳皱了皱眉,终于看不过去,伸手扶了他一把,“身子可好些了?”
上官仁启摇头苦笑,“没用的,我知道自己的身子,能在临死前再见一见你……我就……”
“别说了,你会好起来的。”
“张阳……”上官仁启的眼睛亮了亮,回味的缅怀了一下往事,感慨道:“一晃十八年了,你可还在怪我?”
“……”张阳撑着上官仁启的手紧了紧,捏得上官仁启微微泛疼,可他始终没有做声,一直满含期待的看着张阳,张阳被他看得不耐,“这么多年过去了,皇上又何必再提。”
“我知道自己的时日无多了,张阳朕只想问你一句话?”
朕?上官仁启在他面前极少用这个称谓,张阳眼里闪过一丝悲伤,“你说吧。”
“能否在朕临死前原谅我一次?”
张阳平静的看向龙床上的帐幔,良久才低沉出声,声音小的微不可察,“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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