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司空翊不置可否的笑笑,现在烦躁的心反而静了下来,端上一杯茶,细细的品起来。
思文看了司空翊一眼,浮了浮杯中的茶叶,吹了口气,淡淡的开口,“比如你散去的功力……”发现司空翊的脸色暗了暗,心满意足的勾了勾嘴角,对于江湖中人来说,武功就是身体的一部分,是不可侵犯和亵渎的东西,对于古人这些莫须有的感情思文很是不能理解,“又比如上官颐儿……”顿了顿,甩出了个惊天炸弹,“又比如我的命……”
司空翊的眉头皱了皱,一脸戒备的看向思文,这个男人要做什么,他意欲如何,“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已经说了,和我做一个交易。”
司空翊冷笑一声,“交易?我一个废物还能给你什么想要的。”
“司空盟主这话可就谦虚了,只要你答应我立马就给你解药……还有休了上官颐儿,如何?”思文一脸认真的看着司空翊,端着手中的茶,散漫的喝着,这种事,着急你就输了。
“什么承诺?”
“一年……在这一年期间你要保我不死,一年之后,我这条小命便随时恭候……”思文惬意的夹了一口茶,舒服的喟叹一声,果然是好茶。
司空翊一只手在桌上有节奏的叩着,一边陷入沉思,一年之内保他不死?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再说张家把持朝政,他又何须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究竟意欲何为?
思文笑了笑,“司空盟主还是仔细斟酌得好,可要想仔细了……”
“……我又如何能相信你……”哼,如果能换得张斯文的一条狗命,别说一个条件,就是再多的他也答应,只是……司空翊眼神一冷,“你休想让我做违背良心的事情。”
既然目的达成,思文也就不再和他多做周旋,“你的武功天下第一,取我的小命自是不费吹灰之力,只要不威胁到我的性命,其他事自是不会让盟主为难的……” 淡淡的将杯盏放下,看着司空翊眼神散漫之极,“我关心的只是司空盟主……”
司空翊沉思片刻,抬头时一脸严肃,“成交,我必遵守承诺。哼,我希望你也是!”
“那是自然,我以张斯文的魂灵起誓,如有反悔,必定魂飞魄散。”思文点了点头,朝门外大喊一声,“喜鹊。”
司空翊愣了愣,他居然发这么毒的誓,不过思文是不介意的,反正说的又不是他,哼,誓言啊承诺什么的,认真你就死定了!
喜鹊立马推门而入,将怀中的瓷瓶扔给了司空翊,冷笑一声,“司空盟主可要保护好我家主子,不然……哼!”
司空翊手里握着瓷瓶,看着眼前的小丫头,直恨不得狠狠的甩她几个耳刮子,狗仗人势,他是何许人,岂能被一个小丫头给脸色看,呸,迟早有一天他要让她们好看,冷冷的开口,“好走,不送。”
“你,你,什么态度……别以为主子宠着你,你就……”思文看着怒不可支的喜鹊,无奈的摇了摇头,“喜鹊,走吧!”
这丫头,就是爱冲动,看你主子我多淡定,从来不在脸上表现出想弄死他的神情,只在心里小小的YY一下,顶多是分个尸,化成个水什么的……
“是。”喜鹊临出门前还狠狠的瞪了司空翊一眼。
思文一行人刚走,隐在暗处的家卫便闪身出现在大厅中,络腮胡子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少爷,你可是相信张斯文这厮,少爷可要三思啊!”
司空翊一甩衣袖,冷哼一声,“此事休要再说,我自有定断。”
络腮胡子叹了一口气,复又出声,“少爷,此事可要向三皇子言明?”
司空翊将视线定格在屋外的某处,淡淡道:“不必了,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
夜风习习,喧闹了一整天的京都此刻却安静了下来,偶而传来的几声欢歌笑语,也不过是为京都的夜多增添几分暧昧之色罢了。繁华的街道和大街小巷早已没有了白日的热闹,此时冷冷清清,只有偶尔经过的几个路人,显得特别的萧索。
而思文则带着喜鹊和小四急匆匆的走在夜色中,思文用眼神一示意,喜鹊便上前叩响了面前小医馆沉重的木门,良久才传来低沉的声音,“谁?”
“看诊的。”
从里面传来骂骂喋喋的声音,“真是的,赶着投胎啊,深更半夜还要扰人清梦。”不一会从门缝里探出一张稚嫩的小脸,“你们要看诊?”
喜鹊点了点头,“是的。”
小药童不满的看了三人一眼,“跟我来吧!”三人便跟着小药童到了大堂,此时一个老大夫正在誊写药卷,看到三人进来,赶忙起身相迎,“请问是谁要看诊。”
喜鹊看了一眼思文,老大夫立马心领神会的带着思文到里间,把完脉后,一脸沉重的看着思文。
思文淡淡道:“大夫大可直言,我要只是一句真话而已!”手一挥,喜鹊立马识趣的端上一百两白银放在了桌上,直看得刚才还略显不耐的小药童直了眼。
喜鹊淡淡的开口,“这是见面礼,如果老先生看仔细了,我家主子重重有赏。”
老大夫叹了口气,捋了捋虚白的胡须,再次为他细细把脉,看着思文的眼神越来越带有怜悯的意味,“公子可是……显贵人家?”
“是。”
“公子可与人结怨?”
“家大业大,难免惹人妒忌。”
老大夫看了看桌上白花花的银子,眉头皱了皱,“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小的实在无能为力。”
“哼,老头,你不会是想坐地起价吧,只要你仔细看好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喜鹊不满的嗤了一声。
“姑娘说笑了,老夫惭愧,诊断半天也没有能揣测出公子所中之毒一二。”
思文点了点头,果然如此,“大夫无妨,只需说出你的看法即可。”
老大夫畏惧的看了看喜鹊一眼,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思文的表情,这才缓缓开口,“公子所中之毒只怕由来已久,老夫……老夫……”
“如何?”
“老夫揣测应是慢性毒药,小则伤身,大则取命,再来公子中毒时日已久,只怕是……”时日也不大多了,老大夫顿了顿,颇有眼力的又加上了一句,“只要公子不再服用,小心调养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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