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1、猜黑衣人是谁?
2、猜小四的小菊花会肿么样?
O(∩_∩)O哈哈~
那张涂着艳丽唇彩的嘴越靠越近,思文胃里一阵翻腾……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的思文,缓了缓加快的呼吸,戒备地看向四周,借着月光可以窥见整个房间的全貌,愣了愣,伸手检查了一下全身,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终于放下心来,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还好,还好,一切只是做梦而已!
经过这一场噩梦,思文是再也睡不着了,赤/裸/着脚从柜子中摸出一个拳头大的夜明珠放在灯罩里,顿时整个房间亮如白昼,坐在书桌前开始继续翻阅《神州志》,没想到越来越入迷,便细细的品味了起来……
笼罩着大地的夜幕越来越浓,淡淡的弯月已经开始被乌云所掩盖,亦或许是月亮仙子困乏了,偷偷躲到云层后面打盹去了,古老的楼阁,安静的街道,只见一个黑影迅速的闪进了文殊阁,几个翻身便跃上了思文所在房间的屋顶,轻轻掀开一片瓦片,借着光仔细地观察着屋内人的一举一动。
只见屋内的人一身白衣,白皙的皮肤在烛光下散发出好看的光泽,屋内很静,只能听到翻书的沙沙声,还有间或响起“啧啧”的感叹声……只见他时而皱眉,时而微笑,时而一脸的纠结,时而又是一脸的兴趣盎然……
黑影微微闪了闪神,觉得他的每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既让人赏心悦目,又让人心情愉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目光往下移,视线紧紧地盯在他突出的喉结上,脸色暗了暗,他刚才在想什么,那是个男人,而他居然觉得那个男人美,狠狠地咬了咬唇,直到见血了也没有松口,可恶!
一阵风吹过,思文猛然打了个寒颤,一身白衣早前被一场噩梦给弄得湿了个彻底,粘糊糊的贴着皮肤十分不舒服,开始还不觉得,现在越来越觉得难受了,皱了皱眉,放下书,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夜色,打了个哈欠,时辰也不早了,洗洗澡还是再睡一会吧,明天可还有得应付呢!
散散的拖着长衣思文散漫地走向屏风后,屋顶上的黑影愣了愣,满脸的疑惑,他要做什么?几个跳跃便到了屏风的上方,轻轻掀开一片瓦往里面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两道湿润从鼻/孔中喷/射而出,伸手一摸,借着屋里的光线发现自己居然,居然因为看一个男人洗澡而流下了鼻血,脸一黑,脚一虚险些坠了下去……
难道是太久没有碰女人了?
屋顶传来瓦片“哐当”的松动声,正拿着帕子擦拭着身子的思文耳朵动了动,一脸戒备地往上看,大喝一声,“谁?”
明知道屋里的人看不到自己,黑影还是立即往后躲了躲,捏着鼻子发生几声“喵喵喵……”的声音,然后一转眼便消失在了浓郁的夜色之中……
“哦,原来是只野猫!”思文撇了撇嘴,继续开始细细的擦拭身子……
……
太阳初升,日出东方,思文早早的就梳洗好等在房内,推门而来的喜鹊愣了愣,主子这么早起床还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上前恭谨地施礼,小声提醒道:“主子,该启程了!”
“嗯。”
伴着晨露,浩浩荡荡的队伍在数百精卫的保护下直往侯爷府而去。
思文斜躺在四平八稳八匹骏马拉着的豪华马车里,惬意地喝了一口葡萄酒,手里摇曳着夜光杯,看着杯中的红色液体,直觉得有一种妖冶的美感,尼玛,这完全就是奢华的享受啊。
马车足足有一间卧室这么大,里面一应俱全,地上铺着白色的兽毯,从其毛色和毛皮的完整度可以窥其价值之一二,喜鹊贴心的跪在兽毯上为思文剥着葡萄,用紫玉制的盘子盛了以便思文随时可以食用。
“喜鹊,还是你最懂你家主子的心思。”思文享受的半眯着眼,嘴里哼着逍遥叹。
喜鹊娇羞一笑,手里剥葡萄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娇嗔道:“主子,你就知道打趣奴婢……”听着思文细细的吟唱,不由得好奇地开口,“主子,你这哼的什么啊?奴婢怎的从来就没有听过,可真好听!”
思文淡淡一笑,砸吧砸吧嘴,并不为她的好奇解惑。
说话间,前行的队伍就停了下来,隔着纱帐,从外面传来小厮恭谨的声音,“驸马爷,侯爷府到了。”
“恭迎少爷回府!恭迎少爷回府!”
思文在喜鹊的伺候下,怀着满腹的心思踏下了马车,觉得头隐隐有些疼,主要是一片跪拜在地的奴仆尽头,一个一脸慈祥的老人正笑吟吟地站在门口看着他。
思文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他该怎么做才能让这个最熟悉斯文的人不怀疑他?狂傲的,恭谨的,还是谄媚的……思文第一时间做了决定,他急急上去,急切的语气中含有了几分眷恋,“孩儿回来了!”
张阳捋了捋一把白须含笑的点点头,心里闪过一丝安慰,看来自己这个儿子是有长进了。赵阳其人,年近五十保养得相当得宜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颇有一种仙风道骨的飘逸感,眼里却是极不相称的精光,思文暗自揣测,这赵阳侯如此得当今皇帝宠爱,该不会也是靠出卖色相换来的吧?!
张阳含笑着上前,就像个宠溺孩子的慈祥父亲,伸手拍了拍思文的肩,“你呀!要不是我三催四请你还不肯回来看我这把老骨头了!”
“老爷这你可就说错了,主子一直念叨着回府看您呢!”
喜鹊贴心上前,一席话惹得张阳大笑出声。
全部的人都赔笑着附和,思文暗自打量着众人的脸色,看来这张阳侯很是宠爱斯文,可据他所知张阳可不止他这么一个儿子,今日他不过是普通的回家一趟而已,竟然倾府之人来恭迎他,果然:斯文很是得老爷子的欢心,不是普通的受宠。
“有没有吃的啊,肚子好饿!”思文不想再这么傻乎乎的站在大门口,更何况这个时候就怕越说越多,越多越错。
“少爷饿了,来人,摆宴。”张阳威严地朝身旁的人吩咐着,仆从立马回,“是”,回头朝思文笑了笑,“你回来一次不容易,可要多陪我这个老头子喝几杯!”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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