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的福祉摆在第一,我何德何能敢去争这个第一呢?”
沈醉笑容温婉,语气十分诚恳,看得一旁的保镖直咽口水,一脸的龌龊萎缩模样。惹得沈醉微微皱眉,江义山却是扫了一眼当值的保镖,嘿嘿一乐,“如果褚书记真的这么想,我也不会为难沈律师,只不过我们这位小兄弟也跟着辛苦了这么久,总要犒劳一下吧?”
沈醉暗暗咬了咬牙,这个老狐狸!
眼下当值保镖是沈醉顶顶腻烦的一个,一对三角眼总是往她的身上瞄,还时不时咽个口水,让沈醉恶心不已。
江义山显然很清楚这一点,大概正是打算用这样的法子打击她的意志,好让她早点妥协,特意安排这保镖在晚上轮值,害得她不得不打起一百二十分小心,就像明知那边有一坨狗屎,却不能打扫干净,只能来来回回的绕着走,别扭又隔应。
眼下江义山似乎有意捅破这层窗户纸,难道他意识到了什么?
“江董,您这是什么意思?”沈醉也不管旁边蠢蠢欲动的保镖,对着江义山就冷了脸,她赌,赌江义山不敢拼个鱼死网破,赌褚未染有能力找到她。
江义山的脸顿时精彩纷呈,多年混迹江湖的狠戾一闪而过,最终只是哈哈一笑,冲保镖一瞪眼,“混蛋东西,沈律师是什么身份,也是你敢宵想的?还不下去!”
那保镖灰溜溜的闪出去,却还是守在了门外。沈醉冷哼,江义山阴阴一笑,道,“我不打扰沈律师了,不过,还请沈律师仔细考虑清楚,毕竟,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到了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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