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百步之外。”
“可以形成剑风吗?”
“剑风只是一种形式而已。不过最好的效果是形成剑光,功力凝光伤人。”
“哦。”
“不过并非是直接运功于兵器之上就可以的,剑光需要特殊的运功方法,若非如此,也不能成为我们天赐家的绝学了。”
“原来如此。”
“天赐家的绝学,以攻为主,功法是这样的……”
日渐消残,余热依旧。
残梦负手而立,举目远望,然后长出了一口气。
“残梦哥果然聪慧过人。”竹昔说道。
“我们回去吧。”残梦说完,转身想要离开。
“你真的与人比武了吗?”此时竹昔依旧认真的问道。
残梦身形一停,过了一会,才说道:“是。”
“我认识吗?”
“是。”
“你见过我哥哥吗?”
“是。”
“是为了我吧。”竹昔似是明白了些什么,叹了一声。
“如果他反对,你会如何?”残梦问了一声。
“他不能决定我。”竹昔坚定的回答。
“我明白了。”残梦道了一声,向前走去。
“等等我。”竹昔也跟上去。
夜,又一次降临了,静,没有一丝的扰动。残月高挂,却没有多少光亮。风过之处,树影摇动,如黑暗的使者,想要湮灭世间一切。树影之中,黑暗深处,有一个身影,静静矗立,没有一点声响,没有一丝气息,仿佛如此已经很久,又仿佛他本就诞生于这黑暗之中。
又是一种熟悉的感觉吗?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感觉吗?你可曾想起什么吗?你可曾忘却什么吗?你真想如此下去吗?你又能改变什么吗?你也曾期待什么吗?你真的不曾后悔吗?
不远处的另外一座小山头上,竹昔与飞云站在一起。
“飞云哥,我哥哥与残梦哥比武了,是吧。”竹昔静静的问道。
“是他告诉你的吧。”飞云平静的回答着。
“为什么?”竹昔猛问了一声。
“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此事吗?”飞云依旧平静。
“为什么你没有阻止?”竹昔并不回答飞云,又次问道。
“我没能阻止。”飞云有些惋惜地说。
“怎么回事,可以告诉我吗?”
“武林大会,可以召开了。”
“我哥哥同意了?因为此事吗?那残梦哥有没有受伤?”
“你看呢?”飞云反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天前,在南华宫。”
“我看残梦哥好像没有受伤,不过,他应该是败在了我哥哥的剑光之下。”
“他向你问剑光的事情了吗?”
“是的。”
“这样也好。”
“是不是?残梦哥是不是败在了剑光之下?”竹昔有些激动。
“是的。”飞云轻道了一声。
“原来如此。”竹昔一阵失落,又想起了残梦的那句话:“如果他反对,你会如何?”是呀,我会如何?而我,又能够如何?必须再伤一个吗?没有其它办法了吗?竹昔有些失落的转身离开了。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飞云的神色也迅速黯淡了下来,方才极力掩饰的哀伤,此刻全都展现出来。飞云面色严肃,两手紧紧握住,轻轻地道:“为什么,你只是因为他,才会想起我?在你的心目中,我,又算得了什么?”
两滴泪水,无声的坠下,打在小草之上,小草轻轻摇动,似在诉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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