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含香玉面着地的同时,小燕子也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被五阿哥压在地上啃沙子。
永琪和箫剑出现的太突然了,在小燕子正挨鞭子的时候突然从沙堆后面飞身而出,一个哇哇大叫着扑向小燕子,用身体给她挡鞭的同时挥拳去揍那持鞭的小兵,而另一个,则直接拔剑往为首的官差脖子上抹去。
自从多年前老佛爷发狠整顿八旗以后,八旗整体战斗力有了明显提高,随便一个小兵都有三拳两脚能秀秀的功夫,这当口,面对两个明显要坏他们差事的浑人,战斗的热情瞬间增加了三十个百分点,就连面对不住大吼“爷是五阿哥”的永琪的那个小兵都施展出了百分之两百的实力。
永琪那三两下花架子一样的功夫根本不上台面,以前在宫里,侍卫们都不敢跟他动真格的,一直是逗小孩一样的陪着他玩,基本属于背着手让他揍的状态,永琪毫无自知之明,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出宫以后遇到箫剑,箫剑在得知他皇阿哥的身份以后也是承让居多的,偶尔露两手让永琪心生佩服,不过是为了让他听话。但是箫剑在见识过永琪的身手,又听他自称是“全宫第一”以后,顿时对鞑子皇帝充满了轻蔑,对大清皇宫的守卫程度更是低估到让他们没法不失败的程度。
小燕子突见永琪,着实兴奋了一阵子,头一低,腰一拱,拿着脖子上的大枷当武器,很是撞翻了几个人,再加上一边箫剑的武功确实不错,一萧一剑,杀的押运官手忙脚乱,不住招呼手下支援,一时间吸引了大半的火力。而永琪这里,除了一个小燕子是捣乱的,柳青和柳红犹豫了一会也咬牙加入了反抗,五阿哥都来了,他们就算要跑也找到头目了。虽然已经认命,但是对于能浪迹天涯而不是一辈子以罪奴的身份开荒种地对柳青柳红还是很有诱惑力的,在他们依然天真的想法里,有一位皇子来救他们,然后大家一起逃亡,就算日后被抓到他们也不是大罪,顶多是从犯而已。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就背着流放大罪在身呢,到时候罪加一等,估计就直接砍了。
永琪、小燕子加上柳青柳红,一个武功不咋样,一个压根称不上武功,最多是武把式罢了,还有两个算得上一般高手,可是却带着枷锁铁链,十成功夫也只能发挥一两成。等到被箫剑打懵了的押运官回过神并在手下们的配合下渐渐找回优势以后,这四个人加在一起都不够看了,没几下就被打翻在地,为了清静,小兵还特地揪下袜子,往不住大叫“我的五阿哥”和“我是还珠格格”的永琪和小燕子嘴里各塞一只,那份儿奇特的混合味道啊,他刚一脱鞋就方圆一米人兽无踪了,可想而知,永琪和小燕子此时的状况,能昏过去那是万幸,是老天爷仁慈!
失了帮手却多了拖累的箫剑立刻见绌了,左支右挡,忙得不可开交,很快就被组成队形的士兵们围攻出了好几处伤口。箫剑见势不妙,大叫一声,凭空拔地而起,一脚踏在一个矮个儿小兵的肩头,虚空跨出大步,施展轻功逃走了。
永琪不敢置信的看着渐行渐远的箫剑,直到不见了踪影,这才蓦地失声大吼道:“箫剑,你这个叛徒!”从地上爬起来的押运官,摸索着伸手扶正了东倒西歪的帽子,一边“呸呸”的往出吐着沙子,一边朝后面背着鸽笼的传信兵叫道:“飞鸽传书,快,要快!告诉京中,两人劫囚,一人被捕,一人逃走,名叫箫剑。快,快!”
那小兵排在最后,吃的沙子最多,这会儿吐了有一碗了还在“呸呸”着,痛苦的点点头表示知道,就往怀里摸毛笔,笔头干涩,他想舔舔却匀不出口水来,想了想,朝旁边一个中年囚犯说道:“给我舔舔笔尖。”
囚犯满眼恐惧的看着他:“我没想逃跑,真的,他们不是来救我的。大爷,你不要告诉京里,我真的没想逃跑。”
小兵嘴里干涩,说话费事,结果现在还要多说更多,脾气当时就上来了:“让你舔笔尖,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干不干?不干爷就说劫囚的人是来劫你的!”
中年囚犯大喜:“那我舔了就不是我了对吧!”
小兵无力:“是是是!你快舔吧!我等着用呢!”
永琪被编入押送的队伍,打算一边往西疆押送,一边传信回京问问京中的大人们应该怎么处理。
而逃走的箫剑则慌不择路,在漫天黄沙中飞窜,直到精疲力竭之前,远远听到了沙漠深处传来了有别于中原的锣鼓音乐,人歌马鸣,箫剑大喜,远处有大队人马过来,加入到他们之中,有利于他走出这片该死的沙漠。至于怎么混进去,这一点箫剑很有自信,他编瞎话的本领在
整个红花会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箫剑没能成功加入进阿里和卓的队伍,全是因为在远远看到长队之前就有一个一身白衣、半身浴血的外族男子从高高的石峰顶上一头跌落,正正好砸在箫剑的脑袋上,把他给砸晕了。
箫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低矮的石洞中,六七个白衣蒙面的男子围在火堆前烤制羊腿,另有三四个人正在照顾一个重伤的男子,看起来,那个受伤男子应该是他们的首领。还有几个,或坐或站在洞口,手握弯刀,警惕的观察着外面的动向。
箫剑见他们都是外族打扮,心中惊疑,便悄悄去摸自己的长剑竹箫,却不料,这些白衣男子将一个水罐儿放在他头上方的石台上,箫剑两眼紧盯着人,伸手去乱摸,一下子就给碰翻了。水罐落地的脆响惊动了满洞的人,一个个全都霍然起立,瞬间擎刀在手,朝声源处望去。
箫剑一惊,脑子里直接想到的就是:这些人要绑架他。却不费心想想,人家绑他来干什么?或者,换句话说,他这个人有什么用?
这群白衣男人正是蒙丹和他的回族手下们。当日,他们偷袭阿里和卓的马队不成,反被追杀得抱头鼠窜,那含香,自然也是带不走的。事实上,要不是含香以死相逼,阿里和卓肯定是要当场灭了他们的。就算这样,这一次失败的偷袭也使得蒙丹的队伍削减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人也几乎各个带伤,这样的一群残兵,再想从防卫森严的车队中劫走含香,还不如做梦会比较快。有手下建议蒙丹,他们现在不如好好养伤,等日后进了京城再寻良机。蒙丹盛怒加上失望,一气之下发狠道:“乾隆狗贼!夺妻之仇,不共戴天!我蒙丹今生今世与你誓不两立!从今天开始,我向阿拉真神起誓,即使我的的生命中只剩下一个愿望,那也一定是取你狗命!”
箫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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