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倾诉。努达海,你要把这一切都埋在心里,不能再想,更不能再说。”
努达海冲到老夫人身前,抓着她的肩膀质问道:“额娘,我以为你是最理解我的,为什么连你也要阻拦我和新月的未来呢?为什么啊?”
老夫人被抓的肩膀生疼,可是又挣不开一身力气的努达海,便只好忍着痛回答道:“皇上和老佛爷是万万不会让一位格格来做你的妾的,你这是妄想啊!如果让宫里知道,恐怕是会治我们全家的罪的。玷|污格格,那可是大罪!不止是你,连我,连骥远和珞琳,都是要被治罪的啊!”
努达海疯狂的摇着头:“不会的,不会的,皇上和太后都是仁慈的人,他们一定可以理解我们,一定可以包容我们,一定可以成全我们!”
老夫人见百般的劝不听,便只好松口道:“如果皇上和老佛爷真的这样宽大,我自然也是高兴的。不过格格现在还未出孝期,你这样莽莽撞撞的冲过去,会毁了格格的名声,所以你再等等吧,等到格格出了孝再说。”
这是一个缓兵之计,老夫人知道,雁姬也知道。她们所盼望的无非就是在这段期间内,努达海能够忘记这种感情,又或者是,把它转移到别的人身上去,别的任何人。雁姬早已打定主意,立刻就要为努达海纳上几房色艺双绝的侍妾,要把他的心从不能去想的新月格格身上拉回来。哪怕从此她再也得不到,也绝不能让努达海的一意孤行毁掉这个家。
她们本来是可以成功的,如果新月没有在这个时候出宫的话,她们也许真的能够成功。可是,世上没有“也许”,就在这个时候,被赶出宫的新月已经在将军府的门口大喊大叫了:“努达海!努达海!努达海!努达海……你在哪里啊?努达海……我来了……我是新月啊!”
“新月格格!新月格格!天啊!是新月格格来了!你们快让开,让格格进来。”阿山是跟着努达海去过荆州的,他对新月的长相很熟悉,而且对他主子的感情很赞同。他飞奔进门,对满院子的主子视而不见,只是狂热的对着努达海叫道:“将军,是新月格格,是新月格格啊!她来了,就在咱们将军府门口!她来找您了啊!”说话间,新月已经冲破门口的障碍,朝府中奔进来。努达海睁大了眼睛,努力的看过去。新月的身影已经越来越明显,新月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楚:“努达海……努达海……努达海……”
努达海两手一松,老夫人的身躯突然间失去了一股支撑的力量,差点儿摔到。努达海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现在的眼中,只能看到新月。他疯狂的对著新月冲去,嘴里忘形的狂呼:“新月……新月……新月……”
他们像两团燃烧的火球般向彼此滚去。终于,他们接近了,相遇了,新月和努达海都重重的喘著气,大大的睁著眼睛,痴痴的望著对方。好久好久,他们就这样相对凝望,谁都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对方就不见了。然后,从新月眼中,滚落了一滴泪,这滴泪的坠落,竟石破天惊般震醒了努达海。他喉中发出一声低喊:“新月!”
他们紧紧相拥,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全身全心,都融进对方的臂弯里。他紧紧的箍著她,臂弯里的温热真真切切的告诉他,这是个真实的躯体。新月昏昏沉沉的看著他,她的手用力一勾,他不由自主的弯□子,她踮起脚尖,就把火热的唇,紧紧的贴住了他的。他们忘情的拥吻在一起,就在雁姬的面前。雁姬眼前一黑,重重的向前栽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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