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和福晋的地位,那么我将用我全部的爱来补偿你……”
“住口!你给我住口!”雁姬忍无可忍,泪流满面,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用力推拒开努达海的手,重重挥了出去。
清脆的巴掌声打醒了沉浸在美梦中的努达海,也打醒了他的暴躁和愤怒,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掌,重重扣住雁姬的手腕,拽著雁姬往屋外拖去。“好狠毒的女人,竟敢殴打你的丈夫,你是要造反吗?”他用力扭住雁姬的胳臂:“你给我出来,我今天一定要用家法来惩治你这个不贤无德的女人。”
雁影楼里的争吵和碰撞声惊动了院中的奴才们,雁姬被努达海扯着头发和手腕拖出房门,雁姬羞愤已极,悲切的痛喊:“你自己做出丑事,却要揪着我去请家法。我在自己的屋檐底下,受这样的窝囊气,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完,用力扭头去咬努达海的胳膊,狠命拍打他的胸脯,想让他放手。努达海越发的怒气冲天,完全不顾雁姬的脸面就在院中对她厮打起来。
老妇人听说努达海和雁姬起了冲突,不禁大惊失色,急忙带上骥远和珞琳跌跌撞撞的赶去劝阻。结果却看到情况比下人说的还要糟糕,努达海和雁姬已经在院子中扭打成一团了。雁姬是个女子,力气本来就小,努达海却是个大男人,又是自幼习武、上过战场的将军,这一架,根本就是雁姬一面倒的挨打。
老夫人不住用手抚著胸口,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这都是干什么呀?这都是干什么呀?努达海你住手,住手啊!”
骥远和珞琳吓得半死,大叫着扑上前,拼命去掰努达海的手:“阿玛,阿玛,你放开额娘啊,快放开额娘啊!”
努达海不为所动,朝着骥远大声咆哮:“你给我滚开,我是你的阿玛,你怎么敢管我的事情?”
骥远掰不开努达海的铁臂,本来就心急如焚,再看到雁姬已经被努达海摔摔打打几乎弄昏了过去,便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嘴里发出一声大叫:“啊……”整个人就飞扑上去,一下子就跳到努达海的身上,用他那练过武的、铁一般的胳臂,死命的缠住了努达海的脖子,双腿一盘,绕在努达海的腰上,嘴里大吼大叫著:“珞琳,快,快带额娘跑!快!”
骥远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努达海一惊,手上便不自觉的松开了雁姬,珞琳奋力一拉,将半昏迷的雁姬从努达海手中扯了出来,一下半搂半抱住就急急忙忙向老夫人身边跑去。
努达海见珞琳护着雁姬逃开了,大怒之下一把就抓住骥远的手,摔跤似的用力一掀,把骥远从背上直掀落地。骥远完全没料到阿玛会这样狠心的对付他,没有防备之下被摔了个四脚朝天。刚跑到老夫人身边的珞琳回头一看,只见努达海已经狠狠抓住了骥远,把他的胳臂用力给扭到身后,骥远痛得哇哇大叫。珞琳顾不得了,一松手将雁姬递给老夫人,老夫人仓惶接住,两人几乎一起摔了个踉跄。珞琳无暇他顾,飞奔回来救骥远。她冲上前去,对著努达海的手臂又捶又打,嘴里大叫著:“阿玛,阿玛,你快放开哥哥啊,你要扭断他的手臂了。”
努达海用力一甩,将珞琳推出去好几步远,大吼道:“放肆!你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你和骥远,居然胆敢违逆我的意思,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阿玛吗?”
骥远和珞琳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老夫人焦急的喊道:“你们全体住手,住手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给我说说啊?”
努达海一脚踢倒骥远,怒声道:“我要用家法来惩治雁姬,你们不要阻拦我。”
老夫人大惊:“你说什么?你要用家法来处罚雁姬?雁姬做了什么错事吗?”
珞琳本来正在扶骥远起身,被努达海的话吓了一跳,竟将骥远重重摔回到地上。骥远也惊呆了,顾不得呼痛,大叫道:“阿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额娘?”珞琳也同时尖叫:“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院中一片混乱,努达海坚持要用家法处罚雁姬,骥远和珞琳愤怒的尖声大叫,老夫人焦急的询问不迭,突然,一道细弱但坚决的声音□一片喧闹中响起:“努达海,你有脸就说说看,你凭什么处罚我?”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萌物泠然、馒头馅包子脸扔的地雷,炸得各种销魂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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