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先给我们的豆腐取个响亮的名字”。李熙姗姗的对芸娘说。
“豆腐就是豆腐,还有名字的吗?”。芸娘不解。
“要区分我们与别人的不同,就要从叫法上先与人不同,虽然是豆腐,但是我们只要起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名字,豆腐也就不再是豆腐了。
其次,在工艺水平上我们也要与别人不同,或许小小的改变就能让我们独树一帜。”李熙说完,用求教的眼神看着芸娘。
芸娘好像有些懂了,问道:“那我们要怎么才能与众不同、独树一帜呢?”
李熙见芸娘肯定了自己的建议,又兴致勃勃的道:“我想可以分为三步。
第一,我们除了要给豆腐取个好听的名字,还要对我们的豆腐进行包装。现在市场上的豆腐基本都是用芭蕉叶包的,也许,我们可以用不同的东西来包装豆腐,最好是能在包装上写字的。我的家乡有一种叫塑料的东西,可以在上面写字,画图。还能防水。可惜这里没有。
第二,就是加工方法要与众不同,我想到的是。
我们可以按照挤水和加米粉的不同来区分豆腐的好坏,分为三等。
第一等是纯黄豆磨出来的第一道豆浆做出来的豆腐,
二等是加有米粉的豆腐,三等是比较粗糙的尾桨加工的。
三种豆腐,三种价格。还有,在我家乡有一种叫果蔬豆腐的东西,在豆腐里加一些蔬菜汁和水果汁
。可以使豆腐变成许许多多种颜色。又漂亮又有营养。我们也可以这样做”。
不等李熙说完,芸娘便打断李熙的话:“真的可以让豆腐有很多种颜色吗?”芸娘有些难以置信。李熙看着芸娘急切的表情,肯定的说:“有的,其实很简单,只要我们在豆腐挤水挤到快要干的时候,加上一些用蔬菜或水果磨制成的桨,混在豆腐里,压干以后就会呈现不同的颜色”。
“真的吗?我好想试试哦”。
芸娘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恨不得立马到菜园子里摘些蔬菜来试试。
李熙接着道:“不同颜色的蔬菜或水果做出来的豆腐颜色也不同,这样我们的豆腐就非常有特点了。
第三,就是要宣传和推销我们的豆腐了。根据酒楼和饭馆的档次不同,我们就能按好中差三等来进行出售。
最后,我们最好是能在城里开一家铺子,还要加大我们的生产投入,可能还要雇一些人来帮助我们”。
李熙说完,想了一下。又说道:“我们要做成这件事,或许要花许多银两的”。
芸娘听到这些,早就迫不及待了。马上就说道:“这几年我们做豆腐,还是有些积蓄的。不知要花多少银两?”。
李熙歉疚的道:“我大概算了一下,在城里开铺子和雇人,要五十两左右就差不多了”。
芸娘粗粗估计了一下,说道:“家里现银有三十两,父亲去世时留下了一些首饰,把它们卖了,大概能有二十两”。
李熙不忍道:“芸娘,这家里没有银两,就不开铺子了吧,若要卖大伯留下来的首饰。还是算了吧。
不够的我这几天想想办法。”其实李熙心理很清楚,这只是安慰芸娘和自己的话,要是能想到办法,李熙也不会流落街头当乞丐了。不管是哪个时代,要创业。
除了有绝好的项目外,还要有足够的资本呀。
钱~钱~钱,银子~银子。
李熙呀李熙,你怎么活的这么狼狈。前世是一个整天拼死拼活的打工仔。
来到这个世界,做了几个月乞丐。好不容易能够剽窃一下前世的一些创业项目。
到头来还是为钱所困。刚刚兴奋的情绪一下跌倒谷底。
芸娘也默不作声,两人都各自忙着。也各有所思。
李熙想,无论多么困难。他一定要让芸娘娘俩生活得更好一些。
就算让他到码头扛包,他也一定要坚持赚够钱来和芸娘一起开铺子。
他知道,芸娘没有多大的理想,没有多高的要求。希望的只是能够让娘亲不用那么早起来做豆腐。
以后老有所依。而对彩色豆腐的喜爱,和对李熙想法的好奇。
芸娘也一定想见识自己的彩色豆腐能够给更多的人吃到。
芸娘也在考虑:娘亲老了,不能再让她每天那么辛苦。现在身边多了一个小宝哥。
虽然自己的那份是轻松了些,可是小宝哥毕竟是有想法的。他志在四方,或许哪一天他就要走了,到时候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如何担得起这个家。
小宝哥说得对,有想法就要去做、去实现自己的理想。暗暗地,芸娘已下定决心!
七月份的天气犹如少女的脾气,说变就变。
上午还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下午就乌云满天,黑压压的。空气低沉得令所有人都快要窒息,就连郁郁葱葱的树木都垂下了枝桠。
一阵风吹来,卷起几片落叶和一股尘埃,扑面而来的是一阵阵呛人的味道。
街上的行人都如曝光的蟑螂般包头乱窜。生怕跑慢了,就要变成落汤鸡。
一声闷雷过后,豆大的雨点开始袭击整个大地。
街角的当铺里,小二拿起靠在墙边的门板正准备关门。
这时,一位怀抱一个包袱,身着淡黄色筒裙的少女猛的窜进来。
抖抖有些灰尘的衣服和被雨滴打湿的头发。对着小二抱歉道:“小哥,先不急关门。我、我有东西要当”
小二看看少女,又看看少女怀里抱着的包袱。道:“小姐请稍等”。说完放下门板,朝后门走去。
少女就是瞒着李熙和大娘自己偷偷把父亲留下来的首饰拿出来当的芸娘。
此时芸娘的心理有些忐忑、有些期待。她不知道这样做对还是错,可是一想到李熙头头是道、侃侃而谈的样子。芸娘心理有说不出的信任和崇拜,她相信李熙一定会让他们的豆腐买到京城去的。
因此,不舍的心又多了几分期许。
打开包袱,是一对玉镯和一对耳环。
这是父亲留给女儿的嫁妆,芸娘曾经不止一次幻想,有一天穿上嫁衣,带上父亲留下是首饰。
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那时一定是最美好,最难忘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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