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不擅长讨论哲学这方面的问题。所以,不要和我讨论这方面的问题。”
赵文清笑眯眯的竖起了一根食指。
好像完全不记得,到底是谁刚才无理取闹的和那个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讨论了一大段关于灵魂和永生方面的问题。
“第二,如果再用那种表情盯着我的脸猛瞧的话,我就挖下你的眼睛,割下你的舌头,然后打断四肢丢到装满水的大瓮里面去,低下点上柴火慢慢去煮。”
第二件事情,赵文清说得轻飘飘的。
就和他的存在给人的感觉一样,仿佛随时都会乘风而去。
“第三,我收回刚才说的话。”
挽了个剑花,赵文清将右手上所握的长剑收回了剑鞘里面去。
“我不想和不尊重‘剑’的人对战。”
这话说得高深莫测的很,实际上却是因为赵文清他突然间不想和眼前这位英灵作战了。
“你背负着那么多的事情。”
赵文清最后留下这样一句话,再加上转身时投给Saber一个怜悯眼神,随后拎着自己Master的后衣领——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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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圣杯战争,赵文清决定耍赖不继续干下去,他就真的这么做了。
(他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新乐子。)
于是,接下去的战斗时间,他只是陪着爱因兹贝伦家逐渐剥离了“人”的表现,重现显现出“小圣杯”真正姿态的人造人身边,一边用唐华变成的小刻刀削着木头,一边和这个逐渐失去行动能力的人造人说着话。
他经常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过去发生过的事情。
关于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他往往信手拈来,再加上自己的主观意见,将原本好端端的历史改得面目全非。
“我不喜欢李世民。他如果不改《起居注》的话,我或许会更加喜欢他。”
“您……那么,则天皇帝呢?”
“啊,你说她啊。”
赵文清一边说着话,手上削木头的动作也没停下来。
“她拥有了活在历史当中的女性们,所能想象的、所能拥有的最大权利。”
“是嘛。真是厉害的人啊。”
“快死的家伙,就省点力气听我说故事吧。”
赵文清停下了手上削木头的动作,将那已经呈现出雏形的木头举在半空,手指在木头上比划了两下后,他又继续埋头削起了木头。
“啊,您说的也是呢。”
赵文清瞧着躺在自己身旁的人造人,他停下的手上的动作,俯□,抓了抓这位爱因兹贝伦家人造人的银白色长发。
“对了。”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地,突然间开了口。
“……什……么……?”
“你叫什么?”
“我的名字……是——”
她的话还没讲完,属于“人”的那个外壳就已经完全的剥落了。
赵文清看着眼前出现的小圣杯,在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脸上出现了无法让人在第一时间就能仔细分辨的表情。
他明明在笑,却又好像在哭。
这让他那张美得让人屏息侧目的脸蛋,越发显得楚楚可怜了。
“小圣杯,还真是漂亮的东西啊。”
赵文清伸手抓住了那个人造的“奇迹”。
人类所能创造的最大的魔法“奇迹”。
“那么,让我想想,应该许什么愿望才好呢?”
正在这时,突然间传出了一个声音。
“以令咒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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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vant Avenger,以令咒命令,将圣杯交给我。”
“Servant Avenger,以令咒命令,将圣杯交给我。”
两道令咒几乎不分先后的说出来。
赵文清捧着杯子,向前猛地走了一步。
他艰难的直起身,愤怒无比的转过头,看着向着自己走来的爱因兹贝伦家的魔术师。
他美丽至极的脸上,充满了极端的愤怒。
‘啊,就要得到了。’
‘爱因兹贝伦家期望了数百年的第三法……’
‘——就要完成了!’
那一刻,爱因兹贝伦家所派的魔术师,大概头一次感谢作为烟雾弹存在的人造人。
便在这时,赵文清将脸上的愤怒全部收了回去。就好像他从来没有生气一样,切换到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之后,他咧嘴一笑。
那是极端嘲讽的笑容。
“白痴,你还没有弄清楚现状啊。”
赵文清的手上握着可能是人类所能达成的最大“奇迹”。
漫不经心地打碎了一切的梦想。
“我啊,可不是以你们这种局限于人类的思考方法,就能理解的至高存在呢。”
“那么,许愿的话……让刚才那个人造人给我复活回来吧。”赵文清随口说了一个愿望,“居然有人敢在同我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跑去做别的事情?我会让那家伙付出足够的代价明白、这是多么大的愚蠢行为。”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面如死灰的魔术师。
“愚蠢的白痴,再去闭关修炼个十万年,我就说不定会认真看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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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再次睁开眼时,只看见赵文清在低头削着木头。
“我——”
她回忆了往昔,却发现记忆在她变成小圣杯后就在没有了记录。
“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赵文清一下又一下,仔细的削着木头。
“我,”毕竟是爱因兹贝伦出品,有足够的智商保证。
“我的名字是——格兰丝菲尔。”
“啊哈,果然是爱因兹贝伦家给人造人的典型起名方式。”
赵文清的嘲讽技能,一贯是二十四小时随时开启,重来不关闭的。
——自从,他抢了那柄已经损坏的剑,与光明神的神格之后。
赵文清将手上削好的那块木头丢给了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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