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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木兰清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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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恶名远扬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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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紧紧地钳着我的手腕,走得稍慢些便牵扯着有些疼痛,使得我更加负气,用力挣脱了他的钳制,早他一步进门,转身就要把他关在门外,谁知他用力一推,便轻轻松松走了进来,背手关门,将我和他禁锢于狭小紧密的空间之中。

    “你这样,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他眼中狡黠的目光定定地落在我的面上,我扯着嘴角,勉强一笑,满脸的不屑——这八阿哥还是那样自负。

    “若我说是,那你会怎样?”我试探地回问他,你想玩味,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场。

    显然,他面上一怔,旋即又掩饰了过去,看着我的眼神多了分探究,许久才叹一声道:“好了,别气了,咱们前事不计,今后我会多来陪你。”

    我不屑地转头,正巧躲开了他伸过来想要抚过的手,就这样悬在空中,气氛颇有些凝滞,久久才慢慢放下,沉声道:“那你究竟要我怎样?”

    我冷笑看着他,颇为隐忍却又有些不耐的神情,刻意为难道:“我不习惯与人分享,尤其是自己的相公,如果非要这样,那我甘愿让贤。”斟茶举杯,慢慢地品味,慢慢地激起他的怒意。

    “你……”他有些气急,欲言又止,深深地叹了一声,才压抑了即将发作的脾气,缓缓道:“别说那些怄气的话,你我是皇阿玛赐婚的,是不能改的。若你介意,我可以答应你不给她名份。”

    “呵呵,名份?名份,果然是男人最好的托词。”这两字在我念来,有如轻轻一刀痕,划在胸口不痛不痒,却能变得鲜血淋漓,留下深深的伤痕,不是因为爱得炽烈,偏要独占,而是从根由上不满这个体制。

    “云儿,我一直以为你通情达理,这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实属平常,皇阿玛也指望阿哥们可以开枝散叶,壮大我大清宗脉,你怎么就没一点容人之量?”

    “容人之量?一个女人要跟我分享丈夫,你还要我有容人之量,如果有一天我对你说同样的话,你会怎么……”

    话音未落,胤禩一拳狠狠地砸在桌案上,桌延上茶杯兜兜转转,挣扎着滚落在地,刚沏的热茶与茶叶一起散落满地,氤氲着腾腾的热气。

    瓷片碎裂之声吞没了我的话语,我只想他能易地而处地明白,感情是无法与人分享的,可却触碰到了他容忍的底线,说到底,我们的观念差了三百年,这个问题是我们永远也无法企及的话题。

    我禁不住无奈地闭眼叹息,沉默片刻,柔声道:“我去吩咐厨房把酒菜端来这里,忙了一天,都饿了。”

    转身之际,却不期他从身后欺上来,不容分说便从身后将我拥住,双手紧扣,下颌顶在我的肩胛,柔柔的鼻息吹打着耳后,那诡异的氛围,让我好不自在,扭头闪避着。

    他扭过我的身子,定定望着我,那眼神似笑非笑,让我忆起梦回初醒之时他的清爽模样,深情款款的眸子,带着爱新觉罗家的霸气和深邃,却惟独他拥有更多的蛊惑。

    我被他的举动吓到,不解地望着那对儿熟悉而陌生的眸子,他微叹一声,眼中多了份欣喜,道:“这样多好,去吧。”

    我的心为之松了一松,即刻夺门而逃。

    这顿饭,每一道都精心挑选,鱼虾蟹类这种费时费功夫的菜品都是拖延时间的佳品,我细细地品,而他只在一旁算是欣赏我不算优雅的吃相,这一顿饭吃了好些时候,直到吃得天光晦暗,日落西山。

    目光交会时,看到他玩味的目光,我敷衍一笑,他继续独酌,一口吞下,又似乎忧心忡忡。

    “既不放心,又何不亲自去看看?”我低头数米粒似的扒饭,故作随意地问道。

    “我像这么放不下的人吗?”胤禩不屑,却好似怕被我看穿心事似的,逃避着我的目光,眼神在杯盏间往来,一杯杯饮得更迅速了。

    是你真的放得下,还是根本就未有在意过,我暗自鄙夷。其实我满心的主意是要摆脱他,打心底里抗拒与他一夜欢好,却似乎束手无策。

    时光流逝,不过是指间流沙,任我如何拖延,看着满桌狼藉,杯中酒干,是再也拖不下去了,我的心里便更加忐忑起来。

    “早些歇着吧。”

    正要推他去书房歇着,手忽然被他握在手中轻轻地揉着,我想不动声色地轻轻抽离,却又被他攒了回来,顺着敞开的袖口一路向上游走。

    “刚吃了些东西,你累的话先睡吧,啊!”我惊呼出声,他不容分说便将我横抱了起来,想要挣扎却滑落在了床榻上,一个黑影不容分说便笼罩下来,我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侧目不敢看他。

    他对我的抵抗丝毫不戒备,小半晌,都以这个姿势保持着,心存侥幸地希望他改变主意,谁知,待胸前一凉,再睁眼下探,胸前的一排纽扣已然在不知觉中解了开来,露出一隅粉粉的丝缎和莹白的肌肤,让我既羞又恼,侧身抱臂护住前身,在他双臂圈禁的范围内,勉强捍卫着自己。

    “为什么唯独对我,这样抗拒?”胤禩开口问道,冷冷的语气,如四月寒潭,透着一丝阴冷。

    我不禁为之一颤,茫然低喃:“什么叫只对你抗拒?”想了想,又睁开眼侧目瞪他,质问:“你言下之意是我对谁不抗拒?你有什么话说明白了,不要肆意污蔑。”

    胤禩冷笑一声,也不辩驳,伸手便扯起我半敞的衣襟,眼中炽热的火焰令人望而生畏,就在我束手无策之际,有人在门外怯怯地叫了一声:“爷。”

    “什么事?”胤禩压抑着愠怒,沉声问道。

    门外稚嫩的女声却好似听出些端倪来,显得越发拘谨,好半天才一字一顿字字拿捏着道:“采薇姑娘她有些不妥了,劳烦您亲自去瞧瞧吧。”

    “不是叫德保去请大夫了吗?”胤禩显然对她支支吾吾的回话颇为不满,有些失了耐性。

    “是,可……可是这回姑娘她病得不轻,还是……还是求您亲自去瞧瞧吧。”

    胤禩低头,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似是在斟酌,而后刻意不耐烦道:“跟她说,我一会儿过去。”

    “这……奴婢知道了。”丫鬟语气虽仍有犹疑,却还是悻悻离开了。

    胤禩此时的心思也跟着纷乱了,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就这样支着身子低头望着我,深邃的目光中有着一丝彷徨,而手中的力道大了起来,钳着我的手腕生生地疼。

    “爷。”正当胤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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