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了垂首颤微微的惠哥,又道:
“你不是也好好地在这儿吗?”
“啊?他们当然不会要我了。”惠哥被我的戏谑弄得窘迫,跺着脚说:“是当初有一方楠木梳妆台,因是个大物件,奴婢见咱们房里这个更好些,又是格格的随嫁之物,就没赶着换,咱们这儿也没地儿搁了,就先搁在了库房那边。谁知,谁知……德管家也是提醒过八爷的,他却执意拿去送了人。”
“他拿去且让他拿去了吧……”
“格格,可那是御赐之物,圣旨上写着是给您的,就算八阿哥拿去也好,可是送了那人……”
“你急什么,咱们又不缺那个,放着也占地方,换点银子不好吗?”抬头看了眼已然有些颓废的斜阳,阴鸷地笑了笑。
“啊?”惠哥啊了一声,愣了半晌,才“哦”了一声貌似恍然地欣欣然跟了上来。
我回头,刻意嗔了一句:“跟来干嘛,还不去账房支银子?”
从古至今,我都信奉一个道理,如果男人靠不住,那就多存银子少生事。
走下梅林小亭,忽然觉得那梅白得眨眼,无关风月,关的只是“领地”的问题。
“惠哥,咱们府中谁打理这园子?”
“回格格的话,是袁花匠,单名一个‘烨’字”
“嗯,让他来花厅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节快乐啊,亲们,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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