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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木兰清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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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大婚家礼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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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蒙蒙间依稀有人唤我,“小格格,格格……”

    嘤咛一声醒来,眼前缓缓闪现一张熟悉不过的脸,“济兰,你怎么在这儿?难道是额娘她……她怎么了?”

    挣扎着起身,觉得浑身散架似的酸疼,才发现这一夜具是和衣而眠,如今着了些风寒,鼻间已有些不大舒畅。

    “小格格,莫担心,格格她一切安好,只是出嫁时没个贴心的陪嫁丫鬟,她不放心,让我来看看,洞房之夜,您……您怎么就这个样子睡了。”济兰满眼不可置信,微微蹙眉。

    我冷哼一声,除了凄苦一笑,我不知该如何形容这场本就荒唐的婚姻。

    “小格格,这么说昨晚八阿哥他没有跟您……”济兰哀叹一声,转身去为我整理床铺,其实不用看那喜床但见我醒来的模样,便能知其然了。或许做个有名无实的夫妻,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我淡淡地一笑,觉得讽刺而调侃,“许是昨日喝多了,在别的厢房睡下了吧。”

    济兰担忧地看了看我,还要说什么,被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打断,她匆忙间在房里四处找寻,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不多时她找了针黹盒里的剪刀,在手上用力一划,瞬间从那伤口处溢出一抹殷红。

    “济兰,你……”我不解她这样做的动机,正要开口问出声,却被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给噎了回去。

    只见她转头望了眼虚掩的门,即刻将那抹殷红擦在了雪白的丝缎上那么一划,俨然一朵绽放的梅花,我才略微了然,只是有必要这样掩饰吗?

    门外那脚步声已渐近,济兰立即将那有伤的手指含于口中,须臾,便动手利落地伺候起我梳洗,待到来人来到门外,我已是换过常服,听着脚步细碎,觉得来的人不少,却不知一个八贝子府能有这么些个常随、奴仆。

    “老奴给福晋请安。”

    来人是个不惑之年的男仆,应对得体,处事说话都透着圆滑,身后跟着些些个丫鬟仆妇。

    “福晋,老奴是这府里的管家——德保,这是宫里来的李嬷嬷、常嬷嬷,都是来给新福晋问安的。”

    说着,这群人跪的跪、拜的拜,让我有种升仙的幻觉,呆呆地看着,济兰在我身后扯了扯衣襟,才使得我回过神来,学着样地说了些场面话,打了赏。

    嬷嬷们起身跟老管家打了个眼色,便径直走到喜床前左右地查看,待见到丝缎做的床单上一抹嫣红,才相视一笑,满意地点点头,告退出去。

    原来这嫁人的日子也并无任何改变,只是从一个牢笼跳进另一个牢笼,任你性差错步都有双眼睛盯着看着,难怪济兰要如此谨慎。

    本以为如此便可以清净清净,谁知德保却丝毫没有退下的意思。

    “还有什么事啊?”

    我满不耐烦地问,他才勉强开口。“禀福晋,进宫的马车已然备好,想问福晋何时启程?”

    “怎么还要去宫里?”

    “格格,这是规矩,今儿不但要跟八阿哥回宫,还要行家礼呢。”济兰凑上来耳语,我恍然领悟,点头地应承。

    “那八阿哥他……”虽然胤禩未跟我圆房,正称了我的意,可这对外装样子的事,要做就要做全套,别回头让人戳着脊梁骨说些闲言闲语,上达天听,又平白招了祸事。万岁爷如今是身处更年,浑身都紧绷着神经的狮子,一触即发。

    我心中盘算犹豫的功夫,德保似是看出了点心思,立即禀报道:“万岁爷一早便差人传召八爷,爷临走前吩咐说,等您醒了,就让备了马车送您进宫。”

    我长舒一口气,这担心对于胤禩来说,全然是多余的,以他人前圆滑有余、滴水不漏的个性,又怎会惹来非议。

    济兰在我的指点下对我做了番精心的装扮,既然是要入宫,免不了穿那俗艳的正红旗装,因此妆扮便清淡了些,却更衬得肌肤胜雪、明眸皓齿地自然鲜亮。

    “格格,这……这是什么呀?”更衣时,胸前的玉佩跃然而出,看得济兰举着氅衣的手抖筛似的颤着,蹙着眉头,一脸责难地看着我,俨然忘记了顾忌。

    我这才恍然,为何昨日胤禩会有如此过激的反应,想起这段典当了的爱情,心中不由一疼,便用力将玉佩扯了下来。

    “不过是枚玉佩,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满不自在地装作不在意,见我摘了下来,才使得她平静下来。

    “格格,这东西不能留在身边,要惹大乱子的。”济兰担心地凑上来耳语。

    我点点头,打断她的话,取来放嫁妆的樟木箱子,将那玉佩同胤祯送的簪子、五阿哥送的绢帕、老八老九送的文房四宝以及老十送的弓均仔细地存在了一起,看着它们渐渐笼罩在箱盖的阴影下,是在将曾经最单纯美好的记忆从此一一尘封。济兰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此事便就这样过去了。

    从寝室到府门走了许久,其间路经各房各院,花鸟鱼虫、珍禽异兽看得我瞠目不已,原来八阿哥的家底竟如此的丰厚。

    出得府门,被这熟悉感觉忽然一惊,再回身四下打量,才发现这宅邸紧邻着胤禛的宅子,之间不过一隅之隔,心跳得不知是紧张还是欣喜。

    “八弟妹。”身后有人叫我,头一天有人这样称呼,十分地不惯,济兰不免悉心提醒着。

    转身才发现,胤禛府中家眷一行人正盛装待发,欣喜的笑容僵在脸上,不免有些尴尬,尤其面对如今大腹便便的茹纯,让我心中有如打翻了五味瓶。

    她竟还上来主动请安,“给八福晋请安。”她稍稍屈膝,便惹来一团紧张,那拉氏赶忙上来搀扶,倒是惹得像我失了礼数似的。

    我紧忙虚扶了一下,客气道:“该我叫一声嫂嫂才对,你如今身子不便,行此大礼我哪儿过意得去?”

    那拉氏听出我话中的不自在,才觉得自己的紧张有些过度,稍稍缓和,松了手让下人扶着年氏,上来邀我同行,我向来拗不过别人的盛情,更何况这盛情里掺了太多的成分,只好勉强应承下来。

    马车趋步缓行,年氏、李氏两位得宠的侧福晋的马车紧跟其后,偌大的车厢内,只有那拉氏和我两人沉默相对,我忍不得尴尬,靠在车里假寐,或许是感染了风寒,马车又晃晃悠悠行得慢,渐渐地睡意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的摇晃戛然而止,我被这动静猛然惊醒,睁眼却见着那拉氏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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