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那个……那位姑娘还叫我‘姐夫’?”许久之后,他才弯□子,与我贴近,轻声问。
“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我不答反问。
“恐怕的确如此。”胤祯佯作无奈,却搂得更紧了。
“无妨,我当你是‘姐妹’,所以我坦然。”
十四听闻怔了怔,侧身躺在了一边,双手置于脑后,又恢复一本正经转回话题:“他们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只是问我些身世,因为惊异我的长相。”我想了想,终是没有说出实情,无论真假与否,胤祯毕竟是满清的阿哥,知道又如何,只会徒增负担,更甚者是推近危险的边缘。
入得深夜,户外狂风来袭,掀起一方方瓦片,卷起一阵狂沙飞舞,冬去春来,竟先是这番萧杀景象,日后腥风血雨,又将如何展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们的订阅,还是呼吁长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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