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又找回了三百年后的自己。又忙不迭地去扶她,还要假意陪不是。
这丫头看着也不大,比我这身子的年纪虚长几岁的模样,这会儿许是吓着了,竟不喊闹也不哭,就这么傻怔怔地躺着。我的犯罪感此时才浮了上来,立即蹲下,对着她上下打量,伸了一根指头附到她的鼻翼。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手缓缓伸向前,还未触及,就被身后上来的人用力一推,一个趔趄倒坐在地上。
“贝勒爷吉祥。”众人福身,我抬头,看着他从我身边越过,将那长舌妇打横抱起,蹙眉担忧的神情似曾相识,心里不由地抽痛了一下。
原来他的温柔,不止是为我而绽放,他也不止为我一人而忧心,逢场作戏,这个词在我脑际来来回回,他却无视我一般转身离去。
机关算尽太聪明,因果报应这么快就应证在了我身上,人群散去,芋头扶了我离了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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