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抱歉,这一章码得比较痛苦,本来答应昨天发的,却只能赶着凌晨发了。
接下来还要码今天更的,因为要早起参加一个豪宅宴会,时间仓促,所以只能码一章YY四四之□番外来说抱歉了,也顺便满足一下色女女们的渴望,哇咔咔。
“丑,真丑,相当地丑。”看着几案上婉莹的画,我柳眉深锁地直摇头。
“阿姐,再说你自己画。”婉莹一脸不乐意地对着一堆青花图样娇嗔着。
听了她的话,我又加深了几分凝重的表情摇头道:“不行,我画的更丑。”两人笑作一团,计划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
趁着胤禛外出办事不着家的空,给我创造了天时地利,半月后,看着“焕然一新”的书房我一脸得意。
“几位书房请。”门外响起了戴铎谦恭沉稳的声音,听着好像有客到,随着脚步声渐近,想要逃已经来不及了,环顾四周竟也没有地洞可以钻。
正当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时,身后的帘子刷地被掀开,转身迎上戴铎惊讶的目光我立即福了身,抢先道:“给戴大人请安,给诸位爷请安。”
戴铎倒是个机敏之人,只愣怔片刻便也领会了我的用意,立刻沉了声道:“恩,书房可收拾停当了?”
忍不住窃笑,我的头压得更低了,整顿了好一会儿心情才回道:“是,按爷您的吩咐,都妥了。”
这次轮到戴铎不自然了,佯装地清了清喉道:“好,下去吧。”
我做小伏低地再次福了福身,待来人都入了座才后退几步让了出去,临走时竟瞥到那日烟花地的几个熟悉嘴脸,深深地舒了口气,计上心来。
拖着茶盘再次来到书房门口,房里传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话声。
“你们说,这黄腰带的阿哥找我们这帮同僚来,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一个尖刻的声音慵懒地说着,随声附和的只有几声轻笑。
“只要不是掏咱们的兜,他爱怎么折腾由着他,谁叫他是皇子阿哥呢。”
“嘘,不可妄言,不可妄言。”
“恩,”又是那个尖刻的声音,“这阿哥也有个三六九等,地位高低的,瞧这摆设,不过是些当年烧制的普通货色,怎抵得过九爷那里……”
“几位爷请用茶。”我喜笑颜开地端着茶盘,借着奉茶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免得将我穿帮了。
“怎么是你。”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原来那带头说话的竟是那日青楼的猪头。正当他欺步向前预作进一步动作时,身后的人高声齐呼道:“四爷吉祥。”
我稍稍定了定心神,在堂前站定了向他望去,对上他的眼神我竟有一抹心虚,立即逃避了过去,随着一干人等福下了身。
“好了,都起磕吧。”
“喳。”堂下各位依分位入座,我也起身站在了一边,只有那猪头有点油盐不进,径直走到书房一边的古董架上,捧下一只青花龙、牡丹纹罐左右把玩,并故意提高了声调道:“四爷这一屋子的赝品,可真是惟妙惟肖啊。”
听到“赝品”二字,我的心一沉,脚步不稳地踉跄了一下,却被胤禛不动声色地从腰间托住。心想自己的小聪明这回是要给胤禛惹麻烦了,一万个懊悔在心头。
正当我沉浸在自我检讨中时,胤禛忽然握了握我的手,将我唤回了心神,望向他正一脸期待的表情,顿时胸中升腾起“美救英雄”的豪迈来,不得不感叹,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人的潜能也是无限的,我立刻跪在了当间儿现编起来。
“禀四爷,您吩咐奴才张罗的典当古玩的事儿,都办妥了,那些个当来的银两也都按您吩咐,差人分发给了江淮一带遭水患流落到扬州地界的贫苦百姓了,这是账簿,您过目。”其实变卖这些物件本意是要给他一点小小的经济制裁,我不愿像普通女子那样争锋吃醋,在人前不给自己的男人留面子,只有用围魏救赵之计,让男人在经济上饱尝割肉之痛也不失为一个旁敲侧击的好办法。
庆幸当年实习发过几回工资,知道这领钱都是要签收作准以备查验的,才有谈资能编这么一出来。偷觑到胤禛看到那满满数篇的红色指印眼中难以掩饰的笑意,我的心头一热,情绪缓和了下来,顺势又补充了两句。
“看来朱大人也是个博古通今,喜好收藏之人,家中宝物定是堪比大内啊,否则怎么一眼就识得这一屋子的赝品呢?”
“哪里哪里。”本想借此挫挫胤禛锐气的老朱,此时汗如雨下,瞠目结舌。
“朱大人客气了。”胤禛坐到堂上,好整以暇地说着,“这份可是从你府上抄来的,你点点,可是有误。”
说着,胤禛将礼单丢到老朱面前,自顾品起了茶。捧起礼单的老朱,手抖如筛糠,只做了片刻思考便扑通一声,两膝跪地。
就此,一众地方官员被讹了不少银两,胤禛也没再做追究,只是让戴铎等人尽快将银两换做米粮早日运往灾区。
送走灰头土脸的大人们,意识到身后灼热的眼神如芒在背,立即扯开话题,“你就这样放了他们,不乘胜追击吗?”
胤禛脸上扯出淡泊一笑,“还不是时候。”
“那要等到……”后话具被他炙热的双唇所包裹、吸吮、吞下,身体软倒在他怀中,“等到我先惩罚了你这个小妖精。”他得意地看着怀中迷醉的我,不容我喘息,再次将急雨般的吻向我袭来。
“是你,让我顺着你的圈套往下跳,你明知道我做了这些,却不动声色,任我一人在那里心绪不宁,担惊受怕。”缓过神来,我挣扎出他唇舌的控制,用残存的理智控诉着。
“会心绪不宁,你却还要做?” 胤禛拥我坐了下来,蹙紧了眉头。
“因为你除了我还疼别的女人,我也是女人,我会吃醋会嫉妒,可是我有自尊,我不愿跟别的女人在你面前争风吃醋、河东狮吼,我要禛心,胤禛的禛。”
“傻瓜。”胤禛的怀抱拥得更紧了些,深有触动地吻上了我盈满而微红的眼,将过往的委屈逼了出来。
“我不傻,有一有二没有三,下次就不止卖家当这么简单了,我要卖到你一无所有,只剩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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