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归桥路归路总行了吧。”我没好气地,心想你十四堂堂皇子竟这样小心眼。
他却全然不顾地走到还在吃草的马儿身边,抽出“疾风”(十四的马)身上驮着的宝剑,晃了两下对着我微微一笑道:“不叫十四哥,叫声师傅,如何?”
我迟疑一下道:“师傅,你能教我什么?”
他诡异地笑点点头,“我不是说过若要学骑射就去找我,随时奉陪的吗?怎么,以我满清巴图鲁的身份教你武功配不上吗?”
心想,不管他葫芦里卖什么药,这样顺水推舟也好,一来不会太薄十四阿哥的面子,二来师徒的名分本就可以是一层阻隔,我哈哈大笑道:“也好,也好,做师傅的可要倾囊相授,不要误人子弟才好。”
“那是自然,我胤褆堂堂十四皇子岂会食言而肥?那做徒弟的又当如何?”我乖巧地点头,捧住剑把作势要拜,他一下伸手托住了我的手臂。
“十四哥、阿姐,说好赛马你们怎么还在这儿呀,两个人玩什么呢?”不远处传来婉莹银铃般的娇嗔,一边说一边大踏步的向我们走来,不管不顾地挽着十四的手臂就往一旁拉,“十四哥,姐姐她后怕,别为难她,我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方。”
我心想这世上真是一物降一物,再桀骜不驯的十四阿哥,在婉莹身边就变得猫般服软,不禁掩嘴一笑,又对上他回眸的眼神。我们的目光再一次不期而遇,我依然保持纯真懵懂让他抓不到任何情绪,而他眼中依存的不羁终是掩盖了那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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