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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木兰清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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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日落红霞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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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射课在四合院的操练场进行,阿哥们换装的档陪练侍卫们已经摆上了靶子。我饶有兴趣取来弓箭作势要射,却发觉弓紧力乏,使出吃奶的力也只拉动分毫,一置气扔了弓独拿了支箭做飞镖投射状。

    “姑娘家家的还是做些个针黹女红的好,这弓许是上辈子未能积德,这生落到你的手里受这等莫名闲气,哈哈哈”

    是十四的声音,我气不过地道:“十四爷好瞧不起人,我偏是不爱红装爱武装!”

    “好,好一句‘不爱红装爱武装’。”身后传来十三的击掌称赞之声,原来四阿哥、十阿哥和十三已经走上前来,纷纷投来赞赏之色。

    十阿哥凑上前来“十哥给你样好东西,这礼物你定有用。”并顺势递来一把精致弓箭,弓身略小于正常大小,一看便知是他专门为我的身型准备的。我一阵感动,这往日里大大咧咧的十阿哥竟还有这等粗中有细的时候。

    “就数十哥有心思,谁要是嫁给你啊,真真是前世修来的。”十阿哥脸颊似飘过一阵红晕,复又挠头望着地面憨笑。

    “十哥真是有心之人。”十四撇了撇嘴,语带双关,旋即嬉皮笑脸地凑过身来紧攒住我的双手,一手环过我的肩膀一手前伸,张弓弩箭果断激射,一发中的。周围传来一阵喝彩,十四洋洋得意地目光转向我手依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这尴尬的局面僵持了数秒,被我手肘一击,他“哇”的一声惨叫用一丝哀怨的看着我,我自是传染了十四的得意,举弓振臂,手开始如筛子般狂抖,力不从心地使箭头不时变换着方向,忽左忽右,完全失去了力的平衡。扫过之处倾倒一片,一旁伺候的太监侍卫无不俯倒抱头,口中念念道:“格格饶命,格格饶命。”

    “说什么呢!”一阵挫败地气恼。

    “可不就是吗,这哪儿是格格射箭,根本是格格要人命啊,哈哈。”十四一阵讥笑,还在惦记那一肘之仇,真是小心眼。

    我轻哼一声,满腔的不服化为最后一口中气,我弯弓扎马,吸气收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黛眉轻蹙,一鼓作气离弦而发,“邦”地一声扎入靶子红心,传来颤抖的余音。

    “哇!我中了我中了,我是天才!”丢下弓箭,捂着嘴兴奋地蹦跳欢呼,一片宁静过后十四狂妄地嘲笑更是突兀,“哈哈哈,果然是天才,都能射到隔壁四哥的靶子去,你可是第一人啊,哈哈”看十四笑的前仰后合,阿哥们脸色也都不好看,偷望过去连素来冷峻的四阿哥嘴角也止不住抽动窃笑,刚俯地求饶的太监侍卫们此时也是背脊抖动埋头不起,似是要憋出内伤了。

    我又羞又恼,将弓箭掷于地上,没好气地说:“想笑就笑吧,别憋出内伤!哼!”随想想自己个儿也觉得好笑,嗤地捂着嘴笑了好一阵,喘息着解嘲道:“谁说靶子一定要是正前方的,我这是暗度陈仓,我要中标的目的达到了,管他射在哪个红心上呢,真是迂腐。”

    教骑射的谙达名叫敏徳,族姓佟佳,满洲镶黄旗人。嬉闹过后,敏德上前请安奏道:“给各位阿哥请安。木兰秋狄将至,皇上望各位阿哥勤加练习骑射功夫,拔得头筹以扬我满清巴图鲁之威。”

    “儿臣谨遵圣谕。”阿哥们齐声领旨谢恩。

    骑射是满族统治者津津乐道引以为豪的根本,是建立和巩固国家政权的军事基础。满人把骑射视为满族的民族传统,“八旗之本”,“立国之本”,其后代精于骑射既是不忘本的象征。诸王、贝勒、大臣等均要“亲率人习射。子弟辈壮者,当令以角弓羽箭习射。幼者,当令以木弓柳箭习射。“十五善射”,挑选精于骑射的满族官兵享有陪皇帝出巡打猎、骑射的殊荣。

    顶着漫天红霞,拖着汗津津疲惫的身驱终于结束了一天的体脑风暴,原来尊贵和荣华背后竟是如此沉重的付出,而未来还要付出更多更多。

    “怎的无精打采地?今儿才第一天,往后日子还长呢。”十四走到前面转身对着我,边走边摇头摆出家常便饭的轻松模样。不得不承认他作为皇子头脑和武功都出类拔萃,况且目前的我除了做没电状又能如何呢,尤其想到来日方长……

    “云裳,四哥传你去他宫里。”十三阿哥胤祥三步并作两步赶上我,笑容可掬地对着我说出我现在最不想听的话,心中微怒用足最后一度电睁大不可思议的眼睛抬眼看他,瞬的又耷拉下来,拖着步子请他带路。

    临走,十四拉着我在耳边嘀咕道:“若想练射箭,来阿哥所找我,叫声师傅就行。”闻言我还真是不得不被他逗乐了,心中一松,轻轻抿嘴觑了他一眼,跟上十三的脚步。

    转过弯去,宫巷上只剩了我们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十三故意放慢了步子与我并肩而行,待我赶上来,他的手在袖子的掩饰下攀上了我的手。我触电似的欲缩回去,却碰到一只冰凉的物体好似个瓷瓶子。

    我领会地攥了速速收起来,“是什么?”我不解地问。

    “是活血祛瘀的膏药,你平时少动,明儿起怕是膀子要酸痛个好些天了,回去用热水敷了,再推以药膏会好受些。”望着十三关切的目光夹以听闻那柔和的声调,心中竟有些怅然。

    以十三俊朗健硕的外表,“精於骑射,每发必中。诗词翰墨,皆工敏清新”这般的内涵,想到他的生平竟要经历生母早丧,不得圣宠的悲哀,最终还要卷入兄弟纷争,落得圈禁下场的凄凉,着实让人不忍。

    “云裳,云儿,到了。想什么呢?”见我发呆,十三微蹙蛾眉,低头端看我的脸关切道。我这才从思绪中醒转,脸微红道:“没什么,为十三爷赠药感动呢。”

    “真的?那何以为报呢?”十三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古语不是有云施恩莫望报吗?”我打岔道。

    “呵呵,傻丫头。”说罢,径自轻抬衣阙跨入门里。

    进了东厢,四阿哥正立于书案前挥毫泼墨,见来人也未有抬头的意思,十三道了声“四哥”玩味地看了我一眼便退下了,只留我一人静立在距离他两步之遥的地方与眼皮做斗争。

    须臾,抑或是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他放下笔又自顾看了两眼,并未抬头,不经意地问:“师傅教的可都记住了?”

    “恩”,我低低回了一声,忙从去周公的路上赶回来,能有这样的反应已经很难得了。四阿哥见我一阵如梦初醒的迷离,嘴角扬起一丝笑,举起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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