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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木兰清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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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书房见驾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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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那日惊魂已过半月,宜妃娘娘那儿当日就没瞒住,幸好只是知道我走失罢了,并不知道细节。三位阿哥都领了教训,这些日子也很少来。我最惨了,被禁足于自己的房间整天和茹淳四目相对,快憋得发霉了。

    回想当日三个人同时冲进雅间儿,均是一副又急又恼地落魄样。看着他们一脸心急如焚的窘迫像,我先是破涕而笑,后又恙怒而泣——这次倒有些矫情。

    估计三位阿哥知道自己理亏,拿我也没辙,只能听凭我宣泄,劝也不是,不劝又说不过去。倒是十阿哥少耐性,听不下去了,不耐烦道:“行了,哭两下行了,还没完没了了,还要不要回去?”许是知道这语气有点重,随后语气一转,关切的问:“伤到哪儿没有,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摇摇头心里更委屈了,头埋进八阿哥的腰间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拉着他的袖口,哽咽道:“都是你们不好,人家何时受过这等委屈,你们几个不是阿哥吗,九死一生了也不见人影,还不让哭了?真是没天理啦!八哥哥你听听十哥说得什么话,今儿不打他出气我不回去!”

    九阿哥一边哄着我高兴,一边装模作样的教训十阿哥,“说你老粗坯,还真是,怜香惜玉你都不懂,赶明儿奏明皇阿玛给你讨个福晋,好好教教你。”

    八阿哥用手给我抹着眼泪,一边也补上两句,“好了,老九,这教是教不会的。”

    我噗嗤就笑场了,知道他们是哄我玩,可看着十阿哥不服气又不能发作的样子,更是得意地偷偷做了鬼脸故意气他,他的脸都快扭曲了。

    扑哧,想着想着又不禁笑了出来,那天的阴郁也就抛居脑后了,谁叫我没心没肺十三岁呢。

    “格格又在那儿痴笑那天的事儿呢吧,这样下去可要找萨满大师瞧瞧,别是魂丢在外头了。”茹淳一阵打趣道。

    前两日回了宫,茹淳就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为了哄她我可算是掐头去尾地将惊魂记改成了奇遇记,兼有星爷诙谐之文风,逗得她狂笑不已才算过去。而且自那日起我们主仆似比我刚来时又熟络了许多,她也就敢常拿这事儿来取笑我一番,陪我度过这憋屈的禁足生涯。

    这个年纪本应该过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天马行空,可在这个时代女人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满人姑娘已经没那么多规矩了,可偏又扯出个帝王亲戚,难得出门,老天爷也似跟我过不去似的牵扯这么档子事儿出来。害我活活关在自己这数十见方一进一间的房内长达十多天,比囚犯还惨。

    “你怎么不去找你姐妹做女红,倒有这闲功夫来打趣你主子?”我故作正经道。

    “主子饶命啊,是奴婢刚才失言,奴婢再也不敢了。”她也用假装惶恐逗乐子,弄得彼此一阵好笑。

    “竹秀和惠哥陪宜妃娘娘去良妃娘娘那儿了,要好一会儿子功夫才回呢。外面太阳毒,宫里主子不在奴才们都回屋里做活计了,我也就回来瞧瞧格格可有吩咐。”

    “当真出去了?”我惊喜道,茹淳点了点头。

    “好一会儿子功夫才回?”我进一步问道,一脸渴望验证心中想法的模样,茹淳“嗯”了一下确定道。

    我心里乐开了花,随即叫茹淳帮我梳妆,我想她是看出了我的意图,所以动作有些扭捏迟疑,却也碍于我这个主子只照吩咐办事儿。

    先是选了件粉色薄纱灰色锦缎滚边半宽袖氅衣,着急忙慌地催着茹纯快快捯饬。她却坚持要细细装扮,挑了些头发梳起云鬓轻挽于脑后,余下的全都披于肩头,找了些细小的同色珠花妆点发式,淡淡施妆,一副纯纯中带着妖娆。心中快慰,看时辰不早了,拖了茹淳就往外走。

    “格格,娘娘还没准您出宫呢,这要是出个什么乱子,奴婢怎个担待。”

    瞅着她一脸愁苦为难,我也不甘心。“放心吧,这会子还早,你也不想我憋出病不是,好啦,答应你早去早回不惹事总行了吧,好茹淳——”我摇着她的手臂拖长了音半央求半命令,她才算被我拖拖拽拽偷溜出了永寿宫。

    出了宫门才发觉对于我和茹淳来说这紫禁城庞大有余路却不熟,不想被茹纯识破,我也就打着随性逛逛的心思一阵乱转。想到现如今是夏季,本想去御花园赏荷,可是走到腿快断了却只逛到了个有着比永寿宫宽敞好几倍的四合院里。

    与其说是宽敞不如说是空旷,还有些稻草人、木人立于两旁,还以为到了练功房呢。想到《鹿鼎记》里韦小宝与康熙爷幼时比武的场景,就忍不住往院里唯一的屋子钻,小玄子是碰不到了,如今的小玄子推算年龄也该是老玄子了,但指不定会有什么奇遇呢。

    先是在门口探头张望了一番发觉没人,又打量了一下周围,奴才们许是都偷懒乘凉去了,便大摇大摆往内里走。

    茹淳拉着我猛劝:“格格,咱说好了不惹事儿的,这宫里不是随便走动的地方,咱们还是……”还没等她说完,我已经走进去参观了起来。

    这屋里有如古代私塾般布置,有着几排宽大书桌椅,很容易便猜到这里十有□是御书房之类的地方。桌椅侧门而立,楠木质地颜色稳重,四围雕刻的都是些游龙吐珠、双龙戏珠的装饰,唯独不同于正中间最前排的是,其余的都是四爪龙,而唯有它是五爪。若是书房那这想必是太子的宝座,早听说康熙对这个太子宠爱有佳,却不曾想竟宠爱到象征皇帝至高无上权利的御用图腾也可以共享。

    但是真正一眼就吸引我的却不是这些,而是这些桌椅正前方左侧,一进门就能看到的角落里摆放的一台西洋钢琴。虽然知道康熙早年已与西洋交流频繁,且多有洋人教士入朝为官,可这钢琴能在这宫里却还是稀罕。茹淳还没出口的话就被我一声“钢琴!”的惊呼活活憋了回去。

    她本想拉我回去,却听我能弹出些门道,甚是悠扬新奇,便也陶醉进来。侧立于琴旁,我时不时抬头与她相视而笑,时而沉浸于欢快的演奏中。

    须臾,身后传来一阵掌声,完全沉浸于欢乐的我被突地一惊,迅速起立转身,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站了一大票人。伴着熟悉的□十阿哥站着的有些年纪不一的少年,都是衣冠楚楚,翩翩玉立,而前面为首的是位眉眼与他们颇为相似,却更多些威严尊贵之气,成熟内敛于胸,俊朗英姿于外的男子。实际年龄不知,单从外表推断约有四十岁上下。一旁陪同是一位年纪相仿,着顶戴花翎看着官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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