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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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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新的任务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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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水声渐渐停了下来,周衷脑袋上匆匆裹着个毛巾便光屁股从浴室里冲了出来。家里热水器坏了大半年,大热天的,莲蓬头里经常冒出七十多度的热水,这哪是正常人能受的住的。周衷苦笑地摇摇头,上海嘛,没钱人的生活确实是这样的。

    周衷用力的擦了擦头,便直接大字型躺在床上。开了一天出租车,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瘫痪了,坐骨神经隐隐作痛,而令他苦恼的是,这样的生活还得日复一日地继续下去。

    想到这里,周衷又起身站起来,走回浴室里想拿出放在刚换下的长裤口袋里的手机,可是掏了半天都找不到,周衷心想大概又忘在车上了,于是绝望的拍拍额头走回卧室,这时余光一扫,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正安静地躺在书桌上,周衷立马警惕起来,慢慢走近书桌,确实是自己的手机,压在一张不起眼的小纸片上。

    周衷皱着眉头把小纸片抽出来,上面写着:“任务代号0818,陈冲,详情看平台。”

    周衷立马打开了电脑,通过代理打开了一个国外的网页,这网页名义上是做成人用品网络销售的,而当他点开一个链接时,输出了特定的帐号密码,便弹出了一个隐藏的页面,这页面标题上用中文隶书写着大大的“赤廿”二字。

    周衷把页面往下拉,找到了“0818”的信息,便点击打开,上面写着:

    陈冲,1954年3月15日生于云南,东亚毒枭,通过各种渠道贩卖、走私、中介各类毒品总价值逾15亿美元,长期定居公海,各国政府均不便插手,近日携妻非法入境,目前在上海发现该人行踪。

    旁边贴着一百多张此人的照片,周衷细细看着,默记下此人样貌,便将IE的Cookie删除,然后关掉了电脑。然后又从书桌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拿了一个小小的瓶子,往之前那个小纸片上滴了一滴奇怪的液体,只见先前纸片上的字迹此刻消失的干干净净。

    周衷满意地笑笑,随意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然后将小纸片随意一塞,紧接着又从书架上拿出一张最新的上海地图。周衷心想,如果一个外地人要来上海旅行,而且又是南方人,依自己多年做任务以及载客的经验,尤其是像除冲这种上了年纪,长年在东南亚国家跑毒品生意的人,通常对佛教会有点偏执的信仰,那么,周衷从笔筒上取出一枝铅笔,在“豫园”处画了一个圈,又在“静安寺”处画了一个圈。

    上海的著名寺庙很多,可要座落在市中心,与南京路、外滩等名景点比邻的,大概也就只有这两处了,外人来上海旅游,基本上跳不出这个圈,只是不知道这陈冲是喜静还是喜闹。周衷心里暗暗地想着,如果真遇上了陈冲,这闹市区,还真不好动手。

    周衷来回地踱着步子思考着对策,不一会,灵光一闪,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涌上心头。

    次日清晨,周衷起了个大早,随手拿起自己的百宝箱便出门了,来到出租车公司,签好到,便匆匆驾着自己的车出发了,由于有任务在身,周衷今天可没想着专心揽客,只待把车开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就可以做些手脚,然后静待大鱼上钩了。

    无奈上海到处都是人,想找个僻静之处还真是不易,边开车晃悠着边找寻安静的地方,一眨眼一个上午过去了,此时恰好遇到午饭饭点,街边各小饭店门口停满了各式的出租车,司机们争先恐后地往饭店里面钻,周衷一想有了,于是也学着他们样,把车停在饭店门口,然后若无其事地将四面窗户的遮阳帘子轻轻拉下,整个车厢内顿时阴暗无比,这时周衷取出自己的百宝箱,取出螺丝刀,捏子,钢针,扳手,来到后座,一下便把后座椅掀开,然后将钢针平铺在坐骑底下,三下五除二做好各式机关,便清理清理痕迹,将工具收回,吹着口哨开车离开。

    紧接着按自己昨晚设计好的线路沿着外滩一路去寻找陈冲,外滩在任何一个时刻都是人山人海,想要在人群里找寻一个自己只见过照片却未见过真人的人,这便是典型的大海捞针。

    周衷心想目前万事俱备,千万不要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啊,得想个法子才行,不知不觉间又在外滩及南京西路区间逛了大半个下午,仍没有一点头绪,组织上给的这个任务眼见着就要烂在自己手里了,不禁有点暗暗担心。

    这时周衷的车正好路过一家模型店,只见路边围了好大一圈人,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周衷心想反正找人这种事也不急一时半会的,倒不如也学人家来凑凑热闹,于是正待打开车门,谁知一个黑脸大汉抢先一步走过来,一把拉开周衷的后车门然后回头喊了一声:“老大,有出租车,快走。”

    紧接着身后走上来一个身材矮小,微胖又秃顶的老头,低着头直接钻进了车门,后面跟着另一名黑脸大汉,此时这名大汉正被一个大妈死命拽着手臂不放,那大妈边拽着边喊:“怎么,人家偷你东西你就可以把人打的半死,不要走,等警察来了再说。”人群中也暴发出阵阵谴责之声。后面那名黑脸大汉一看难以摆脱纠缠,便飞起一腿踹到大妈的腹部,直接把大妈踢飞了出去,那名大妈也可怜,被踢飞在一棵大树下直接晕了过去。

    周衷一看,上海哪还容你们这种野蛮人放肆,正想站出来打抱不平,无意间从后视镜一看,这秃顶的老头岂不就是自己苦苦找寻的陈冲么?于是顿时冷静下来。这时已摆脱纠缠的那名大汉果断地坐进了副驾驶,手一挥:“去机场。”

    “好勒!”周衷应了一声,便掉转车头直奔机场方向去,隐隐地还听见后面人群暴发强烈的不满:“连这种人也要搭载,我们一定到你们出租公司去投诉你!”“我们记下你的车牌号了。”

    像陈冲这种人,就像个炸弹,把他丢在人群里反而会有巨大的危险,倒不如让自己悄悄地引爆,周衷心想道。

    此时周衷决定赌一把,就赌他们不认识上海的路,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一条与机场正好相反的路,沿途三人一路无语,周衷知道自己这次赌对了,他们确实不认识上海的路,便放下心来,继续往前开去,约莫过了两个小时,那老头似乎有些急躁,唧唧歪歪地对副驾驶的那名大汉说了一段方言,不巧的是周衷正好能听懂,他们原来是用云南话在交流,那老头怕周衷耍鬼,便让大汉催促一下周衷,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到机场。

    “这位老大,现在是下班高峰时间,路堵的慌,如果上高速会堵车,可能得堵四五个小时呢,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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