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上一只精美的长锦盒。
“请主人打开。”
从他们凝重的眼神中我知道长盒里的东西对于魔刀教来说一定很珍贵。所以我用双轻轻打开锦盒——展现在我面前的赫然是一柄刀鞘,外表古旧,毫不起眼,但整个刀鞘给人一种厚实庄重的感觉。
“主人,这就是魔刀的刀鞘。多少年来,它一直由我们保存着,直到我们等到我们的主人,才交给他。“朱有明神色凝重的说道。
我从怀中取出魔刀——寒意,不羁,血气,还有一种隐隐的温暖的坚定——这是魔刀给我的全部感觉。然而在我把魔刀归入这炳刀鞘中——所有的这些顿时消失殆尽。
“如果没有必要出刀,魔刀就不应该显示它的杀气。其实魔刀的最高境界是——不出刀就能解决问题。不到万不得已,决不使用魔刀。魔刀教护法长老请主人谨记。“朱有明一字一句的道。
“请两位长老放心,我记住了。”
马无常道:“魔刀教主除了振兴本教以外,还有一个最终的任务,那就是要和寒冰剑的传人一决生死!”
“寒冰剑?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我吃惊地道。
马无常道:“请主人听属下慢慢说来——传说,寒冰剑和魔刀一直相互存在的。江湖上,只要有魔刀出现,寒冰剑就会跟着出现。同样,只要是其中一个消失,另一个也会销声匿迹。”
“怎么会这样?传说的并不可信啊。”我吃惊地道。
“这些也是魔刀教代代相传的,我们是没有见到过,但是据说前几代主人都遇到过。”
“魔刀和寒冰剑究竟是什么关系?”
“其实,说起来,魔刀和寒冰剑是出自同门——当年,正是秦王嬴一统大业前,楚国有位著名的铸剑师,叫公孙从。因秦国战甲攻楚都,他就带着家小逃往齐国。途中偶得一千年难遇的上好寒铁石。后来在齐过定居下来后,他将那寒铁石反复提炼、淬火,终于得到一块足以铸成两把好剑的寒铁。当公孙从费尽心血铸成一柄剑时,正逢其夫人难产。夫人最后为他产下一子,自己却死了,临死前,问他铸剑的情况。公孙从答——一剑已成,另一块寒铁尚未铸成型。夫人说——寒铁原本不祥之物,今又因铸剑将其分离,恰似你我之此景。若要消此煞,除非在我死后将另一块寒铁陪葬,再请五百道士做足七七四十九场法事,方可。公孙从虽然因夫人去世而悲痛不已,但要将另一块寒铁与夫人陪葬,出于一名铸剑师的本能,还是有些舍不得。于是,公孙从的徒弟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将那块寒铁熔下一小块给夫人陪葬,余下的寒铁依然可用来铸剑。但是,因为,已经熔掉了一部分,剩下的寒铁不足以铸成一把三尺锋芒,无奈之间,公孙从把它铸成一把二尺三寸的刀。因在铸刀过程中他都是在一种无比痛苦、悔恨的心情下进行,而他的身体也不幸染上了风寒。所以刀成之日,公孙从吐血而亡,刀身上就浸上了公孙从的血。后来,那把剑就叫寒冰铁剑,被传给他的儿子,刀就叫魔刀,传给了他的徒弟。若干年后,公孙从的儿子练剑大成后找其师兄,即公孙从的徒弟。但发觉他已被人杀死,而魔刀已不知下落。悲痛中,公孙从的儿子发下了一个誓言,有生之年一定要杀了那个拿魔刀的人,他做不到,他的后代就继承这遗志。”
“所以这么多年来,只要魔刀在江湖上出现,那寒冰剑的传人就会找来和魔刀一决生死。”
我从没有听过悲壮的故事,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这样的事被震撼。
马无常道:“好了,关于魔刀的往事,主人也知道了,我们只想请主人在外面的时候注意安全,不必和江湖上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纠缠。”
我不解道:“怎么,魔刀教和江湖各大门派也交恶么?”
马无常冷冷一笑道:“据说当年魔刀除现江湖时,各大门派还和魔刀刀主有过来往,后来魔刀成立教派后,应教规严明,而且本教在刀学的造诣上确实高出各大派许多,引来了这些传统大派的嫉妒,深怕其江湖地位被取代,所以联合起来以打击邪教为名,和魔刀教为敌。多少年来,他们一直叫着消灭魔刀,而魔刀上一次出现江湖还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所以他们以为魔刀真的被消灭了。”
这是我写得最困难的一次,因为很多人说,武侠小说的第一人称不太好写。我不相信,所以,我要挑战一次。但是,当我渐渐进入角色的时候,我发觉的确很难写——我常常感觉主线的难以延续,我甚至不能确定一个人的好与坏,真与假。所有一切,只能用情节的发展来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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