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席慕容
请为我唱一首出塞曲
用那遗忘了的古老言语
请用美丽的颤音轻轻呼唤
我心中的大好河山
那只有长城外才有的景象
谁说出塞曲的调子太悲凉
如果你不爱听
那是因为
歌中没有你的渴望
而我们总是要一唱再唱
像那草原千里闪著金光
像那风沙呼啸过大漠
像那黄河岸阴山旁
英雄骑马壮
骑马荣归故乡
心灵驿站
文化传媒学院对外汉语1101 刘照力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柳,谐音“留”,寄托了人们思念怀远的情感,我国古代清明节就有插柳的传统。我对于柳,自是很钟爱。
儿时,清明时节,折柳插在教室门上的窗缝里,众小厮把柳条折成冠,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刘氏冠”,仅是模仿西游记里孙行者的金翎冠,一个个把柳条捋了又捋,搓了又搓,总想将两条未损带芽的柳条垂在脑袋后面,而且还要垂得不过分才行。回到家,母亲把柳枝已插在门外墙缝里,不过一会儿,母亲便吩咐哥哥,“带好你弟弟,准时去你奶奶家吃饭。”哥哥嗯嗯应着:“妈要去看姥爷,咱爸清明总是爱去开什么马克思动员会,就剩咱俩了,今天可不许再跟着我了!”终于,清明,又是我孤独的一天,一个人看柳条,闻着清馨的柳芽,有时竟模糊地睡了,而哥哥来的时候会给我几个“做工精良”的柳哨。
大抵在高中的时候,就开始不关心这些事物了。渐渐地,柳树已变得陌生,没有柳条、柳哨,眼前,只是一株株垂柳,柔弱无骨一般。每年的广播提醒,今天清明节了。但是,好像一句“清明节快乐”加上眼前的景象,并不足以唤起对柳的依恋,我们依旧过着规律而重复的生活。清明节、端午节,哪怕是情人节,也只是在心中泛起丝丝涟漪罢了。这样的生活,是一种以知识为信仰的生活。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纯粹,水晶般易碎。终于,毕业的脚步近了。老师,变得那么可亲,同学间和和美美,互赠留言。一起远足、泛舟,举杯间豪情壮志。“此夜曲中闻折柳,西出阳关无故人”成了彼此心底的淡淡伤痕。
终于,来到了大学,可是我们每一个人却仿佛跟以前的交际圈拦腰斩断一般,交际圈陡然小到有生以来最低点,为了适应大学,我们整日在校园飘来飘去,忙碌的目光何曾肯在柳树上稍作停留。一晃一学期的时光已经悄然逝去,我们的激情褪却了,整日无所事事,不再有丝毫的兴致。我受不了这无聊的生活,正准备外出散心,路过学校后山时,大片的草丛中一棵孤立的柳树吸引了我的目光。我踱步走去,几只母鸡受惊般拍拍翅膀,眼睛盯着我的脚步,掂着腿时刻准备逃开。我无心靠近它们,径直伸手摸向了那棵柳树,一棵几乎看不出生机的树。光秃秃的枝干,那难以分辨出是否还能复发的尖尖的芽,手指抠开,绿色的,带着一种干净而亲切的气息,格外的宁静、安详。
画面像是定格般,童年的美好记忆、少年的烈火激情和春天生机勃勃的朝气顷刻之间统统涌进了我的大脑,带来了无尽的追思与向往。
文化传媒学院广播电视编导1103B 卢苇
秋天到了,刮着阵阵清风。
张大娘静静地坐在窗前,透过玻璃望着窗外,手里捏着一张似乎被剪过的老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笑容灿烂的英俊少年,是张大娘的小儿子林祥。
七年前,林祥十八岁,青春年少,他随着来到村里的部队,参军去了。临行前一天晚上,张大娘把跟两个儿子唯一的一张合照剪成两部分。张大娘拿着有小儿子的一部分,把另一部分给了小儿子。这一夜,娘没有睡着,儿子也没睡着。
时间不会停止转动,还是到了第二天,张大娘和大儿子林泽送林祥到了村口的老槐树下,张大娘依然面带微笑,细心地叮嘱小儿子一些琐碎的事情。林祥知道娘舍不得他,安慰着娘:“娘,没事,到了部队我就给你写信,咱们书信联系。”张大娘的心里总算好受些了,急忙说到:“好,你千万要给我写信啊!”林祥重重的点头答应着娘。旁边的林泽看着一身绿军装的弟弟感到很欣慰,他想弟弟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可以离开这座大山去远方了……林泽也知道弟弟的顾虑,弟弟放心不下娘,他拍拍弟弟的肩膀说:“阿祥,你放心的去吧,娘有我照顾呢!”此时林祥的眼里泪珠打着转儿,但终究没有流出来。兄弟俩紧紧的相拥着……
这一别就是七年,这七年张大娘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她的小儿子,期盼着林祥能够回来看她。每月张大娘都能收到小儿子的信,每每收到小儿子的信大娘都会很高兴,立刻拿给大儿子,让林泽给她念,而每次听的时候,她的手里都会捏着小儿子的照片。听儿子念完信后她常常独自一人坐在窗前,看着窗外,陷入一个有林祥存在的世界。大儿子林泽每次看到母亲这样,就会忍不住偷偷地掉眼泪。
三年前的一天,张大娘照例收到了小儿子林祥的信,听大儿子把信念完,她给大儿子说:“阿泽,我想去看阿祥。”林泽看着娘,眼神中有复杂的神色,他劝娘不要去……
第二天,张大娘不顾大儿子的劝说,一个人出了村口,这几天,张大娘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比以前更思念林祥了。她怀揣着那半张老照片走过村口的老槐树,沿着出山的唯一一条路向前走。走到半山腰一座暂新的坟前,张大娘停在那里,久久不能移动脚步。她回想起昨天大儿子不自在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而此时张大娘布满皱纹的脸上亦老泪横流。她在这座坟的旁边坐下,看着远方,一直坐到太阳下山,才沿着出山的路往回走。走到村口,她看见大儿子林泽站在老槐树下不停地张望着。大儿子看见她回来,急忙走过来问她:“娘,您去哪儿啦?”张大娘不慌不忙地说:“没事,我去你大姨家里了。”林泽这才放下心来,扶着张大娘回家去了……
在这之后的几年里,张大娘依然能收到来自小儿子的家书,依旧是让大儿子念给她听。
其实在三年前部队就来信了,信上说弟弟在战争中不幸牺牲了,信里还有弟弟带走的那半张照片。林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娘这个噩耗,他不想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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