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女子也不禁为之所动,欲为美人分忧解难。
“你怎么来了?”龙舒翰面色稍有不郁,语气倒还平常。落凡听了,却觉此人实在不解风情,误了美人啊。
白飞雪乖巧地在龙舒翰跟前跪下,略带哭腔的声音说道,“王爷,妾身知道落姑娘是您的至交好友,此事也却与落姑娘无关。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家父一直在府外闹嚷,要落姑娘给个说法,妾身为人子女,能做的,也就是前来问一声,落姑娘可愿见家父一面?”
落凡正享受于欣赏美人之貌,美人之态,冷不丁地听她提到自己,有些稀里糊涂的,什么跟什么呀!她什么时候招惹到她爹啦?
“你也知道此事与她无关,何须做此无谓之举。”龙舒翰容色淡淡,也看不出他有一丝不乐。
“你们在说什么呀?”落凡纳闷问道。
“落姑娘还不知道吗?妾身的妹妹,阿秀,……”白飞雪终是忍不住心中之痛,掩面而泣,哭道,“阿秀,阿秀她,昨晚没了……”
落凡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见她如此失神的模样,龙舒翰心有不忍,安慰道“凡儿,此事与你无关,你不必太过介怀。”
落凡渐渐回神,目光还有些空落,她问道,“这就是你要说的另一件事?”
龙舒翰点点头,“早上白员外就来闹过一次,被皇叔打发了,皇叔现正在侯府劝慰永乐侯,只是不知,这白员外竟又来生事,真是让人头疼。”
白飞雪一听龙舒翰说了这等无情之话,心下一凉,渐渐收敛了哭泣,不敢再出声,只默默抽着气。
落凡默然半晌,叹了口气,道,“他最宠爱的幺女没了,前来寻我讨个说法也无可厚非,”她说这话时,似有深意地看了眼白飞雪,然后继续道,“只不过,还望夫人替我转告员外,白姑娘突然没了,我亦很难过,但此事确实不赖我。员外若真想讨个说法,该是去找上官威,若不是他强行要求上官云斐纳妾,逼迫白秀出嫁,就不会发生这等让大家都不快的事。”
白飞雪听后,顿时小脸煞白,抬头盯着落凡,眼眸里有明显的畏惧之色。
落凡心下一叹,她好歹也做了几年太子夫人,怎的如此胆小?真不知她这几年是怎样安全过来的。嗯,看来龙舒翰还真是治家有道。“夫人现下是王府的人,有王爷给您撑腰,还要畏惧一个侯爷不成。他虽为长辈,却也隔着几房,再者说了,他这个长辈也没给您什么特别的疼爱,您也只需适当尊重即可。”她顿了一下,若有深意道,“夫人若是明白人,就该明白怎么做。”
白飞雪看着她呆了呆,似不明白落凡在说什么。
“没别的事,下去吧。”龙舒翰平淡道。
一想到龙舒翰刚才说了那么冷漠的话,白飞雪自是不敢再待下去,乖乖地听后退下去了。只是出了门,那张美丽的容颜上却表情凝重。
龙舒翰笑盯着落凡,调侃道,“你如今可是越发的胆大了,连我府中的人也敢用了。”
落凡嗔他一眼,忿忿道,“我若是胆子够大,早一刀砍了上官威了!”
龙舒翰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凡儿啊,这还是那个温婉善良的你吗?哎呀哎呀,世人真是错看你了。哈哈……”
落凡瞪着他,有这么好笑吗?
龙舒翰笑声还未尽,却见一道人影如风而至,人都未落定就匆匆拉起落凡就要走,落凡眉心一拧,挣开了他。
龙舒翰奇怪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龙泽禹,还未道出心中疑惑,就见龙泽禹又面色青白地拉起落凡的手,急切道,“凡儿,我带你走,我们离开这儿。”
落凡看清是龙泽禹,心中不快加盛,只是这一次没有地挣开他的手,而是不悦道,“拉拉扯扯做什么?”
龙泽禹心中很是着急,也顾不得为落凡如此态度而神伤,“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什么事如此着急?”龙舒翰瞥了眼落凡已经被捏得有些发红的手,状似无意地握住龙泽禹的手,拉开。
龙泽禹铁青着脸愤懑道,“皇兄居然要封凡儿做贵妃,诏书已传至全国各地,不日就要凡儿启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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