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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妃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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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肃容道,“我百里尘发誓,即便负了这天下,也绝不负你落凡。”

    落凡看了他一会儿,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季安荀,你怎么会说这么多甜言蜜语啊?”

    季安荀愣……她怎么总是这么轻易地打破这样温馨的气氛啊?

    落凡忽然抬头,有些看着他,“你说什么?你说你叫百里尘?”

    季安荀淡淡一笑,“是,我的真名,百里尘。”

    落凡皱了皱眉,立刻就去扒季安荀的衣领,扒开之后,还在他的脖颈间摩挲,好似找东西……

    季安荀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在干什么?”

    “找东西啊……怎么没有啊……”落凡松开手,模样很是困惑。

    “你找什么?”

    “嗯……”落凡想了想,从自己的衣衫里掏出那块刻着一个“凡”字的玉佩,递在季安荀眼前,“就是这个,我以为你有的……小时候我听我义父说,好像这本是一块完整的玉佩,分成两半,一半给百里的儿子,另一半给他未来的儿媳妇,给他儿子的玉佩上刻着一个‘尘’字,而我的玉佩上就刻着‘凡’字,我想,你既然你叫百里尘,大概就是我义父口中的百里的儿子吧,可是,你怎么会没有呢?”

    说完,抬头,看见季安荀脸色惨白若雪,唇上的血色也褪得干净,眼眸里,是震惊,是难以置信,还有前所未有的痛苦。

    落凡一惊,忙道,“你怎么了?”

    季安荀指着那块玉佩,颤颤地问,“这,这玉佩是你的?是不是你捡来的?”

    落凡皱着眉细细想了一番,“我记得,十六年前,我好像是被人从悬崖下扔下去的,碰巧被我义父义母捡到了……那个时候,我好像刚出生,这块玉佩,好像,一直就戴在我身上。我义父说,这大概是我亲生父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有问题吗?”

    季安荀脸色更加白,一丝血色也没有,眼里,好像承受着天崩地裂的痛……痛得他,无法呼吸。

    “季安荀,你到底怎么了?难道,这玉佩有问题吗?季安荀,你说话啊,你别我吓我啊!”

    季安荀看了他好久好久,久到落凡急的掉下了眼泪,才有些疲惫地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玉佩看起来有些眼熟而已……天下之大,叫百里尘的也不止我一个……”

    “你,真的没事?”落凡担忧地再问。

    季安荀淡淡一笑,“没事!”心中却是疼痛万分,犹如刀割!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落凡心中觉得奇怪,可是见季安荀好似非常疲累,甚至有些绝望的样子,也不好再问什么。

    *

    回到水府,伊娃和上官云斐都不在,也不知道又跑去哪儿玩了。

    这两个人,才好像真是不知何为忧愁。

    尤其伊娃,又是被掳,又是被陷害,又是遇刺的,还能如此乐观,天天开心的无忧无虑,她真的有些羡慕呢。

    虽然平日里自己没做过什么事,可总觉得自己又要担心这个,又要担心那个,还得防这个防那个,可真是累啊!

    现在总算闲下来,想了一些事,总觉得有些蹊跷。

    她去跟太后示威之后,太后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她不过是跳梁小丑,去慈宁宫演了场笑话而已。

    还有伊娃的身世,舒翰已经知道了,他有没有机会跟皇上说?若是伊娃知道了后,会怎样?她的亲生母亲,还有外公,竟然不惜对她下杀手!

    那个三皇子虽是有些可恶,却也算得大恶人,若是知道了真相,会怎样?从万人之上的皇子跌落成最普通的百姓,不但没了锦衣玉食,甚至有可能会是最底层的劳苦民工。

    *

    入夜,伊娃玩得尽兴回来后就到了落凡的院子里和她东拉西扯了许多。

    愈是看到伊娃乐天的模样,落凡心中愈是担忧,不知伊娃要如何承受可能来临的那场变故。

    伊娃玩了一天,有些累,和落凡聊了许久后就呵欠连天,便回去睡下了。

    此时,夜色宁静,如水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落在一袭白衣的落凡身上,泛着莹白圣洁的光。

    落凡从脖子上取下玉佩,放在书桌上,端详着,这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端详它。那半块白玉玉佩一面刻着凡字,另一面,她仔细看了下,是一只很漂亮的鸟,尾羽比孔雀还要漂亮许多倍……她想了好一会儿,莫非是传说中的凤凰?那,另半块上刻的,岂不是龙纹?

    可是,一般人家哪里敢在玉佩上刻龙刻凤?不过,若只是简单的龙凤呈祥的含义呢?

    龙凤呈祥?落凡微微一笑,那么那个人是谁?

    脑海中,闪过季安荀的影子。直觉告诉她,那个人,应该就是季安荀,极是百里尘,可他为何否认?而且,那时,他的表情为何那么痛苦,绝望?

    晕黄的烛光下,清幽的月光下,白衣少女握着玉佩,蹙紧了细眉。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水荣在外面问道,“凡儿,睡了吗?”

    落凡回神,放下玉佩,一面应道,一面前去开门。

    “干爹,这么晚了,有事吗?”

    水荣进了屋子,说道,“没什么,只是,听说皇上让舒乐公主住进了季府,所以,来看看你。”

    落凡轻轻一笑,“干爹不必担心我,季安荀他……不是龙泽禹。”

    水荣的笑容中有些叹息,“这也正是我担心的地方,季将军虽然当众表明他不愿娶公主,皇上也只是略微惩戒了他,可他毕竟是臣子,若再忤逆皇上,难保不会真的触怒皇上,他毕竟不是皇上的兄弟,皇上也不一定会手下留情。”

    落凡轻轻哼了一声,“如果皇上连功臣也要斩杀,岂不令朝中大臣,天下百姓心寒?这样的皇上,和暴君有何分别?”

    水荣微皱眉,“凡儿,这样的话,日后莫再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我知道,干爹,所以,我只是在您面前说说而已。”

    水荣轻叹一声,往书桌走去,说道,“虽然季将军有功,但皇上若存了心思,随便一个罪名都能让他万劫不复,所以……”水荣的声音陡然顿住,落凡看他一眼,看到水荣睁大着眼睛,震惊地无以复加的表情,好似看到河水倒流一般。

    顺着他的眼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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