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你们之间,是你情我愿,还是你强迫她的。”他现在最在乎的只是这个问题,只要一切都不是安宁所愿,那么,他会去选择再次宽容她的。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也一直在强逼着自己相信,安宁是爱他的,而且只爱他。
她所谓的强暴,只是席安洛强行对她的,她根本就反抗不了。
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想让我说实话?”席安洛看着他问,口气中带了点点的深沉。
要是‘你情我愿’的那就好了,也不至于我会如此痛苦,如此活得难过。
没有人知道,在我没有安宁的世界里,活得简直如同行尸走肉,就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自己根本就没有生存的意义跟价值。
席安宁的存在,才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其实有时候是多姿多彩的。
要她是心甘情愿的,那该有多好!!!!
“说,是你强迫她的,还是她自愿的?”一口气憋在佐焰心口处,压抑得他喘气都有些困难起来。
他很想听,但是又害怕听到的结果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他真的纠结死了。
席安洛暗沉了脸色,叹道:“相对来说,从一开始,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她除了把我当成弟弟外,并非在对我有其他感情。”
他上前揪着佐焰的领结道:“但是,她之所以这样对我,那是因为她不知道我们不是亲的,如果我早点告诉她,她根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了,我一直相信,只要我努力去抹掉我在她心目中弟弟那个位置,她就一定会慢慢对我产生感情的。”
“还有你,要不是你的出现,要不是你当年那么残忍的对待我,我跟安宁也不会分开那么多年,我TMD也不会断一只手,佐焰,老子今天要灭了你。”他暴戾的嘶吼起来,伸手拿过旁边兄弟呈过来匕首,比划在他眼前。
“你毁的是我的左手,那我就毁掉你的右手。”他举起匕首,对着他的右手臂,狠狠的刺下去的前一秒。
“你是什么时候强暴她的?”佐焰没有看面前那个人的狰狞的表情,移开视线面如止水的问。
没人会想到,他都死到临头了,还表现得如此淡定。
席安洛被他的问题惊了下,拿着匕首伸在半空中,并没有刺下去。
“告诉我,是什么时候?”佐焰又问,语气中透得沉痛而凄凉。
“她从你那儿收拾东西回来的前两个晚上,也正因如此,她才会想要动手用刀刺在我的心口上。”说道这里,他受不了,跌退一步靠在椅子上,心头微微牵扯得疼痛起来。
想到那天晚上他的行为,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哭喊着求饶的样子,他真的于心不忍,真的无法想象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么禽兽,为什么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从而强行要了她。
如果没有那天晚上的事,如果那天晚上没有发生那样的事,他跟安宁现在或许还可以天天在一起,或许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可惜,晚了,什么都晚了。
佐焰唇角牵扯起一抹幽深的弧度,闭上眼睛,尽情的释放心里的压抑。
只要不是安宁所愿,他还是能接受得了的。
席安洛,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你不是要取我的手吗?动手吧!”他视死如归的说道,表情上淡然得一丝情绪都没有。
席安洛显然没有想到他的反应会是如此,拿着手中的匕首,再次逼近他,“没想到你还真够男人,死到临头了,居然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笑得邪魅,“贪生怕死之辈,安宁又怎会如此一心一意的爱我,席安洛,你输就输在太过愚蠢,太不自量力了!”
席安洛一头雾水的看着他笑得风轻云淡的样子,“你什么意思?”
佐焰轻蔑的看着他,唇角勾起,“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哈哈~~~”他仰天大笑三声,随后又暗下脸色,捏紧了手中的匕首,上前毫不犹豫的一刀朝佐焰的右手臂上刺去。
“啊~~~晃当~~~”一声吃痛的吟叫,紧接着就是席安洛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席安洛一惊,看着自己血流不止的右手,四处遥望,周围的手下也惊了,四面八方寻找那个暗中用毒针射向席安洛手挽上的人。
“到底是谁?谁TMD暗算我?”席安洛对着空气中叫道,手腕因中毒太深,迅速影响到了他的大脑电波,整个人也开始无意识而没有头绪起来。
他痛得单脚跪在了佐焰面前,整个身体因毒液迅速传输,脸色都变得狰狞起来。
“这里面,不想死的人,大门在那儿,通通给老子马不停蹄的滚出去,否则。。。。”佐焰冷声对周围几十个手持枪柄的男子命令。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本来还不领佐焰的威胁,但下一秒,前面的出口处便冲进来几百个身着特种兵服饰的人,井条有序的将里面的人围了个水逝不通,场面那叫一个令人叹为观止。
顿时,里面的人**了起来,个个收回枪,胆怯得连忙退后。
最后一个身着军官服饰的男子大步迈向前,径直走到佐焰面前,笑道:“焰,你受委屈了!”
佐焰暗沉着脸,任着那男子解开了他身上的铁链,“你的枪法很准。”
“过奖,这只能算是皮毛。”男子笑得邪魅,神韵语气,都跟佐焰有那么点相似之处。
跪在地上痛忍着毒液蔓延全身的席安洛,整张脸色都变得暗黄起来,额头青筋暴跳,他想不到,自己布下的天罗地网来对付佐焰,最后居然还是死在了他的手中。
他想不到,佐焰居然也有防备的,而且面对自己最危险的那一刻,他还很风轻云淡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中的到底是什么毒,只知道自己全身乏力,动弹不得,视线也渐渐的模糊起来。
在他无力闭上眼睛倒下的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真的太过愚蠢,太不自量力了。
他手下的人,统统都被前来的特种兵押着返回了驯营基地。
整个浩大空旷的赛车场里,就只剩下那个倒地昏迷的席安洛,佐焰跟一个军官领袖。
“焰,你让我把兄弟们遣派到这儿来实习,原来是有目的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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