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确实一望无际的黑暗,既熟悉而无聊的颜色,像是要吞噬自己,却总是呆在这个地方,只能紧紧的抱住自己,知道还有自己在陪伴着自己。
微热的太阳光照在身上,顿了顿,这个……手捂住眼睛,眼睛……看不见了吗?
一个冲撞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在前面响起,“那个……你没有事吗?”想要看清少年的样子,却发现还是一片黑暗……修长的手指划过眼旁,冰冷的手指刺激着被太阳温暖的脸庞,无神的暗红色的眼睛看向他,温柔的笑了笑,听见轻柔的声音从唇而启,“我……没事,但是眼睛……”
向日岳人看着笑得一脸温柔的无漠,有些诧异,带着忧伤的绝色脸旁像是不在乎自己的眼睛已经看不见的样子,只是温柔的笑了笑,不像平常人那样害怕而哭泣,只是淡淡的笑着,无神看不清情绪的眼睛依然深邃,但是……“对不起,你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是吗?是……吗?”像是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的笑着,却让人升起诡异的寒气。
向日岳人有些生气,为什么不在乎,为什么还能像个没事的一样的笑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的悲伤。“为什么!你不在乎,什么都看不见,你要是想要再次看见的话,我可以帮你!但是……你……”温柔的笑了笑,原来是一个温柔的孩子,刘海被风吹拂,无神的眼睛看向风的来源,“这样的黑暗已经习惯了……这个熟悉的颜色,这样的话我不在乎。”轻柔的声音像是要随时散去。
惊讶的看着墨色长发的少年,习惯了……黑暗?这个是什么意思?“不!你一定要治疗!是我的原因才让你出车祸,这样的话……我也不用愧疚了。”笑容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真是个温柔的孩子,但是……我知道的,这双眼睛以人类的力量,是治不好的,我的神力为了锥生一缕,魔力与神力不平衡,现在像是一只蚂蚁一样的弱,没有任何力量,这样的自己,久违了呢,自己的眼睛是不可能治好的, 开始恢复力量至少也需要两个星期,而且也不是这个孩子的错。
“我是向日岳人,冰帝三年级生,你好。”活泼的声音说明了主人的性格,嘴角的微笑未变,眼前一片黑暗,“我是无漠,18岁,你好。”
“无漠你没有家人吗?”笑了笑,想起那个黑发紫瞳的男人,“有,是个很温柔的人。”
向日岳人把玩着无漠的黑色长发,柔顺的头发从手中滑落,“向日君,我想要出院,这里的味道我不喜欢。”
红头发的少年马上跳起来,“不行!不行,现在的你还在观察中!你的眼睛……会好的。”苍白的脸被太阳温暖,有了一些红润,狭长的眼睛却是无神。
“我不在乎。”
“但是!我……在乎!你的眼睛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话,你就不会被撞了。”向日岳人低下了头,齐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他想起那个黑发少年嘴边带着微笑的躺在血泊,黑色的头发散乱在周围,绝美而凄凉的场面,但是他却带着安心的笑容,绝美的脸上,寂寞而安然,没有一丝挣扎和恐慌。那个时候的景象,却深深的刻在了心中,想要救这个到死前都是那么释然的脸,无法说服,自己心疼了这个人。
“好,谢谢你,向日君。”静静的听着周围的一切,眼睛的黑暗使得耳朵变得敏感。
“你……的眼睛会好的,你不可以放弃,我会一直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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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无聊的坐在床上,手上的冰冷说明着这具身体的情况,这个身体早就死去了,看看“我”的记忆,黑暗中,眼前出现了一幅幅的画面,有些愕然,心脏好像被绞碎了似的疼痛,这具身体残余下来的感情……吗?这种叫做悲伤吗?这具魂器与之前的都不同。
靠着魔的感觉气息下了床,离开房间,耳边传来护士的声音,并没有搭理,一步一步的走着,没有目的的走着,耳边传来的是孩子的笑声,天真而活泼,很有朝气,并不像是病人,但是自己感觉到,那些孩子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病,为什么还能那么的笑着。
停下脚步,用什么都看不见的眼睛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温柔的笑了笑,“那个,可以让一下吗?”幸村精市耳边传来轻柔而熟悉的声音,转过头刚想要说抱歉,却发现是失踪的昶,撞进了那个无神的眼睛里,有些惊讶,这双眼睛……怎么回事?“昶……?”
“你是?”这个前世的名字,有人知道吗?
“我是幸村精市,昶你不记得我了吗?”幸村精市看着那双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无措而慌乱,还有一丝丝的心痛,他,忘记自己了吗?
“对不起,我是无漠,不是昶,但是……他是我,却也不是我。”不一样的性格,不一样的经历,不一样的感情,他懂得的,我不懂,所以我们从未融合过,他消失了……我经历千年灵魂早已修复好,但是力量还没有恢复完全,才导致现在的情况,现在只需要两个星期就开始恢复,我的力量。但是他不会修补,因为他只是我的一部分,所以他消失了。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懂。”笑了笑,转身回病房,黑色的长发飘扬,太阳的照射添加了光泽。明明眼睛却看不到,却没有撞到什么和走错,所以幸村精市并没有知道他的眼睛看不到了。
眼前的是黑色头发的孩子,可爱而漂亮的脸,眼神迷茫而天真,眼瞳中印着的悲伤的哭泣的两个人,渐渐懂得,自己的立场。
“不要!不要!爸爸!妈妈!不要丢下我!带我走!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看着身后的人走向自己,想要站起来,却发现用不上力,手无力的伸向他们,迷惘而绝望,为什么又一次要丢下自己,耳边还回响着妈妈的哭声,却无法在站起来,身后的手伸向自己,朦胧中看到了脸色冰冷穿着白色大褂的几个人,耳边是机械化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无论怎么想要逃脱,却怎么再用上力。
又会被丢到哪里去呢?
昏迷前唯一想到的。
白色像是要把自己淹没,睁开眼的自己无神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身上插着各种各样的线,连接着仪器,耳边“滴!滴!”的声音让自己像是要炸昏的疼痛。“啊……啊啊啊!!”呼出声,原本本就无力的身体因为干渴和饥饿像是没有了知觉,沉重的呼吸提醒着自己还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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