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看着愁上心头无法回避的人,不由的想起了一本小说中的几句诗却隐隐约约的记不真了,只记得其中的几句:对铜驼巷陌,吟情渺渺,心事悠悠!酒冷诗残梦断,南国正清秋。把剑凄然望,无处招归舟。
明日天涯路远,问谁留楚佩,弄影中洲?数英雄儿女,俯仰古今愁。难消受灯昏罗帐,怅昙花一现恨难休!
骄阳斜日,炎热夏季,除了偶尔从窗外传入几声动物的鸣叫,房间的气氛有些低沉,坐着的人儿没有说话。
白静望着窗外,看着身边安静的人儿,无奈的继续说道:“轻儿难道不觉得震惊吗?”
轻狂却微微一笑,揣测的说道:“娘亲,我明白这对于一个女儿来说代表着什么?而且我从娘亲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娘亲是喜欢那个男人的对吗?”眨巴了下眼睛轻狂轻轻的答道。
望着眼前说话的人儿,白静不知道自己是哭笑不得,不禁嘀咕道:“轻儿,你才多么大,怎么却是个人精,连这样的事情都看得出来。”
听见白静的嘀咕声,轻狂不禁“扑哧”一笑,却在心里想到:眼前的这个娘亲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真想撬开那个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白静瞧着笑意的人,脸不由的就红了,想到自己的女儿尽然如此就可以知道自己的秘密,猜透自己的心思,不禁更是尴尬不已,遂扭头幽幽的说道:“轻儿,难为你对这件事情可以看得开。”想到自己因为此事而受到的待遇,心中不免郁郁不闷,嘲讽,议论,有色眼神的注视,让自己在那个时候明白了人世的脆弱,人类是最狡猾的动物。
动了动嘴巴,白静想到那天的事情依然觉得一切就如一场梦,让人难以相信,想到那个男人,白静的脸上出现两坨红晕,说道:“事情一切似乎是天意注定,那年我十八岁,是在嫁给许青的那天,大红的嫁衣,大红的轿子,一切都是那么的喜庆,直到坐上花轿,一切都很顺利,却不想天意弄人,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杀了送亲的队伍,却唯独的没有杀我这个新娘。”
此时轻狂凝神静静的听着,暗想:娘亲的性格,温柔如水,悠然大方,不会得罪什么人,而黑衣人却选择在娘亲的婚礼上刺杀劫人,原因只有两个:一是白家的仇人,二是许家的仇人。只是可怜了自己的母亲,也许直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吧!
回想到那些黑衣人的阴狠手辣,白静直到现在也偶尔会梦到当初的情景,血流成河,到处都是断更残肢,皱着眉宇道:“那些黑衣人那般的强凶霸道,残杀家丁的时候没有一丝的犹豫,看到那些人向着自己走来,我两眼一翻的就晕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他们带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森林。。。。”白静的话带着一丝颤音,轻狂向白静瞧去,却见脸上一片害怕的神色,皱眉想道:“这伙该死的东西,迟早有一天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些黑衣人看见我悠悠转醒,便淫笑着说道‘这么个小美人,竟然会有男人舍得啊,嘿嘿,美人不要害怕,一会爷们就让你舒服舒服啊。’”尽管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但是白静只要想到依旧止不住的害怕,却忽的一笑道:“幸亏那个时候你的亲生父亲被人所害,却在森林里遇见了被人挟持的我,不惜伸手相救,只是可惜了,虽然你的父亲打伤了那些黑衣人,却因有伤在身,想要杀了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被那些人逃了。”
微微望了一眼轻狂,白静倪声道:“当初我被吓傻了,缓过神之后,望着靠着大树的人道了声谢,却看见你的父亲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急忙走进去扶却被你的父亲勾了魂魄,你的父亲长得很帅,眼如星目。。。。如果有天你可以遇见,你就会明白的。”白静的语气带着一丝的无可奈何。
“在我的几番询问下,才知道你的父亲被亲生弟弟陷害中了妖姬之毒,虽然百般的抵抗逃了出来,却没有解药,我本不知道什么是“妖姬之毒”,后来你的父亲劝我快速离开,我却不肯,无奈之下告诉我“妖姬之毒”是春药,必须与处女结和才可解毒。”听完之后我震住了,。看见渐渐陷入情欲难以控制的人,我一狠心就脱光了衣服,趴在你父亲的身上,你父亲见我如此,眼眸染上了怒色,却克制不住,那天我破了处女之身,后面的事情就不能与你说了。”望着听得入神的轻狂,白静说道。
“你的父亲给了我戒指,告诉我他的名字叫冷夜,问着我的名字,说以后娶我,我却对此感到无奈,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的父亲是不会同意的,无奈之际我趁着你的父亲昏迷的时候离开了。”说到这里,轻狂看见白静的脸色有异,随即哭着说到:“轻儿,娘对不起啊,如果娘亲当时知道怀了你,娘亲就不会那么做,轻儿也不会受那些苦。”
轻狂心里现在才明白白静怎么哭了起来,于是安慰道:“娘亲不是说一切天意注定的吗?那就不要后悔,一切的事情会好的。”拍拍白静的背,轻狂的眼眸里满是狠戾,在心里想到:一切都会好的,欠着我们的就必须用命还回来。
“轻儿,我带着你嫁给了许青之后,大街井巷之间便谣言四起,绿帽子,懦夫,不是男人之类的话时不时的传进许青的耳中,至那之后许青便不待见我们,任凭府里的那些夫人欺辱我们,我本打算睁只眼闭只眼,那耐那些人心狠手辣,想要致我们娘俩死地啊!”
轻狂不动声色的听着白静的话,此事怎么会泄漏风声,一个男人时不会容许这样有辱面子的事情发生,事情不对,沉吟半晌,问道:“娘亲,民间的谣言,是从娘亲嫁过来的时候就开始了吗?”
白静虽然不明白轻狂为何如此发问,却依旧说道:“嗯。”
说了那么久,月亮已渐到中天,轻狂微微一叹道:“娘亲先去休息,时间不早了。”白静抬眼望着高挂半空的月亮,不在说什么,微微点头的开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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