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在场的人一头雾水,这个新王菲怎么净说些令人费解的话呢?
舜脉魂呆愣了片刻,随后绽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的这个王妃可不只是公孙小姐和紫樱郡主的身份那么简单。
出了餐厅,薰瞳漫无目的的到处瞎逛,对她来说,这也只不过是饭后运动而已,俗话说得好——饭后百步走就是这么个道理,顺便把这里的大道小道摸摸清楚,也省得到时候想逃都找不出路。
“喂,你是哪里的贱婢,怎会在此游荡?”身后,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嗓,如出谷的黄鹂,但声虽好,说出的话却让人想抽她一巴掌。
贱婢?有见过这么美丽动人的贱婢吗?还是说,又是一个自命清高的贱女人?
薰瞳蓦地沉下了脸,却又在转身的刹那笑意明媚,幽幽开口,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请问,你是哪位?”
“呵!”女子冷哼,“想不到还是个没见识的贱婢!我告诉你,我朱若琪可是王爷最宠的夫人,昨夜若不是王爷大喜之日,去了王妃那儿,王爷定会到我这儿来!”女子不屑的瞥了眼薰瞳,只一眼便让她自惭形秽,世间竟有如此妖娆女子,要是被王爷看到了,指不定会怎样呢!
想她朱若琪也是雲晶当朝宰相的千金,怎能被一个不知名的贱婢比了下去?
朱若琪头戴步摇,一头青丝挽成个花髻,远山黛眉,润眸含水,皓齿如贝,肤若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可谓是世间难觅踪影的美人胚子,但与眼前的薰瞳相比,却是相去甚远,千年之遥。
薰瞳身穿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随意札着流苏髪,发际斜插芙蓉暖玉步摇,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耳际的珍珠耳坠摇曳,指甲上的宝石到是妖艳夺目,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
若说这朱若琪是那雨林中的万代兰,那薰瞳便是那天山之巅盛开在冰雪中的雪莲,一枝独秀,高傲万千,又似那天上的谪仙,风情万种,一不小心误坠落了凡尘。
“哦?”薰瞳挑眉,眼角眉梢含着慵懒,好像懒得再眼前缠人的人儿多说一句话,“那你见过那位王妃吗?”她轻移莲步,走到了朱若琪跟前。
两人只有一步之遥,身上的气质却宛如天与地一般遥不可及。
“我没有,你见过?”朱若琪有了片刻的呆怔,随即微微抬高下巴,想俯视着薰瞳,不想,薰瞳竟比她高半个头,她看她还是得仰头看,她看她就是得俯瞰。
“不是见过,应该是就是。”薰瞳加重了语气,脸色霎时阴沉下来,银色的瞳眸越发显得阴鸷,唇边的笑意若有似无。
朱若琪惊了一下,脚步不由得踉跄的后退了一步,水润的眸子紧紧锁在薰瞳的身上,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你个贱婢!竟敢口出狂言,将自己比做王妃,你。。。。。。你不害臊!!”
不害臊?呵!你完了!她走近朱若琪,纤细的藕臂一伸,玉手死死地掐住朱若琪的下颚,一点点的施力,恨不得把她的下颚骨捏碎:“你说我是贱婢,是吗?好,今天我这个贱婢就让你尝尝厉害,看你还敢不敢在本王妃面前放肆!”
薰瞳一个用力,朱若琪的下颚便整个粉碎:“啊——”她大叫,不料这地方偏僻的很,基本上没什么人。
薰瞳缓缓放开了朱若琪。
从薰瞳手中滑落的她,无力的躺在地上,狼狈之极,她怨恨的眸光死死盯着薰瞳,想说又说不出来,只能在一旁干瞪眼,看着薰瞳拍拍手上的灰尘,好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紧蹙着秀眉,又拿出随身携带的帕子仔细擦拭,然后往躺在地方的她的身上随手一扔,便头也不回的甩袖而去。
朱若琪瘫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痛得呲牙咧嘴,仇恨的眸光望着薰瞳决然离去的方向,这个贱人还真是狠毒啊!
“我送上初恋在你的面前,再将我爱你温习一遍,我无法收敛对你的思念,若爱有风险我宁愿中箭。。。。。。”薰瞳独自一人走在幽静的林荫道上,嘴里哼着蔡依林的《心型圈》,好不惬意,可是,“唉~”她叹了口气,“好无聊啊~对了!找小情玩儿去!”
脑中灵光突现,玩儿命似的奔向自己的寝室,快速的换了套白色的男装,轻手轻脚的将门拉开一条缝,看了看门外,以迅雷之势开了门,还没站稳,她便又跃上了屋顶,势如狸猫,白影闪过,却没有卷起千层灰,纯白的衣袂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恍如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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