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人称为禁地的地方,也没多大难度。
不带温度的笑意渐渐滑落嘴角,然后只身应声落地。
黑蓝的衣料也应地而落。好似在空气中撑起了一个无形的支点,然后慢慢平复成一片,裹住那瘦弱的后背。
被卷起的凉风呼啸着,带着秋日的凉意,划过面庞。
片刻,几道翩跹的颀长人影落定,带着杀手特有的整齐划一。
好像,我轻敌了。我近乎冻结的目光扫射下一排排来者。不过,只是好像而已。我敛下眸底略微猜忌的暗光。然后顺着身为杀手该有的意识飞开几道寒冽刃光。
带着杀手本就有的嗜血本能。
飞刃在无形的空气中迅速翩跹。在苍穹夜色的笼罩下,泛开恐惧的血息。
刀刃如意地穿破了人的脊梁,碎裂的脊梁骨落了一地。血一点一滴蔓延开来,似一道无形的裂口,阻挡了另些人的脚步。他们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不过还是凭借着职业的本能上前。乌黑的手枪更是在星光的铺张下泛开无形的张力,似一道无体的死亡之翼,掀开的史无前例的恐惧之风。
不过,那只是对于持有利器的平常人所生出的该有的恐惧,只是单凭手中的枪支而已。
我扫过他们,目光带着讥讽和胜利者本该的狂放。
似乎周围的空气在不断聚集,形成一股犀利之气,冲破对手最后的屏障,破裂心底最后的防备界限。让他们掀开一波不复恐惧,以着弱者儒弱而可笑的形态,深化强者不可抗拒的凛冽面目。
果然,一群废物而已。
我的笑容慢慢加剧,流荡出丝丝掩不了的嘲笑。
袭来的凉风也好似加剧,把他们防备的意识逐个击破。
略带哭丧的嚎叫划过天际,在无形的空气中推移,在苍穹之中也略显颤动。
漂浮在空中的云朵也好似在嘲笑般,偏移到别处。就像看不起他们鬼哭狼嚎的懦弱表现。
处女作,不好之处请多多提出,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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