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治疗的那个人止住血的一刻,等着他回到球场,再续未完的赛事。
“怎样了,大石。”手冢问。
“不行,以这种状态不可能继续比赛,都拚到这儿了,这种结果真叫人遗憾。”大石如此答道。
另一边,不动峰的人也都在讨论着越前的伤势。
“看上去不妙呀。”
本来在看工藤的橘回神,“嗯。对于这种结果深司是不会高兴的。”
“说得也是。”
“哇噻!”桃城走上拿起已成碎片的球拍,“断成这样了。越前,我把坏的球拍放到你的书包吧。”
说着,桃城已经把球拍拿起走向越前的书包处。
“桃城学长,”越前仍闭着眼,“顺便请帮我拿一支备用的球拍出来吧。”说是请,但语气却完全是不容拒绝的。
闻言,在场所有人均是一愣。
桃城笑了,“好。”就知道你这小子没这么容易放弃。
“这种伤怎么能上场比赛?”大石生气了。
“别勉强比较好,”连干都出来支持大石了,“这样比赛太不公平了。”
不动峰的人保持沉默,一直在一边专心地看着事态发展。
裁判走来了,“越前君,你不会真的想继续比赛吧。我不会让你上场的,除非你能止住血。虽然这样你一定会很失望,但你必须放弃。好吗?”
“您要是不想他上场,就不要说出除非、如果这种字眼来。难道您没看到他脸上写着不好两个大字吗?”工藤幽幽地说。
越前看了她一眼,起身,揉了揉她的头发。
抬手,把血抹了。
“我要参加。”
我就说了。工藤眼眸暗了暗。
“我说你这人……”裁判无奈了。
“已经止血了。”越前这样回答。
还在渗血的伤口叫止血了?你生物……不,你常识有这么薄弱嚒?工藤此时总算是有点力气去吐槽了。
“龙马,过来一下。”
越前走到教练面前,后者很干脆地回他一句话。
“胡说,根本没止住。你这个傻小子真是顽固。”
“比石头还顽固。”工藤把教练的形容词修饰了下。
“不好吗?”越前很坦然地接受这个评价。
“不好。”工藤回道。
“……很痛吧?”教练问。
“一点也不痛。”越前这样回答。
“失血过多晕过去后,当然是不痛了。”工藤为他的回答加添批備注。
“……”越前看向她,眼中一闪而过一抹无奈。
“过来。”工藤认命的叹气。
越前拿起一边的急救箱朝她走去。
工藤动作熟练的在半分钟内把血给止住了。
“我只能止血半小时,伤口太深也太大了。”
“嗯。”
越前走到裁判面前。
“我止血了就让我上场,对吧。”
“应该是的,可你……”裁判似乎不想让他上场。
“越前!”桃城终于找到越前的球拍了,“你的球拍。”
“谢了,桃城学长。”越前伸手去接,但……
大石一个跨步上前,阻止了两人的动作。
“大石学长……”
就在几个人站在原地对峙时,桃城手中的球拍被人抽走了。桃城回头一看,是手冢。
“十分钟。”越前有点愕然地看着手冢递来的球拍,后者继续下命令,“十分钟内分不出胜负的话,你就要弃权。”
“手冢!”大石难以置信地大叫。
“听懂了吗。”手冢很严肃地正色道。
越前笑着接过球拍,“十分钟。”
“唉~”大石认命地长叹一声,“越前,去吧。不行就下来。”
虽然大石很好人地提醒了他一句,不过工藤马上就拆了他的台,“他是个一上场就死活不肯下来的人。您这话是说了等于没说,他会听您的才怪。”
“凝樱……”妳一定要这样吗?越前很无奈。
一顶很眼熟的白色帽子朝越前飞去,越前顺手接了下来。
“你忘了些东西。”抬眼看去,是海堂。
越前微微一笑,把帽子戴上,“谢了,学长。”
潇洒地转身,越前自信地走回场内。
工藤捂着嘴,一脸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样子。
说实话,如果可以,她一点都不想让他上场,不过,谁让那是越前龙马?那个家伙可不是个会乖乖下场的人。而且,如果她真的阻止他上场了,他绝对会不甘心吧。虽然真的很不想看着他带伤上阵,但是她会选择站在他身后支持他,而不是上前阻止他的脚步。因为……
因为,那是他,越前龙马。
那个以网球为骄傲的人。
当越前回到场上站定时,四周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议论纷纷。
“伤成这样还要跟深司交手,怎可能赢?”杏完全不认同越前的行为。
“那可不一定。”工藤回到不动峰的阵营,“龙马可是个网球怪胎。在他身上,没有绝对,也没有一定。而且,变数很大。”
“小樱?”杏有点惊讶地看向工藤,“他真的有这么厉害吗?不过话说,他的坚持的确是很值得嘉许。”
工藤摇摇头,“他自身的坚持只是原因之一。让龙马能这样站在场上的,还有青学众人的血汗。”
这下,不只是杏,橘也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像大石学长所言,‘都拚到这里了’。单是这句话,就足以让他重新站回场内。因为他的队员一直在他后面支持着他,一路走到这里。再怎样,都有人在后面跟他一起支撑着,身体的重量、精神的重量。这就是为什么,他还能站在场上的原因。”
“这才是,他能站在场上的原因。”
比赛重新开始。
越前一开始就发了球快速球给伊武,让全场人都震惊了。
见状,工藤总算是松了口气。看来没什么事。
越前眼角看见工藤松口气的样子,也不禁笑了。
凝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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