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十年九月,李宸一直在想:“上次选秀的时候,最后一排的第四个人怎么那么像慈禧呢,是不是我看错了?应该不会,但是……”
晚上,李宸正批着折子时,姜宁来报:“主子,兰小主来给您请安了。”“宣她进来。”“嗻。”不多时,一位头插蓝花、玫瑰簪子,身着碧蓝衣裳的女子走了进来,向李宸行礼道:“万岁爷万福金安。”“起来。”李宸抬头一看,这个女子长得太像慈禧了!李宸心中一惊,道:“你姓什么,叫什么,是什么旗,父亲是谁?”那女子答道:“回万岁爷,臣妾姓叶赫那拉氏,名杏贞,是满洲镶蓝旗人,家父名惠征,是云南迤东道道员。”什么!!李宸心想:“难道她就是慈禧?都怪我选秀的时候把最后一排的六个女子全部选上,这里面怎么会有慈禧?难道历史真的不能被改变吗?”姜宁见李宸沉默不语,便对慈禧说:“兰小主,您退下吧。”兰贵人说:“是。”就退下了。
待兰贵人走后,姜宁问:“主子爷,您为什么不喜欢兰小主啊?”李宸答道:“朕就是不喜欢她。小盛子(姜宁字盛),若你再多嘴,小心朕割了你的舌头!”姜宁忙跪下,道:“都怪奴才多嘴。”这时,太监来报:“皇上,皇后娘娘生了位皇子,请皇上去看看!”李宸大喜,想:“哈哈,历史还是可以改变的,原来的清史上慈安本是无儿无女之人。现在她生了,大阿哥就不是慈禧的载淳了!”他慌忙穿上衣服,坐着銮舆直奔钟粹宫。
到了钟粹宫寝殿,只见皇后躺在御床上,旁边的奶娘抱着大阿哥,李宸走到御床边,说:“皇后,辛苦你了。”“不辛苦,”皇后的声音很微弱,“能为爷生下大阿哥臣妾很高兴,这点痛不算什么。”李宸说:“该给咱们的孩子取个名字了。”李宸转身,对姜宁说:“传旨:今大阿哥出世,乃嫡长子,朕赐名载渊,乃知识渊博之意,再封其为贝勒,赐封号‘宪’。”“遵旨,”姜宁话锋一转,“主子爷今天要去哪位小主那?”李宸说:“去长春宫。”“嗻。”姜宁说,李宸看了看皇后,说:“皇后,朕明日再来看你。”说完,李宸就去了长春宫。
咸丰二十年,大阿哥已经十岁了,他文武双全,李宸很喜欢他。这时,李宸已经陆陆续续有了好几个儿子和女儿(包括大阿哥),分别是:大阿哥载渊,皇后钮祜禄氏所生,二阿哥载淳,懿妃叶赫那拉氏所生,三阿哥载瀚,贤贵妃西林觉罗氏所生,四阿哥载溯,云妃武佳氏所生,长公主和硕和靖公主,名哲曦,贤贵妃西林觉罗氏所生,次公主固伦敦宪公主,名哲晗,皇后钮祜禄氏所生。如今的李宸已经四十岁了,英法联军不敢再侵犯大清国土,民间也没有了农民起义。
十月初六,阿哥们照例在上书房读书,他们都是一个师傅,师傅是杜受田长子杜翰,每天李宸下了朝后都在上书房监督阿哥们读书。这天一早,李宸特地辍朝两日,监督阿哥们读书。丑时三刻,姜宁叫李宸起床,李宸起床后,问道:“小盛子,那漱口的牙粉呢,搁哪儿了?”姜宁说:“在铜镜旁边。”姜宁忙从铜镜旁把装在杯子里的牙粉拿了出来,用茶水和牙粉给李宸漱口,又用毛巾给李宸洗了脸、编好辫子,用金丝线扎着,帮李宸穿上衣服,李宸坐上了銮舆,去上书房。
到了上书房,阿哥们坐在檀木椅上,面前的檀木桌上摆着《道德经(老子)》一书,正中的椅子上坐着身着官服的杜翰,后面有一把檀木龙椅。阿哥们与杜翰见李宸来了,便行礼道:“皇阿玛(皇上)吉祥!”李宸坐在檀木龙椅上,椅子的旁边有一张小檀木桌,上面放着茶水、《道德经》,李宸把黑帽子放在桌子上后,才说:“平身。”众皇子与杜翰坐下,杜翰说:“今日我们学了《道德经》第二十一章,请阿哥们依次背诵,宪贝勒,三阿哥,你们先背。”“是。”他们哥儿俩便背诵起来:“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古及今,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李宸顿时听蒙了,想:“哇塞!这些什么什么的我都背不了,我的儿子却背得滚瓜烂熟,真是丢了大脸了!”李宸只得夸道:“好好!载渊,载瀚,你们背得很好,带你们到了十四岁,朕就将你们封为亲王!”“谢皇阿玛!”哥儿俩用清朗的声音说道,杜翰说:“二阿哥,该你背了。”载淳正在玩玩偶,听到杜翰叫他背书,忙把玩偶收了起来,站起来背诵:“孔德……之容,惟……道是从,其名远去,以阅……众甫。吾听闻……知皇父驾崩……而快哉,以此。”李宸大怒,站起来吼道:“载淳!你这几节课都在干什么!孔德之容,惟道是从,后面的句子你全吃了吗!还什么其名远去、吾听闻知皇父驾崩而快哉!这些是谁教你的!?”载淳毕竟才九岁,胆子又小,被他这么一吼,便哇哇大哭起来,而且被吓得裤子都湿了,载渊忙向李宸道:“皇阿玛,您就饶了二弟吧,二弟贪玩,怎么会说这些不孝的句子,必有背后之人指使!”载瀚也劝道:“皇阿玛,二哥从来没有那些非分之想,也不是诅咒您死,必有人指使啊!”才6岁的载溯也奶声奶气的说:“皇阿玛,二哥他不是有意的,您就饶了他吧!”李宸心软了,忙走到载淳旁边,安慰他说:“载淳啊,别哭了,皇阿玛只是一时生气,你只要告诉朕是谁教你说这些话的,朕就让你下学后可以没大没小的玩。”载淳说:“皇阿玛,是这样的,我额娘知道今日您要来监督,所以想让我叫您天天去长春宫,成为一个好色的皇帝,然后再独揽大权,把皇额娘、贤娘娘给杀了,当第二个女皇,她又叫儿子在背《道德经》的时候诅咒皇阿玛您。”“什么!”阿哥们都很震惊,李宸冷笑一声,对载淳说道:“朕倒要看看她能怎么样,你先回长春宫,今日你不用上学了,如果你额娘问你为什么回来,你就说你来不及上官房就尿在裤子里了,朕批准你今天不用上学,然后你告诉你额娘,说朕今天晚上就去长春宫。”“是。”载淳就被抱去长春宫了。
该载溯背了,李宸回到龙椅上,说道:“载溯刚开蒙,不便背那么长的,他就背诗歌《敕勒歌》吧。”:“是。”载溯流利的背道:“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杜翰说:“请三位阿哥齐诵李之仪的《卜算子》。”他们齐诵道:“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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