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筑城飞往京城的飞机开始降落,任晨风在头等舱望着窗外京城城区的灯火阑珊,这架飞机上的空姐堪称十分漂亮,黑鹰这个淫货虽然长得比较粗狂,也不喜欢去调戏女孩子,但是无聊的几个小时飞行时间让他也安奈不住了,于是就把在任晨风这里学到的本事全部使了出来,这不,他现在已经要到两个空姐的手机号码了。
任晨风笑着说道:“不要像一头发情的猪一样到处乱拱白菜。”
黑鹰不满地狡辩道:“风少,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这是为中国的性解放事业贡献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再说了,我这不是在传承你的泡妞大法吗?这么宝贵的东西可不能失传了啊!”
他们后面的废材由于自认为级别不够,只得好笑地看着这两位大哥级的人物,这一次风少点名要他跟着去京城,他兴奋得一整夜没有睡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到了天明,这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完全是一个上位的好机会,要是能通过这一次得到风少的赏识,那以后在筑城的发展肯定是不可限量的。
任晨风听到黑鹰的话,心里也是一阵无奈,不要以为他不想去跟这些个美女空姐搭讪,只是苦于身边还坐着一个大美女呢,也不是他不敢,而是他不愿。这个人就是任晨风不愿意告诉东方雷旭的宋茵俽,因为在他看来,宋茵俽是唯一一个能够在这些事上帮到自己的人。
他想起了他离开筑城时的情景,除了席清甜,其他的几个都过来了,还包括怀着娃娃的施颖和潘馨雯。她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为他收拾着东西,气氛说不出的压抑。
萧筱帮他整理好一副,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说道:“记住到了京城以后不要再按照现在的性子来,那里可不是筑城,有钱有势的人多了去了,凡事还是低调一点的好。还有,听说京城的气温风尘比较多,没有照顾你的人在身边,你要记得常换衣服。”说着说着,萧筱的眼圈就红了起来,盈盈泪珠砸眼角打转。
潘馨雯这个时候提着一个大口袋来到任晨风面前叮嘱道:“这口袋里有我为你专门准备的洗漱的东西,外面酒店的东西不干净,还有好多东西都要准备的,老板娘说不给你带这么多了,可是我不是很放心。”
汗啦,我这不就是去一趟京城吗?坐飞机也就三个小时的时间,用得着这么生离死别一样吗?任晨风一阵苦笑摇头,但是又不能拂了各位女孩们的好意,只有拉着潘馨雯的小手说道:“你给拿了这么多东西,能准备的都已经准备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又不是很远,不就是京城吗?说不定一个月不到我就回来了呢!”
“晨风,把这个戴上!”施颖这时将一个吊坠小心翼翼地挂在任晨风的脖子上,轻轻说道:“这是我去世的妈妈留给我的,现在我转赠给你,我相信一定会保佑你在京城一切顺利的。你要记住,我跟肚子里的孩子都等着你回来!”
阮星这时脸颊生晕,缓步上前,手中拿着一根红线穿成的连心锁,放到他手中,说道:“你一只,我一只。”说完在自己心口点了点,又在任晨风胸口点了点。眼眶里一片湿润。
东方雪伊刚成妇人,整个人看上去多了一股成熟的韵味,比起以前更加漂亮,她没有给任晨风什么东西,也没有哭哭啼啼,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每天打个电话回来保平安。”
哎!最难消受美人恩啊!任晨风摇头叹了一口气,这要是再墨迹一会儿,自己怕是都舍不得走了。他心肠一硬,将东西往黑鹰手上一放,就转身走出了房门。
“晨风……”萧筱这个时候哭喊一声,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跑向任晨风,用力地钻进了他的怀里。其他几个女生看到萧筱的模样,也是一阵黯然,泪珠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
任晨风将萧筱柔弱无骨的身躯抱在怀里,心里的滋味也难以形容,说道:“乖,不哭不哭,我很快就回来了!”
萧筱幽幽说道:“你现在就只有这句话来哄我吗?”
任晨风愣了愣,随即笑着:“筱儿,认识我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的性子吗?我这个人一向木讷老实,哪里会说什么哄人的话?你安心等着我,等我去京城将事情处理好了,然后就飞快回来,然后陪你一起去丽江!”
“算你有良心,还记得曾经答应过我要去丽江的!”萧筱面红耳赤地拧了他一下,又承认不注意,忍住羞涩,蜻蜓点水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声如蚊咛地说道:“等你回来,我也要一个宝宝!”说完转身跑去。
汗啦,这个可不是我说了算了,得我们找时间多配合才行啊!任晨风哈哈大笑起来,对着泪眼婆娑的女孩儿们大喊一声:“来吧来吧,都过来抱抱吧!注意纪律,排队啊,一个一个来,不要挤!喂,星儿,只说抱,没说亲啊……”
一直到车子走了老远,任晨风回过头去,几个俏佳人们还站立在别墅外面,仿佛就是一座座凝固了的望夫石。她们都没有选择去机场送,而是就送到别墅外,这一点任晨风也是知道的,毕竟在机场的分别那将会更加伤感,她们也知道自己的这次北上京城不会一帆风顺,甚至会玉石俱焚,所以才会有那种伤感的离别情绪在里面。
“风少,我真是羡慕你啊,几位嫂子对你的深情,比那太平洋的海水还有深啊!”黑鹰这时边开车边摇头叹息道,
“是啊!确实是深情!”任晨风用力擦着脸上的口红,无奈地说道:“不过热情也不少啊,这星儿的口红也不知道用什么涂的,怎么擦都擦不掉!废材和宋茵俽到机场了吗?”
“到了,他们在那边等着!”黑鹰点头说道。
没有到过上海,就不要说自己人多;没有到过深圳,就不要说自己钱多;没有到过京城,就不要说自己官大。也许京城小巷口那个蹲在地上下象棋跟人酣战不休的大伯就是一个什么厅局级的领导,也许公园中那个拎着鸟笼的老头就是刚刚退下来的省部级领导,总之在京城会有太多的也许和太多的想不到,或许还会有太多的奇迹等待着任晨风去创造。
通道走出来的时候废材好奇地问道:“风少,你是信如来还是信基督?”
任晨风开机给所有人发短信报完平安后,笑着对废材说道:“至人不相,达人不卜。我从来不信宗教这种东西,马克思爷爷说宗教是被压迫生灵地叹息,是无情世界的感情。正像它是没有精神的制度的精神一样,宗教是人民的鸦片,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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