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调侃地说道,毕竟他现在的姿势可是整个身体都压在陈雨舒身上的。
不说这事还好,听他一提起,陈雨舒也觉得脸颊火热,此时两人紧紧跌在一起,一个年轻的男子与自己相拥,姿势又是如此暧昧,饶是她性格比较大方,也忍不住俏脸通红,不过嘴上却不服输地说道:“类似的情况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呃……听到陈雨舒的话,任晨风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上次在她办公室因为失足将她他在身下那一次。他干笑一下,说道:“此一时非彼一时嘛!”
陈雨舒再怎么大方,毕竟也是个没经历过世事的丫头,嘴里倒是说着不在乎,但是身体还是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哪知道刚一移动,就听贴在自己身上的任晨风传来一声闷哼,牙关咬得格格作响,声息却小了许多。
陈雨舒吓了一大跳,再不敢动弹分毫,急忙问道:“臭小子,你,你怎么了?”
任晨风额头汗珠滚滚落下,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是多么的苍白,他咬着牙急剧喘息,声如蚊咛:“我没事,你继续——”
这声音,与平时里嬉笑玩闹中气十足的任晨风,完全是两个模样。陈雨舒心中忐忑难安,在这黑暗中待了一些时间,眼睛渐渐的也适应了过来,虽是四周一片漆黑,但是也能借着微弱的星光模模糊糊看见一些影像。
此时两人被安全气囊顶在座椅的靠背上,任晨风因为刚刚为了保护自己整个人都横在挡风玻璃前面,而玻璃早已经破碎,变形的顶棚死死地压在任晨风的背上,而车内已经被挤压得不成车样,将两人紧紧地挤压在一起,一动也不能动弹,稍稍一动,任晨风背上所背负的顶棚就会毫不留情地重压他的脊梁,这也是刚刚为什么陈雨舒稍稍一动任晨风就非常痛苦的原因。
“我们现在怎么办?”陈雨舒这时候轻声问道。
“不知道,这段路刚好是郊区人烟稀少的地方,而我们又翻下到这样的斜坡下,这大晚上的谁会注意到下面有一辆车翻了呢?只有等到明天天亮等人发现报警了!”任晨风咬着牙说道,此时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脊梁有一种快要断裂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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