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彻底释放的任晨风第二天起来心情很好,难得地起了个早,跟着任振林来到了乐器行,舒展了一下筋骨,径直走到钢琴边坐下,一首梁祝随着他指尖的跳动响了起来,坐在里间办公室的任振林听到这首曲子,摇头笑道:“这小子,以后比我会照顾女人!”
一坐到钢琴面前,任晨风就完全融入了进去,那种略带哀伤的气氛随着音符飘散开来,吸引了前来买乐器的顾客,一个十来岁的本来准备买小提琴的小女孩听了任晨风的琴声,硬要缠着自己的妈妈买钢琴,声称自己从今以后要学钢琴,而且也要弹出这么忧伤的曲子。汗啦,看来这丫头长大了一定适合去琼瑶阿姨的电视剧里发展。一曲完毕,任晨风才注意周围已经围满了顾客,尴尬一笑,说道:“各位,这样围着听可是要收门票的哦!”
众人笑着散开后任晨风才发现人群背后的席清甜,后者微笑地看着他,任晨风惊讶地起身,走到她的身边,说道:“席学姐这么早?”
“本想转转看看城市又有了什么新的变化,谁知走到这里却听到了这么优美的琴声,所以就情不自禁地停住了。”席清甜不急不缓地说道,她的语气永远都是在一个声段里,没有过大的起伏。
任晨风笑着说道:“走吧,我陪你一起去转转。”
席清甜顺从地点点头,和任晨风向外面走去。两人顺着街道漫无目的的闲逛着,最后来到一个刚刚落成的公园里,两人坐在藤椅上,无声望着前面的一个人工湖泊,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谁来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最近心情不好吗?”不知道过了多久,席清甜打破了宁静问道。
任晨风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听说过皮革马利翁的传说吗?”
席清甜点点头说道:“在古希腊的神话里,有个塞浦路斯的国王叫住皮格马利翁,他是一位有名的雕塑家。他精心地用象牙雕塑了一位美丽可爱的少女。他深深爱上了这个“少女”,并给他取名叫盖拉蒂。他还给盖拉蒂穿上美丽的长袍,并且拥抱它、亲吻它,他真诚地期望自己的爱能被“少女”接受。后来盖拉蒂由雕塑变成了人,并且成为了皮格马利翁的妻子。这也是心理学上有名的皮格马利翁效应。”
“真诚的期待真的能让人梦想成真吗?”任晨风继续问道。
席清甜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期待是否真的能让人梦想成真,但是我知道人不能没有梦想,即使它不能成真,至少也会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一个阶段。每个人总会在一个不确定的时刻胡思乱想,在脑海中构架那些被人称之为莫名其妙的美丽。而且每一个想要的场景都会很认真地去想象,每个细节,每个表情,每个眼神,甚至每句台词,都会在心里反复好几遍,就像是一个人写一本永远也不会搬上银幕的剧本,所有的人和事都只在思绪里上演,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自欺欺人的安慰吧!”
“但人生永远不会是编写好的剧本,这个世界里发生的每一件事,看似很可能会实现,但是最后都会被命运巧妙地错过,成为另外一个让人始终想象不到的样子。所以就算是很认真地想象跟一个人的幸福,就算是在脑海里形成了一个世界,它也永远是虚无缥缈的。人,终归还是要活在现实里的。”任晨风望着湖面上的金鱼说道,“就想这湖里的金鱼,它们又何尝不在想象着人们能够随时随地都拿着饲料喂它们呢?但是人们会这样吗?不会,人们只会在闲暇之余才会来。”
席清甜顺着任晨风的目光看着那些金鱼,良久才说道:“可是即使这样,人们依然会想象,想象生活会是怎样,想象自己和身边的人会怎样,想象那些意想不到的未来,明明知道每一个想象最后都有可能会成为真正的幻想,依然会让自己往最好的最幸福的方向去想象。这些金鱼也是一样,它们随时都浮在靠近岸边的水域不正是就代表了它们也在时时刻刻想象着人们去喂它们,虽然可能下一秒钟会让它们失望,但它们依然没有放弃。”
任晨风这时买了一袋鱼食,走到湖边将饲料一颗颗洒向湖里的金鱼,说道:“它们的梦想我们可以帮它们实现,但我们的梦想谁又能帮我们实现呢?”顿了一下,任晨风接着说道,“我们的梦想只能埋藏在心底,闲暇之余拿出来回味一下就已经很不错了。”
席清甜缓缓走到任晨风身边,看着这个没有了平时嬉笑的男生,心里也猜到了七八成,眼神里充满了关心,问道:“你梦想中的女孩真的就只能埋藏在心底吗?”
任晨风摇摇头,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道:“你知道吗?我突然间有了一种很荒谬的想法。”
“嗯?”席清甜看着任晨风,眼神里充满了疑问。
任晨风转头看着席清甜的绝美容颜,但是眼神里却一片清澄,他淡淡说道:“我觉得你们女孩子是上帝赐给男人最毒的毒药。”
席清甜显然没想到任晨风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愣了半天才避开任晨风的眼神,轻轻问答:“何以见得呢?”
任晨风又将视线移向了湖面,说道:“从古到今,一切的利益纠纷归根到底,都是因为女人。烽火戏诸侯只为搏倾城一笑,冲冠一怒也只为红颜一人,这些女人被天下人骂了千年笑了千年,到最后归根结底就‘祸水’两字。”
听到这句话的席清甜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语气依旧温柔,她说道:“女人何尝不是上帝赐给男人最大的礼物呢?虽然为搏红颜一笑不惜牺牲自己的江山,但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当时那一笑足够让天地为之倾倒呢?更何况凡夫俗子?天下,在天下人眼中或许很重,但是在坐拥天下的人眼中,却太轻。孰轻孰重?谁有资格谩骂谁?谁又有资格嘲笑谁?”
任晨风听到这番话没有说话,心里却在反复回味着,的确,天下在平常人眼中或许高不可攀,但是在拥有天下的人眼里的确算不上什么,为了自己的爱人作出常人无法理解的事这个世界有很多,只不过自己也是常人,所以也就不为人知了。
就在任晨风思索的时候,席清甜接着说道:“女人其实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动物。张爱玲曾经说过: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还是男人。在害怕被男人伤害的同时却又离不开男人,以至于到最后心里产生了重重矛盾,而无数女人就在这样的矛盾思想中挣扎彷徨。她们在抱怨男人的同时何尝不是在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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