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还颇为享受。
“你也逛了一天了,把外衣脱了过来坐坐。”郭政明嗓音温和,大手轻拍着旁侧的沙发。
何琳唇角微抽,原来这些天他都在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看来是她高兴得太早,在来之前郭政明早就安排好这里的一切。
何琳没有脱大衣,她无精打采地走过去坐在郭政明指定的位置,她的眼睛没有看郭政明,而是在专注地盯着茶几台面上的复古花纹。
郭政明温热的手掌顺着何琳的后腰伸进她的衣服里,不脱没关系,一会儿他来帮她脱。
三年的相处让郭政明很清楚何琳的敏感点就在胸上,过尽千帆的他又深谙此道,所以他知道怎么能最快地挑起何琳的“性趣”。
何琳直感这只带有手茧的大手肆意地揉捏着她的右胸,她的脊背挺得僵硬,低垂的睫毛颤动,指甲死扣着掌心,让疼痛来缓解麻酥的电流扩张。
这场拉锯战来得尤为漫长,何琳终于溃败,她紧握住郭政明愈发用力的大手,挺直的身子已瘫软如泥,她的声音颤抖的可怜。
“政明,比我年轻漂亮的女人有的是,你也从来不缺女人……”
“所以呢?”
郭政明的声音听不出来是喜是怒,却让何琳紧张的心愈发抽紧。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何琳鼓起勇气,说出了她最想对他说的话。
郭政明的手一滞,他猛然甩开何琳,他最忌讳的就是这句话,何琳再一次触碰了他的底限。
郭政明酒醉的大脑顿时充血,难以抑制的愤怒瞬间高涨起来,他站起身子,捞起地上跪着的何琳,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
措手不及的何琳转瞬间被摔得七荤八素,郭政明扯掉她身上碍眼的大衣,直接用何琳的衬衫捆住了她挣扎的双手。
何琳此时已不能用害怕这个词来诠释她的心情,没来由的恐惧已渗透到她的四肢百骸,她的浑身都在颤抖……
身上的郭政明已不是在脱她的衣服,而是在用手撕,仿佛撕裂的不是衣料,而是她带有血肉的身躯。
“政明,不要,是我错了……”何琳开始示弱,但已经晚了,她的哀求已挽回不了惨烈的对待。
郭政明溢血的眸子根本就没再看何琳一眼,他攻击的是她战栗的身子。
没有言语,没有交流,有的只是肉*体的搏战,各种各式的,不为何琳所知的性*爱方式,在今夜都用在了何琳的身上,
何琳已感受不到性*交的快*感,她只有恐怖,她的身体越痛,大脑就越清醒……
她忽然意识到,这个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的男人不是正常人,郭政明竟然具有可怕的双重性格,就如现在的他,变态的行径足以令她毛骨悚然。
何琳害怕了,她害怕她终有一天会死在这个男人的床上。
这样疯狂的性*交是她无法想像的,更是无法接受的。
漫长痛苦的折磨终于画上了句号,何琳萎靡地蜷缩在床上,莹白的大腿上斑斑的血迹触目惊心。
何琳没有哭,她痛得麻木的身子仿佛已不是她的,她的目光空洞呆滞……
郭政明倒是酒醒了,他到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再次回到床上,他的目光已不再凌厉,竟多了抹温柔,
郭政明亲手为何琳解开手腕上的衣结,黝黑的大手着迷地抚摸着何琳裸*露的身子。
“我从不知道我这么喜欢你,丫头,不要再说让我伤心的话,没有用的,你看受伤的反而是你自己。”
说着郭政明又把何琳怜惜地抱进怀里,“等我离开同城时,我会带着你,所以这辈子你都甭想逃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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