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尼诺·维夏篇 没有年少无知的初相识第(1/1)页
我叫厄尔尼诺，没有姓。这个词的意思是圣婴，是灾难。但作为我的名字，它仅仅只是厄尔尼诺而已。
关于我的介绍到此为止，我想说的是另一个人。
维夏喜欢在贫民窟中闲逛。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搬着一把只剩两条腿的椅子坐在一个铁架台上，望着河边，那里有一个妇女用脏兮兮的河水洗着什么。
“这些人像蟑螂一样坚强。”他说道。几个衣衫褴褛的孩子将一个黑色的足球扔给他。维夏笑着把那个球打了回去，破烂的铁架台一阵摇晃。
我想他在跟我说话。我看看那似乎随时会倒下的铁架台，没有过去。
河边的那个妇女洗好了碗盘。我并不认为那条被工业废料给污染的河水能让上边的污垢减少。我看着她慢慢回到家，说：“也许世界毁灭了，只有他们和蟑螂能活下来。”
“你是在夸奖吗？”维夏问我。我望着他。他手指动动，一张扑克牌射过来。
“你的幸运伙伴是我。”
我夹着那张扑克牌，黑桃A：“何以见得？”维夏‘诶’了一声，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白痴：“你没发现那个A是指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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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惊起了房檐上的乌鸦。
“他们家这个月已经死了四个孩子了。”维夏说，“就算他们像蟑螂一样坚强，也活不过那些我再温室里披金戴银的贵族。”
我看到了那个死去的孩子，衣不蔽体，瘦骨嶙峋。
“死了也好，无需再受生的折磨。”
“世界上最自由的便是死魂。”维夏说，“生是希望，死，才是永恒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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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亲王居然死了，她还真是舍得。”
“是啊，你有什么感想？”
“会有什么感想？那是别人的故事，我们只是配角。”
“那去寻找我们的故事吧。”
“说什么，我们的故事早就在对方的心里了。”
我抬头看着坐在屋檐上的他，有点想笑。
这个世界上，有时不需要什么特殊的感情，也有人愿意陪你在漫长光阴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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