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我受够你这种百变的性格了。”瑰俏此刻抛下了作为天使的镇定,可是她还没说完 又是一声‘噗------’,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满地的白色花瓣,显得愈发妖冶。旁边的塞巴斯蒂安和圣依娜有些毛躁,这原本是不该有的,但是----面对那诱人的鲜血,身为恶魔的他们怎能不蠢蠢欲动。好在有这个所谓的美学在压抑着他们,美学,真是个微妙的东西。
“拜托你了。”伊夏又说了一句,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她的脸色如白纸一般,如摇摇欲坠的风筝。
瑰俏没有在发牢骚,现在也不似考虑暴露身份的时候了,一条生命正在自己的手中握着。即使是杀过无数恶灵的瑰俏也有些发慌,瑰俏的脑海里闪过那个男子的身影,蓝,那个最重要的存在。将心比心,他那时候也是一样的心情吧。瑰俏没有多想下去,她在体内聚积起真气,恢复了真身,依旧是蓝色的长裙,垂地的蓝色发丝。谪仙的脸上此刻却是焦虑,幽蓝的眸子里有着暗暗的关心。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有些事情在不知不觉中就会自然而然的改变。
旁边的塞巴斯蒂安和圣依娜也增大了眼睛看着瑰俏,勉强维持着恶魔的形象。又是天使。
“那个,塞巴斯蒂安,你的少爷从哪找到这个天使---猫的?”圣依娜刻意压低声音问道,那低沉的声音还是泄露出她面对伊夏鲜血的渴望。美妙的鲜血是恶魔抵挡不了的诱惑,纵然鄙夷这种买卖活动。
“找到?与其说找到,还不如说是一场微妙的相遇。”塞巴斯蒂安依旧是性感的音线,稍加上了某种压抑,面对天使的鲜血,恶魔馋涎欲滴。“是啊,一场微妙的相遇。”
瑰俏慢慢的聚气,将手放在伊夏的头顶,那些圣洁的白色气体就缓缓进入伊夏的身体,伊夏原本苍白的脸颊变得有了血色,也许这是天使的恢复特别之处。伊夏拿下瑰俏的手,说:“够了。谢谢。”
这回换做是瑰俏和塞巴斯蒂安,圣依娜他们惊讶了。瑰俏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伊夏,她自己很明白,这只不过是疗伤的第一步,疏通了筋脉而已。自己每回受伤时,蓝总会一遍又一遍的为自己运气,疗伤的过程也异常漫长。塞巴斯蒂安和圣依娜看着的是瑰俏和伊夏两者,难道天使的复原速度就是恶魔的几倍吗?真是讽刺的种族差异。
“我们走吧,事情办完了。”伊夏不知什么时候收起了那大的有些过分的纯白羽翼,原本苍白的脸颊变得如同正常一般,看吧,这就是种族的差别。但是,在不久之后塞巴斯蒂安和圣依娜会收回这种看法的,因为这种强大的治愈能力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他们会明白假面是最悲哀的存在。
地上的鲜血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不过这也不足为奇了。毕竟天使本身就是个创造奇迹的生物,当然,伊夏还会加上一句,也是毁灭一切的生物。或许会很奇怪,但是,一切中的定数是不可改变的,就像是摆好了的棋局。一步一步都在走向将军,一步一步都在走向灭亡。被利用亦或者是被当作敌人,全凭下棋人亦是设局人的意思,不过谁又知道自己是不是那可悲的棋子,又或是铺路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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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愈发的大了,看来不好好管教管教是不行了。有必要认清到底谁是王,而谁又是通向王宝座的可悲生物。罪魁祸首?真是有趣的称呼。”黑暗中一个男性的声音传出,邪恶而又讽刺意味十足。他的面前是黑白分明的西洋棋,在他的对面却是空无一人的座位。又是低沉的男声,带着几分疯狂的笑意:“来吧,我以三界作为棋盘,以众生作为棋子,等着就是你来下这盘棋。三界,众生,这些可真是妙绝的东西。哈哈哈------”猖狂的笑声将这漆黑的夜晚衬得愈发鬼魅,等待着的黎明又是否会来临。只有神知道?神也不过尔尔。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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