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儿”濮阳风华弯了弯嘴角看着女子怀中的孩子轻柔的笑了笑,眼神却冷若冰霜。
赶紧的从女子的怀抱中挣脱开,将笔墨收拾好,一步三回头的看了看女子:“父皇,虞凰给晔儿做了水晶糕,孩儿先行告退。”丢下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便逃也似的朝着屋外蹦去。
守在门外的闻雨牵着五岁的濮阳晔朝梧桐宫走去,一面走一面交代着:“太子殿下,辛苦了。”在那么冷的气温下还能活蹦乱跳的出来当真是不易。
小小的人儿看向闻雨耸了耸肩:“那父皇不是更辛苦?”从小李公公回来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他只听到父皇要纳妃什么的,然后屋子里的气温就降低了,明明是炎热的夏天,他觉得比秋冬都要冷上几分,由内而外的冷着。
捂嘴笑了笑,“殿下说的是。今后恐怕还要冷上几日,殿下这几日若是无事就呆在梧桐宫避避风头吧,免得引火烧身。”别看风华君平时清清淡淡的,可若是转个性子,能冷死人的。
认同的点了点头:“闻雨姑姑,那父皇怎么办?”皱了皱眉头,一面是慈母一面是严父,哎,他帮谁呢?
“这个呀,奴婢想,皇上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是有脱身的法子。”夫妻之间小打小闹,哪那么厉害。
纠结的小人便这么一路的纠结到了梧桐宫,引得虞凰好奇道:“晔儿怎么皱眉了?”点了点孩子皱起的眉心到。
为难的看向虞凰:“虞凰,爹爹今天好冷哦,父皇今日下朝回来后爹爹就没给她好脸色。”
听了孩子的话,虞凰惊愕的挑了挑眉:“晔儿,你没有看错吧?”濮阳风华对阿姐冷眼相待?难不成他年老失聪?就算全天下对阿姐冷眼相待,濮阳风华也不会的。
撅着嘴巴:“我可是刚被冻了来的,不幸你摸摸。”伸出有些冰凉的手心,这个是他打娘胎里带来的,因为濮阳玉仁多年服药的缘故,身子畏寒,导致濮阳晔的身子也遗传了她的。
怜惜的捂热濮阳晔的冰凉的手心:“嗯,我信了。那晔儿这几日就留在梧桐宫吧。”等到他们和好了,再回去也不迟。
被那一双修长的手包裹着,源源不断的热源传来。爹爹一直只顾着给父皇暖手,很少顾及的到他,哎……还是虞凰好。在男子的怀中蹭了蹭,相比于父皇温软带着慈爱的身子和爹爹总是有些微凉的身子他更喜欢虞凰的,永远也腻不够呀。
而长乐未央里,宫人已经消散,找不着踪影。
当屋子里只剩下濮阳玉仁与风华君时,顿时寒风萧瑟。
硬着头皮走上前,眼里满是疑惑,小心翼翼的问道:“皇叔今日是怎么了?”纤长的手指若有若无的划过男子的衣襟,带着淡淡的魅惑和讨好。
低头看着空落落的手指,望进男子越发冰冷的眼眸里,哆嗦一下,难道有什么事情与她有关但是她当事人又不知晓的事情传入了她的耳朵?
“听说皇上要纳妃?”声音一如当年那么好听,像山涧里流过的清泉。唯一不同的,便是这水是冰镇的,喝下去会冻了五脏六腑。
肩膀有些松垮,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呢。”这件事她哪里是说过的,视线飘向门外,看来又是小李子报的备。奸细……奸细……虽然濮阳风华已经不问朝政很多年了,可他的爪牙还是在的,好比安排在她身边的宫人小李子。以往她并不在意,今日就有些怨恨小李子了,这不是给她没事找事吗?
冰凉的笑了笑,转过身再不多看女子一眼:“那在皇上心中什么才是大事?”
乖乖!都叫她皇上了,不得了呀不得了。如软体动物蹭上去,从身后环住男子掩藏在红衣下的精壮腰身:“自然是皇叔啦。”当然还有晔儿。
冷气稍有一些散去,冷哼一声,可并没有推开女子。
眼珠一转,看来此招有戏。手缠的更紧了,怎么的都不能撒手。
虽然濮阳风华没有推开女子,当时也并不代表他歇了气,冷空气依旧包裹着濮阳玉仁。
转过身转向男子的胸前,勾住男子白皙的颈项晃了晃:“皇叔,那些个大臣也不知是哪根筋错了位,今日竟然联名上书要朕纳妃。你知道的,阿玉的身心都在你这,旁人哪里如得了眼呀。”不管是不是犯了错,你也得坚决认错。
嘴角隐隐弯了弯,然还是静默不言。
眼尖的瞧着男子嘴角的弧度的改变,濮阳玉仁继续道:“这个世间若是能让阿玉魂牵梦绕的也只有皇叔一人。”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温柔而多情的话,这些年来,她与他相濡以沫。无论朝廷里有多繁重恼人的事情,当她踏进长乐未央时,迎接她的总是这个清浅的男子,一杯清茶或者一碟糕点,陪伴她经历了很多歌日日夜夜。她批改奏章,他便挑灯夜读。明明,以他的能力完全不用屈居人下,然而为了她,他甘愿做她背后的男人。不感动,那是假的。看着男子眼中的光点,继续道:“我不擅长说话,可是,很想和皇叔白头到脑,就像那年的雪地里,一不小心便白了头。”想起多年前的一幕,她有些感慨。“那一支红梅真的是想要送给皇叔的。”
“傻瓜。”将女子拉到里屋,将搁在箱子里的一个锦盒抱出来开启,里面放了一本书翻开有着隐隐的花香:“这些都留着的。”
眼睛湿润的看着里面已经干枯的的花朵,两朵莲花,思绪回到那一年,踮起脚尖将随手在莲花池旁摘的莲花别在男子的发间,人比花娇。
那一支梅花她原本生气的扔掉了,谁知道竟然会被他偷偷的珍藏着。
阳光洒落在屋子里,映照在女子沾湿的眸子里,银光闪闪。
紧紧的拥住男子,闷声说道:“我以为那时的你不在乎的。”以为一直都是自己在唱戏呢,原来,只是他藏得太深。
拍了拍女子的背脊:“嗯,吾很早便在乎的。”只是,那时候顾及太多,真的庆幸遇到这样的阿玉,有些死皮赖脸。
“我是女子,纳妃也是那些人搞出来的麻烦事,皇叔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早知道就该态度强烈的将那些人回绝了的,省的麻烦多。
“吾不是在生气,只是阿玉如此风华,而吾已经老去。”阿玉正直青年,而再过一些时日,他也三十岁了。抹上眼角,前日里照镜子,竟然有了细细的纹理。
心咯噔的响,“哪有,风华如此有魅力的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