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盯着男子:“皇叔,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她不是傻子,怎么能不怀疑?
抚摸着少年发顶的手顿了顿,濮阳风华轻笑道:“当真是没有的。”
抬眼看着脸色平静的男子,濮阳玉仁笑了笑,苍白的双唇裂开一个小小的弧度用,“皇叔,我已经吃下了刚才你递给我的莲花糕,说出来已经不能改变事情的结果了。”吞下肚子的东西,在这里没有洗胃,怎么可能容忍她反悔的余地。
将碟子中做工精巧的莲花糕递给少年,如玉的手指与晶莹剔透的糕点交相辉映。
别开头,紧闭着双唇,将来的美食拒绝在双唇之外。
宠溺的笑了笑,放下莲花糕,亲启菱唇:“凤凰。”低垂下眼眸,细细碎碎的光落在男子如羊脂玉一般透彻的肌肤上,灰白色。
惊愕的看向男子,她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皇叔,你是在逗着阿玉好玩吗?”怎么可能是传说中的凤凰,一年多以前,她曾经去替濮阳洌求过药,可是,知道它的药效之后,她放弃了。
细碎的粉末粘连在指腹上,用一片的白色锦卷擦掉,不曾抬头道:“吾想要阿玉好好的活着。”无论是以怎么样的方式存在着,都比永远的看不见好太多,他没有办法想象没有阿玉的日子是怎样的,是不是如阿然离开时那样呢?那是根本不同的情绪,得知阿然离开之时,他也不过是感到很难过,像黑了天空一般不知所措。然而,如果没有了阿玉,他没有办法想象后果是什么。
惨淡的笑了笑,“可是,皇叔你有想过我是什么样的感受吗?”忘掉一切,如孩童一般活着,那是怎样的感受没有人能知晓。
迷离的笑着,如海棠花盛开一般绚丽,“活着便好。”其他的都没有你的生命重要。
抓住男子的手臂的手紧紧的扣在男子的手腕上:“那皇叔认为阿玉的记忆也不重要吗?”忘掉他,难道不在意吗?
“嗯。”对于少年的生命,忘掉一切或记住谁都已经无所谓。一拖再拖,偷了三个月的时光,便以足够。
笑的破碎:“嗯,活着最好,皇叔说的是。”既然已经被做了决定,那么他自然是要活着着,能活着难道不好吗?当然是好的:“是怎么样的呢?是明早一早醒来就忘记了吗?”她倒是好奇,能失去记忆的到底是怎样的呢?
濮阳风华顿了顿,轻声的说道:“三天,一天忘记一点,第三天之后犹如新生的婴孩懵懂无知。”
“这样啊。”濮阳玉仁笑着,却比哭还难看,这样对她是折磨呢?还是在折磨别人呢?大概是两者兼顾的吧。
轻轻的拥住少年,“若是忘记了也无碍。”他记住便好。
顺势勾住男子的脖子,濮阳玉仁笑着凑近男子无暇的脸颊,感觉到暖暖的热气扑在自己脸颊上笑的暧昧不明。
看着少年这样的模样,濮阳风华愣愣的看着少年,不知所云。
小心翼翼的凑上前碰触到两片银粉色的唇瓣,却带着倔强就那么压下来紧紧的闭住眼睛,一点也不敢睁开,感觉着嘴上那波荡开的凉意,就这样,好像很久,好像又一瞬,象是雪花飘落在冰面上刹那间的凌结。渐渐的辗转在男子的唇瓣上。既然要忘记了,那么,胡作非为一次又有何妨?
濮阳风华手僵硬的握住少年纤细的腰肢:“阿玉,不可……”拉回一丝理智,濮阳风华将两人的距离拉开,迷雾蒙蒙的双眸冷然的看着少年。
调皮的弯了弯嘴角:“反正也要忘记了不是吗?皇叔应该是看了阿玉的红绸上写的了吧?”抬眼与男子对视:“或许如你所想,风华绝代只此一人。”当三天之后便如新生的孩子一般,那么,她现在揣着这些骄傲又有何用呢?到时候一切都是泡影。
微启着出双唇,濮阳风华别开头,轻声对少年说道:“阿玉,吾是你的叔叔。”
嘲讽的笑着:“叔叔?叔叔又如何?”
对于少年这般模样,濮阳风华淡淡的说道:“阿玉,还小,莫要如此。”
“小吗?那如果我现在不是十五?”她除了这张皮囊意外,活了两世,算来,比濮阳风华还好大了许多呢。
只当是小孩子的脾性,濮阳风华将少年从自己的身上拔下来放置在床榻上,“可你现在当真是十五。”
恼怒的再次趴在男子的身上,濮阳玉仁握住男子的腰际解着男子的腰带:“那你看看我到底多大。”抬头看了看男子精致的下颚,坏坏的笑了笑。其实,她现在根本就是四肢无力,可是,调戏皇叔怎么能因此而搁置呢?
惊愕的看着少年的举动,濮阳风华微微蹙眉,轻而易举的握住了少年的不安分的手指:“谁教你这样的?”
“自学成才。”挣脱开男子的钳制,伸出魔抓祸害纯洁的皇叔。
莞尔。放开少年,任其为非作歹。
对于男子的松手,濮阳玉仁愣了几秒之后,继续行凶。
然而,当脱掉男子的外衣时,看着隐隐若现的白皙的肌肤,顿了手,一时冲动,竟然忘记了她的身份。濮阳玉仁缩回手,讪讪的笑了笑,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低头浅笑的看着这样的少年,“就说你是小孩吧。”
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濮阳玉仁睁着黑瞳直溜溜的看着男子:“嘿嘿……”憨憨的笑了笑。
将少年的被子盖好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少年,笑着起身:“吾还有有些我事情要处理,快睡觉了吧。”虽然少年刚睡了一会,可是,一直以来他的睡眠质量都不好,多睡睡总是好的。
或许是生了病的缘故,濮阳玉仁变得异常的听话,点了点头,拉了被子闭上眼睛就准备入睡。
听到没有了声响,濮阳玉仁睁开眼睛,静静的望着房梁,一点睡意也没有,或者是,她强迫自己不要进入失眠。翻身而起,披着外衣取来纸笔,坐于桌前,屏气凝息。
款款落笔,记录下一些重要的事情,以备不时之需。
夜深人静,屋外隐隐约约有着脆耳的虫鸣声,不知不觉的已经写下了一叠的纸张。
翻阅着那些纸张,濮阳玉仁疲惫的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冷然的看着那些书卷,三天之后,或许,她连字都不会认识的,笑了笑,想要伸手揉了纸张,却最终停了下来。
将那些纸张放在床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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