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皱了皱鼻头,瞬间,那条把横犹如一条丑陋的蜈蚣爬过,那隽秀的脸颊顿失美感。指了指那条看起来被处理过的痕迹:“哦和凰儿打闹时不小心受的伤。”说的云淡风轻,似乎这并没有什么。
那微蹙的眉头更加紧缩,不知何时起,他的面无表情不再是一种虚无缥缈,而是有了明显的喜怒哀乐,“呵呵……看来,阿玉倒是对这个妃子喜欢的紧。”撑着桌子,两人之间的距离也不过一指的距离。
仰望着头,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濮阳玉仁不适的往后仰去,垂下头:“自然是喜欢的。”埋首继续装作无事的喝着粥。
朝两人看了又看,陆生还是选择了闭嘴,既然少年如此决定他没有说不的权利。
放下碗,濮阳风华进入内室,淡淡的说道:“皇上还是请回吧,你出来这么久,虞妃该是要急了。”
盯着男子碗中的还剩许多的粥纳闷,喝了那么久也美见着少多少呢。喝掉自己碗中的粥,濮阳玉仁拿过宫人递过来的锦帕,擦了擦嘴角的残汁。看向屏风后面的男子的背影,濮阳玉仁习惯性的面对着男子的笑容再次扬起,“那皇叔注意身子,朕在皇城等着皇叔平安归来。”说完,再不曾回头,走出房间。
视线落在雪光下红衣灼灼的女子,笑了笑,直至擦肩而过。
拉住少年异常冰凉的手心道:“臣妾与皇上一道下山吧。”眼神近乎哀求的看着那人的脸庞。
许是因为没有了内力的缘故,濮阳玉仁的手被虞凰紧紧地握在手心之中挣脱不开,刚好落在站在窗外的濮阳风华的眼中。飘渺的视线清冷的瞥了一眼少年脸上的那条疤痕上,冷声道:“陆生,吾昏睡的七日里到底发了什么?还有,吾中的是什么毒?”哎……看来皇叔也不是万能,对于天下奇毒也是了解甚少。
“七日间五位封王被移送大理寺,至于主子的毒不过是一般的而已。”陆生想着,将心中设想好的答案说出。
转过身笑道:“何事,陆生也学会了隐瞒了?”眼中的氤氲散去,留下一片清明与锐利,“凡是吾问道这个太医也躲躲闪闪,就连吾最信任的陆生你也如此。当真是吾越来越对你纵容了吗?”
抱拳跪地:“属下惶恐。”
“到底是什么毒?”濮阳风华已然失去了耐心,眉目呈斜睨的张狂。
自少年十岁起跟在他的身旁,十多年的时间,他虽然不能完全的摸透男子的性格,但是一些还是能知晓的,“点绛唇。”说完看向男子。
“何解?”他中毒期间,除了那唇色的异样之外,毫无区别。
“千年血参加上至亲的血液为药引方解。”偷偷的观察者男子的表情变化。
至亲之血?嘲讽的笑了笑,母亲和他们至死都不曾有的答案,竟然就这么误打误撞,因为那一剑而水落石出。
快速的走出后院,那些驻守在后院的三千御林军已经消失不见,想来是已经解禁。脑子里不断的闪过少年脸上那一个纵横而过的疤痕。他怎么就一时糊涂当真是以为那是不小心弄得呢?怎么可能是不小心弄得呢?一向云淡风轻的眸子顿时风起云涌,他何时变得如此小气?
“王爷请留步!”慧远看着行色匆匆的红衣男子喊道。
停下追逐的脚步,回头施礼道:“慧远大师。”
“王爷刚解毒,这是要去往何处?”慧远看了一眼男子的臂膀处,贯穿了肩胛,能如此形如流水,看来这个男子的功夫倒是不错。
“下山。”往山脚看去,烟雾缭绕,如人间仙境。
“王爷,老衲还是那句话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若是要逆天而为,必早天谴。”慧远能做的也不过是提点到此。
听了老僧的话语,濮阳风华不怒反笑:“天要阻拦,本王就破天而为。”迎风而立,衣抉翻飞,如嗜血的恶魔。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善恶不过一念之间,还望王爷到时替天下着想,莫要血流成河。”今日说了太多天机,“皇上为盗取千年血参,深受重伤。”言已至此,就看个人造化了。口中念道着经文,手中拨动佛珠,人已经走远。
看着山脚的那一点,濮阳风华毅然的走在下山的道路上。
他从不是良善之辈,又岂会在乎天下苍生。
一步步走在石阶上,想象着少年拖着重伤回来,踏在石阶上的画面,感觉到心脏的一点点缩紧,难以自己。七日时间?若是以他健全之躯恐怕也不会一夜之间恢复体力,那么今日早晨,少年定然是强装着而来,他的语气却那般恶劣。
阿玉……世间最美好的两个字在唇间绽放,酝酿,婉转。
在虞凰的搀扶下,濮阳玉仁上了等候在山下的銮驾,那一袭青衣的苏青衣心疼而又惊愕的看着少年过分白皙的脸颊上那一道狰狞的疤痕,难道在山上照顾一个病人还能弄得伤痕累累?
“苏青衣,事情调查的如何了?”濮阳玉仁上车前转身问道。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公式化的回到,“皇上的脸是……?”最终,他不能对着一道那么长的疤痕而无动于衷。
虞凰委屈的揪住少年的衣袖道:“皇上还疼吧?都是臣妾不好,若不是和你玩闹。”便……便……说道委屈之处,竟然哭了起来。
拍了拍女子抖擞的肩颈,濮阳玉仁说道:“不怪你的。”时间一久,她也不想怨恨这个少女,很多事情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苏青衣看着两人的亲密举动,背过身。
少年是在女子的搀扶下进的銮驾的,当帷幔放下之时,濮阳玉仁再也没办法强装着淡定,额上渗出了汗液,暗咒着那条早就见了阎王的蛟龙,以及顺便问候了一下石兰的列祖列宗。养一畜生折磨人,这是人干的事吗?
虞凰拿着手绢惊慌的捂住少年不断溢出的血液:“皇上……皇上……”虞凰惊慌的喊道,媚眼弥蒙。
捂住女子的朱唇:“莫要声张。”如今她武功尽失,毫无自保能力。又是多事之秋,必然不能声张。
点了点头,手指不断的颤抖着,如斯眉眼早已眼泪溃堤而下,她如果知道是这样的后果,绝对不会如此大意。握住少年的手,传送内力,却发现少年的丹田虚无一片,而血脉中的一股真气却急速的游动。若是引导不当,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她也只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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