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朝着空旷的地方喊道。
年迈的刘公公从屋檐下颤巍巍的跑来,白烟一直从空中冒出,手中还抱着少年的披风。这么冷的天,到底是遭的什么罪呀。好好的一场纳妃仪式,搞成如今这副模样。
“传朕旨意,朕要照顾皇叔七日,在这七日所有的政事交由李相和苏侍郎管理,任何人不得进入后院的厢房打扰。派遣三千御林军团团围住后院,若是放了旁人进去再次加害摄政王,拿你是问。”冷着声道。
颔首点头:“是。”看了看风雪中的少年,刘公公颤巍巍的上前,将手中的披风系在少年身上:“皇上,这是虞妃娘娘派人送来的披风,她让你注意身体,这几日,她会在厢房中好好呆着,不给你添乱的。”刘公公起初是看不起这个由宫女升为妃子的虞凰的,但是近日看着她如此善解人意,心中之鄙也稍有改善。
捏着手中的披风,濮阳玉仁嘲讽的笑了笑:“告诉虞妃,朕七日后有赏赐。”
“是。”刘公公并没有看见少年唇角的一抹冷笑。
“给朕找一套便服来,最好的紧身衣。”濮阳玉仁朝着刘公公道。
虽然好奇少年的用途,但还是前去照办。
看着刘公公颤巍巍的身子,濮阳玉仁转身朝陆生吩咐道:“将千年血参在匈奴皇宫的具体位置化成地图送往后院的厢房。”
“他们或许已经转变了位置。”陆生道。
回眸一笑,乃是睥睨天下之势:“最危险的地方便最安全,匈奴的单于石兰卧虎藏龙多年,性情可见一斑,你照我说的做即可。”濮阳玉仁根据前世所学的人文心理学分析道。
“是。”陆生即使现在心中忐忑不安,他也再也找不出比这个更有效的方法。点了点头。
她如今是在和时间赛跑,所以必须尽量的节省时间。
脚下生风,濮阳玉仁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雪地上,卷起地上刚落的雪花。
陆生呆愣的看着空荡荡的院落,和少年刚刚站立的地方惊叹,这样的轻功恐怕比之主子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么,这个少年帝王,到底隐瞒的多深呢?一直也只是以为,少年只是有着一般武林高手的身手,而今看来远远不止。要想使出这样的轻功,若是体内没有深厚的内功,也只是一些花招而已。主子,你是不是也被少年蒙蔽了呢?反正,他是被蒙蔽了的。
少年回到后院,推开门,看着太医已经撤了一半,只剩下四个太医在值守,以防意外发生。
“皇上。”四人看着少年的身影,慌忙的行了礼。
“情况如何?”濮阳玉仁抖了抖身上的落雪,静静的看着榻上之人说道。
四人相互看了看,最高级别的那一位说道:“情况还算稳定。”
视线落在男子枚红色的唇瓣上,红若鲜血,娇艳无比。或许是因为中毒的缘故,濮阳玉仁看着苍白的脸色的男子,竟然会觉得那般危险,再不复以往谪仙的模样。
“皇上,衣服送来了。”刘公公敲开门说道。
“放在那里吧。”濮阳玉仁平静的看了一眼男子,对一旁的四人说道:“在这七日,你们不能有任何一个人走出内院,也不许与外面的人接触。否则,就将你们当做乱臣贼子处置。”阴冷的看向四人,那四位太医抖了抖脚。
连忙齐齐跪下:“微臣领命。”
挥退众人,查看了一下周围,抱起刘公公送来的衣物,满意的点了点头。
走到屏风后面,濮阳玉仁拉开披风系着的带子,解下披风。拉开腰带,褪掉外袍,只着中衣。
床榻上的濮阳风华颤抖着睫毛,最终仍就是紧闭着双眼,刚才苏醒的迹象似乎只是眼花了。
看着红色亵衣胸前突起的两个小点,叹了口气,药丸一停,她的第二性特征似乎从冬眠中醒来,开始逐渐伸张。用手指触摸了胸前,有些发疼。至多一年,她可能就会长成凹凸有致的少女。到时,不知该当如何?
快速的换好衣物,绑好脚上的带子,取下玉冠,将男子送的发带绑在头上。走出屏风,站在床榻旁,蹲下身握住男子的手掌:“皇叔,一定要等阿玉回来。你说过会陪阿玉度过每一个春节的,今年也不能例外。以后都不能缺席。”一个告别的吻落在男子温软如初的手上。真是什么时候,你的手都能温暖阿玉的体温。
将被子拉好,淡淡的笑了笑,拉开房门,院中的侍卫竟然没有看到,少年就这么消失在了夜色中。
就在房门关闭的那一刻,床榻上的男子朱唇中益处一声情到深处的名字:“阿玉……”便没有了下文。
“砰砰砰……”一双素手敲打在关着的木门上,赫然,外面挂着的帆布上写着‘悦来客栈’。
睁着惺忪的双眼的店小二不耐的开启木门,看着夜色中那一团白雾,惊愕,这还是活着的生物吗?苍白的脸颊面无表情,一双眼睛满目通红,衣服上沾满了落雪,绑着的发丝上也落满了雪花。
“给我准备一间屋子,一盆热水,一些热粥,和一件白色的棉衣。”声音如拉动的老牛车,吱呀吱呀的嘶哑的响着,寥寥白烟从那人的口中冒出。
若不是从身段可以看出是健朗的少年,听着这样的声音,只当是老妪了。
“客官,店里住宿已满,你看你另寻一地行吗?”本来心情郁结的店小二,看了少年这般的模样,竟然一时丢了本性。若是往日里,语气定然没有好的。
“麻烦小哥给我找一个地方,大雪天的又是深夜,恐怕城里的客栈都住了人,你就通融通融吧。”嘶哑的声音踌躇了一会,声音放软道,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小二:“在下明日要赶在早市开启时去购些皮毛,店家就通融通融可好?”
看到那一小定银子,店小二想了想:“房间是真的没有了,你若是不介意,可以到柴房里凑合着一晚上。如今离早市也只有两个时辰了。”
笑了笑:“劳烦小哥了。”
带着身后的一个雪人,店小二呐呐地说到:“这深更半夜的,客官怎么独身来住店。”店小二虽然贪财,但是还是有些警觉,看着少年的模样,应该是连夜赶路的,这时一人出现在这里确实挺怪异的。
那一堆雪人抖了抖身上的雪花,搓了搓已经被冻得没有知觉的双手道:“我本是边关商家,最近因两国战事便遣散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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