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着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宅院时,难掩震惊,和普通居民楼一般无二的宅子竟然会是整个望归城权利顶端,郡守府?
牌匾上的金粉都有些掉落,门前的石狮子也被风霜侵蚀的只剩下轮廓,可却偏偏透着庄严。
汪敏芝绕了绕发顶:“皇上,进去吧。”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她早就习惯与此了。当看到少年眼里的震惊时,她还是很欣慰的,毕竟爹爹的努力总会被有心人看在眼里的。说是一方郡守,其实爹爹常常是入不敷出。
门口站了两个手握兵器的士兵,是禁卫军的穿着,想来濮阳玉仁已经先行到了。
“皇上,主子在正厅等你。”陆生看着回来的少年,迎上前说道。
点了点头,在汪敏芝的带领下,婉转于这个不大不小的院落。院子里摆设很简单却十分有特色,浓厚的边塞风光充斥在院子里。一路走来,都觉得那般豁达。暗自感慨,这个望归城郡守定是个难得的好官。
抬眼看着正厅上的匾额“众望归”,望万千将士能平安归家,这是多么朴实却又多么难的一个期望呀。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以来有多少名扬天下的将军首领,便有数不计数的普通士兵战死沙场。
步入大厅,顿真时暖如春日。
扫了一眼正厅里的六个火炉,淡淡的朝那红衣男子看去,见濮阳风华正悠闲的端着茶水,顿感无趣。
濮阳风华自是察觉到少年的目光,为何选择无视呢,他也道不清说不明。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望归城郡守汪海是一个很儒雅的中年男子,实难看得出这是在望归城一呆就是二十年的人。
“爱卿快快请起。”濮阳玉仁虚扶起汪海。
汪海落座于下首,抬眼望着上位的那个不及弱冠的少年,半月前京城送消息回来说是皇上要亲自押解粮草前来,起初以为是少年年少,看来并非与此。为官二十载,看人还是有一手的,不然也不会安然的在这个郡守的位置上一呆便是二十年。
“汪郡守,摆宴吧。”濮阳风华与濮阳玉仁同坐高堂,见少年喝了茶水之后淡淡的说道。
汪海摸了摸额间的汗液,“是。”真是搞不懂,照理说一个屋子摆个四个火盆就足够的,摄政王非得弄六个。听说摄政王也是武学高手,按理说就是没有火盆也是可以的。算了,上位者的想法岂是他一小小郡守能明白的。走出屋子,通知奴仆摆宴。
所谓的宴席,也不过是一些家常便饭。但是对于缺乏物资的望归城来说,恐怕已经是最好的吃食了。
夹了一块麻婆豆腐,比起宫廷御食别有一番风味、前世的记忆,让她对食物并没有过多的要求,今世也不曾有何改变。
寝不言食不语,在这个时空发挥的淋漓尽致,就连活泼好动的汪敏芝也规规矩矩的吃着食物。
饭毕,众人散去,汪海随着李安阳回了城外的军营。
本来濮阳玉仁是要前去的,被濮阳风华阻止了,这时的濮阳玉仁正在屋子里下棋,平静自己烦闷的心情。
虞凰端了茶水来,看着少年道:“若是真想去,便去。”
抬头看向少女笑道:“朕可是怕叔叔的小孩子,不是吗?”
“真的?”
“当然。”濮阳玉仁郑重的点了点头,在告诉少女也是在告诉自己。
攀上少年的双肩,整个人挂在少年的身上,朝着少年的而后呵气如兰,媚笑道:“皇上,春宵苦短,不若凰儿伺候皇上歇息了。”
手指划过少女的脸蛋暧昧的划过那如朱砂般艳丽的双唇道:“那就劳烦凰儿了。”
露出雪白的脖子,作势去吻少年娇俏的菱唇。
昏黄的烛光摇曳在屋子内,将两人紧密的身形映照在窗户上。
濮阳风华笑看着渐渐挨近的影子,伫立在风雪中,久久凝视着。说不上是什么样的心情,有些愤怒,难道他陪着他不远千里来到西北就是为了谈情说爱吗?
最终,虞凰的动作停留在最后一刻。
濮阳玉仁抬眼看着停下的虞凰,挑眉笑道:“怎么?凰儿是打算中途放弃?”
虽然停下了动作,但是她还是挂在少年的身上,窗户上的身影依旧还是那般情密无间。
濮阳玉仁感觉着背后那两团微软,排除了心下的疑惑。
最后,推开少女道:“既然凰儿不愿伺候朕,那朕便只能孤枕难眠了。”略微遗憾的说着,再不复刚才的温柔多情。
“陆生,走吧。”濮阳风华看着分开的影子淡淡的说道。
“主子,皇上似乎长大了。”
回头望了一眼擅自发表意见的男子,淡笑道:“他就是再大,依旧是吾的侄子。”说的满满都是自信。
陆生大了一个冷战,他觉得自己的主子越发的难测了。他很想反驳,皇上也只是您的侄子呀。但考略说了的后果不堪设想,还是保持缄默的好。
撑着油纸伞将手里的暖炉递给陆生:“给阿玉拿去。”说完便走入一片风雪中。
抱着手里滚烫的暖炉,陆生叹息着敲响了房门,主子都快成皇上身边的奶娘了,一切关于他的小事大事都是帮少年做好了的。
“他走了。”虞凰看着自己豆蔻,笑的妩媚道。
“嗯。”濮阳玉仁演了一场戏。
“为何如此?”
手上的动作停顿下来,敛眉沉思:“大概是不想见着他吧。”有些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冰凉的笑了笑,她觉得少年长大了,虽然并不明白有些东西,但已经出于好奇去探究了。她很惶恐,会不会,某一天,她便与她没有多少交集了呢?暗自握紧拳头,她决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决不允许~!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濮阳玉仁看向那一团黑影,难道又去而往返?
“皇上,摄政王派属下来送东西。”
一听竟然是陆生的声音。
虞凰拉开门,从陆生的手中接过滚烫的暖炉,一阵风雪永乐进来,又下雪了。
看着少女手中的暖炉,濮阳玉仁心中涩涩的,“拿来吧。”将暖炉捧在手心中,烫进了心里。
“替朕谢谢摄政王了。”濮阳玉仁低头看着雪白的白虎皮,淡淡的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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