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深皮皮一笑,讨好的搂着童颜:“老婆,你老公厉害还不好,难道你就这么希望我阳痿?”
童颜使劲挣扎,奈何肖深这货两腿死死夹住她的两腿,根本使不上劲,手也被他一个大手固定在了脑袋上侧,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就剩一张嘴巴了。
“肖深,你丫色胚,不要脸,你之前不是还不举的吗?你也不在乎在得阳痿了吧,去死!”
肖深脸上倒是没啥大的动作,还是那不要脸的厚脸皮表情,那闲着的手却是不老实了,一边撕扯着童颜的毛衣嘴巴还时不时的俯身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童颜气的发狠了,张嘴要咬,他就像是滑不溜手的泥鳅一样早早收了嘴巴,气的童颜要死。
没一会,那个做乱的手就从童颜宽大的毛领口伸了进去一通乱柔,好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手上没轻没重,疼的童颜眼睛涌上一团迷雾,但那粗暴中却也产生轻微的震颤。
“啊!”童颜声音轻轻的呼出来,似痛非痛,倒是眼看起来迷蒙了不少,隔着一层水蒙蒙的雾气看着肖深,柔柔的好像一团水,轻轻地把他包围在中间,柔的他差点就把持不住。
爆吼一声,再也忍不住的低头狠狠咬伤她嘴巴和半露出来的雪白锁骨。
童颜算是真的见识了,这男人哪里是男人啊,每次到了床上就化身饿狼,恨不得一口咬烂她的骨血一样,第二天起床身上肯定是青红一片的。
轻轻嘤咛一声,媚眼如丝的看着肖深,声音飘忽:“肖深……”
丫的,这女人啥做的,怎么每次到了她身上就这么把持不住的,以前她倒是不行的,但是见到的女人绝对不在少数,谁都不行,就到了她的时候他一个不小心破了功,简直就是个妖女。
第二天一大早,肖深精神振奋的起床,看着被自己搂在身下睡得很熟的女人,肖深再也忍不住了,人生终于完美了,就算肖家那大宅里有啥别的祸患也不在意了,有妻万事足,想起冷焱那货提起严希来就一脸满足的样子,肖深似乎明白了,自嘲一笑,那时候他还嘲笑人家来着,说人家是妻管严。
现在好了,他肖深也沦陷了,妻管严似乎也不错。
童颜是被某样东西压醒的,虽然不知道是啥,但是下一秒那濡湿的触感从身上脸上嘴巴上传来的时候,童颜的挣扎就放弃了。
压迫的也忒严重了点吧?
一鼓作气,双手一扇,两腿一瞪。
“砰!”
床底传来某物掉地的声音。
“唔!”还伴随着某男的闷哼。
童颜用着被子坐起身,睥睨的看着被揣在地上的男人,风情万种的撩了撩乌黑长发,露出来的白皙肩膀上露出了那暧昧的痕迹,肖深看着那露出来的肩膀,感觉到自己又没出息了。
童颜看着这男人难以自持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妖娆一笑,眯眯眼,冲着肖深勾勾手指,肖深无奈的笑笑,啥时候他肖大少沦落至此?
没办法,还是老老实实爬上床,一脸讨好的笑的眯眯的:“老婆,早!”
童颜脸上还是那种妖娆的笑:“早~”又是一波三荡的声线,每次童颜这种声音出来都表示这女人被肖深弄得火大了,但是每次就是这声音都会弄得肖深有种被火上浇油后的感觉,那种被火烧的焦灼感,直恨不得跟进抓着这女人给点清凉,但是依照以前惯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肖深认命的一脸挫败,嗷呜一声扑进被子里,顺势把某清凉解火的良药扑到,就算不能解火,稍稍解解馋也好啊。
最后的结果还是像以前那样,肖深顶着欲求不满的脸出现在楼下餐桌上的时候,童颜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对了,你公司最近是不是出了啥问题,为什么我们报社接到小消息,说最近你们公司内部极有可能来一场风暴?”童颜一边喝着豆浆一边问。
欲求不满的某人一早上都蔫蔫的,没多大精神,耐心也没多好,当即一句话不说,直接给了一个不屑的眼神。
童颜看了直想笑,但是那颗担心的心却慢慢落下来,肖深这人虽然在床上不靠谱,但是生意场上的事情还是很靠谱的。
既然能露出这种眼神来,那就说明他已经有了主意。
上班的时候,刘纯意外一脸甜蜜的笑容出来,童颜扔下自己手里最新版的LV包包,一脸看宝贝一样的表情捧着刘纯的脸惊呼:“宝贝,你昨晚遇上啥好事了?啧啧啧,看看这小脸,被啥给滋润的呀?瞧瞧这细皮嫩肉的……”
刘纯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带着娇羞,想控制回去却无法的样子,嗔怒的看了童颜一眼:“得了吧,看看咱们大少奶奶啥时候不滋润了?”说着拿起被童颜不怎么在意的限量版LV一脸打趣:“我看你不紧是滋润了,你还肥了!”
童颜似笑非笑看着刘纯,勾肩搭背悄悄凑上脑袋:“老实交代了吧,是不是两人和好了?哎呦,要不怎么一副喜事将近的样子。”
刘纯闻言一惊,下意识伸手摸摸自己脸,却发现童颜笑的一脸奸诈,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摸脸的动作简直是不打自招,瞪她一眼,佯装威严一喊:“看什么看,干活去。”
童颜一脸悻悻的,“切,小气,哎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啊,就算你对她再好有啥用。”说罢一脸伤心的做回自己位子工作去。
刘纯听的苦笑不得,“行了,少跟我来这一套,干活。”
最近A市似乎出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社会上总是出现各种奇怪的事件,身为记者的童颜一开始没怎么注意到,但是最近发现这几个事件串连在一起就出现一个新的问题了。
社会上出现小混混不是啥大问题,但是为啥几个小小事件后面似乎都会出现某种有规矩一样的线索?
前几天,在A市某个老旧的街道上,有人报警丢了一个小孩子,童颜还带着相机去采访过,看过现场,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回来也社长也没怎么问。
这个月前几天,也是有过一种迹象,好像A市最近开始出现人员失踪案件,不过一开始失踪的都是没有户口可查的黑户,去人丢了也找不到任何户籍线索。
这种现象童颜觉得奇怪,以她从事记者五年的经验来看,这种事情绝对不正常。
直到昨天,A大校园人人网站上开始疯传一则消息,某一晚上,A大一个女学生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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