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贴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道,“若你不嫌晦气,我无所谓,只要你敢碰。”
他的手果然顿了顿,可又立刻伸进了她的裙底。有钱的贵族女人可以用柔软的棉布、光滑的缎子来处理月事间的麻烦,可没钱的女人只能用布片包上烟灰,颜千夏倒是不愿意在这事上委屈自己,她用了厚厚的棉布,厚得走路时都不舒服。
只是,她并没来例假,仅是为了防范他这恶魔而垫了棉布而已,宁可不舒服,也要防范他的侵占。
许是他真会觉得晦气,没真把手指弄进去查验真伪,就当颜千夏轻舒一口气的时候,他却扯开了裤头的绳子,拉着她的小手塞了进去。
“你不要脸……”颜千夏脸上涨红,叶嫔还在床上呢!
“嗯?”叶嫔扭过头来,颜千夏立刻掩住了唇,转身就想跑,却被他一掌拉住,强行搂进了怀里。
“皇上?”叶嫔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扭起腰肢来,侧了脸,想看清面前的状况。
可是他的手摁得很紧,一丝光线都透不进去,“爱妃别动,我们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叶嫔的声音嗡声嗡气从他指缝里传出来。
“嗯,朕还给你一段时日,只是不管你怎么折腾,都别想逃出朕的掌心。”
他的声音很冷酷,叶嫔没听懂,怔了半晌,闷闷地回道:
“臣妾的人和心都是皇上的,臣妾怎会逃?臣妾愿为皇上赴汤蹈火……”
到底是将门之女,表白都与众不同,这样深情的话话却未能让慕容烈动容,双手一直狠掐着颜千夏的纤腰。他就是这样狠心绝情的男人,神女人为草芥,为玩物,这些女人却趋之若鹜,傻乎乎的!
见她一脸平淡神情,他越搂越紧,几乎想把她揉碎在怀里。越难征服,他就越想征服,不管是敌人,是对手,还是女人……这种面对挑战时的热血沸腾感让慕容烈再度兴奋了起来,低头就隔着她胸前的衣料咬住了她的胸。
颜千夏狠咬着下唇,也不挣扎,只冷冷瞪着他,并用指甲用力掐他的胳膊。
“小野猫,是想朕现在就要了你?”他拉下她的手指,眯了眯眼睛。
他总想讨厌她,冷落她,可是她去了夜香局大半月了,不仅没来求他,反而干起了给人治病的活,每天规规矩矩地倒马桶不说,还和年锦和魏子勾搭上了……他不想用勾搭两个字,可年锦和魏子对她死心塌地这事真实存在着,不仅隐瞒他,还帮她。
颜千夏,本事不小!
他握着她腰的手用了力,满宫女人都在想着怎么讨他欢心,就连殊月也动了歪门斜道,可他却只对她这副身子感兴趣,很多时间,他都觉得自己被颜千夏下了蛊,有些欲罢不能。
“皇上……”叶嫔以为是在和她说话,又娇声唤了一声,“快别逗臣妾了吧,把眼睛上的布解下来好不好?”
颜千夏都听不下去了,叶嫔和端贵妃估摸着都是真爱着慕容烈,这些女人眼睛都瞎了,居然爱这样的坏男人,恶魔,混球!
“去凰池边等朕,若朕看不到你,你知道后果。”他终于松开了颜千夏,颜千夏好想啐他一脸口水,可最终她啥也没干,转身就走了出去。
“吴姑娘?”见她出来,外面的人大吃一惊。
她也不解释,只埋头快步离开了紫云宫,去凰池,受他凌辱?她脑袋又没被撞坏,她才不去!若有本事,他就来夜香局找她,她现在就回去让她们把未洗的马桶全堆出来,熏死慕容烈。
殿内。
顺福进来通报了一声,慕容烈便起来穿好了衣裳,轻轻拉开了叶嫔眼上的布,低声说道:“朕还有国事要处理,爱妃自己歇着。”
“啊……现在就走?”叶嫔怔怔地看着他,一脸失落。好容易盼到他来了,怎么就要走了呢?明明刚刚他还很开心,“是不是臣妾侍奉得不好?”
“其实朕今日来是想和你说说你父亲的事,他年纪大了,领兵布阵未免有些力不从心,也到了应该颐享天年的时候,朕想启用你的两位兄长,拜为少将军。你这几日去见见你的两位兄长,他们一旦出征,怕是会很久都看不到。”
慕容烈说得婉转,一旦出征开战,将士们能否都会从沙场回来,那是未知数,他从不允许将军退缩,一旦下了军令,便是死,也得冲在前面。
“是,那臣妾也愿意领兵出征。”叶嫔的手被解开,她迅速坐起来,拍着胸脯,“臣妾六岁开始习得兵法,不会比兄长们差。”
“你还是呆在宫里吧。”慕容烈难得好心情地笑了起来,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她这里看到了颜千夏,还是听到女人这样真心真意的表白。
若,表白的人、温驯的人、娇憨的人换成了颜千夏,他想他会更好心情。
可惜颜千夏是块色彩艳丽的硬石头……砸碎了可惜,却又无法收为已用,实在让他头疼。
颜千夏一路疾奔,似乎后面有几只恶狼跟着一般,才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夜香局前,几名侍卫就从一边闪出,伸手拦住了她。
她跑再快,也快不过轻功卓绝的暗卫们,他们得了指示,在这里拦住颜千夏。慕容烈太了解颜千夏了,她怎么可能乖乖听他的话?
“娘娘还是去吧。”来的人是魏子,一脸为难。
颜千夏立刻明白这是慕容烈故意的,他说的后果,不过是拿魏子来警告她。她是内妇,却和侍卫三番几次私自见面,魏子真是死千遍也有可能。
她只有转了身,在侍卫的押送下慢吞吞地往凰池边走去。
凰池边上的小亭,亭中有石凳石桌,他就站在湖边,静静地看着湖光潋潋。
“颜千夏,你说天下一统之后,朕应该定国号为什么?”他没转身,她身上的香味告诉他,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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